“月色如水,微风徐徐。适合纳凉赏月。”希泽身上带着点酒气,“毒咒发作了?”他眼中是每次毒咒发作时看她的颜色,“嗯!有点头晕,这儿也有点痛。”他薄唇轻扬的不露痕迹,眉宇间看似有些痛苦。
梨落的手被希泽握住按在心口的位置,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点痛就忍忍吧!你是男人这点痛能受得住。”她往回抽自己的手。
希泽:“呵呵!君王恩泽不是说你要好好消受吗?”他没有放开她紧握的手。
梨落:“随便说说的,你不要当真。”希泽敛去微笑。
希泽:“哦?这话说的极好!”他放开她的手。手上是他残留的温度。
“我先回房歇息了”梨落看着面上沉静的男人,“嗯!”他面上又浮现出一点笑来。她因为祁渊的话今晚整个人又心不在焉,还喝了酒。整夜的没有睡得安生,梨落想不明白为何祁渊会变得这样。
次日,梨落睡到了日晒三杆,临天亮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自己起身洗簌梳妆,希泽给她的衣服每一件都是上乘的布料,样式也是她欢喜的随便挑了件很是合身,然后对镜她画起来妆来,有很长时间没有仔细的打扮过自己,连自己看自己都觉得有些嫌弃。
彩云再进来时,不由的称赞好看,她自己也觉得不错,想了一夜又归结到自己的身上,是她没有看清,祁渊想要的是这个江山,想要夺回来,而她是个什么也没有帮不了他的女人。只会拖累他,所以,他才会放弃她,选择叶甄,这个离国的公主。是她忘记了这一点。
用完早膳,得知希泽一行人到了山上的溪水中钓鱼,只是见她睡着没有起,随没有再叫她,梨落想想觉得自己是逃过了一劫。跟彩云并几个宫女闲聊。
梨落坐在绿荫处,拿出把桐木琴,有模有样的弹了起来,弹得不好,她自己知道。反正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再说希泽一行人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她一人自娱自乐图个痛快。
“都弹错了几个音。”她拨琴的手指又错了一个音。“呵呵!王爷可以不听,也不是弹给王爷你听的。”她低头继续乱弹。“你们先下去。”祁渊道。
彩云思量了一瞬,点头带着几个小宫女退下,此刻梨落依旧没有抬头,“落儿!是在气我?”祁渊走了过来。“民女怎敢?王爷还是快些离开的好,别忘记了民女可是害死你孩子的凶手。”梨落道。
“哪来的凶手,我知道你不是,别气了。”祁渊皱着眉,“你知道我不是为何那日要一口咬定是我”她双手按住琴弦。“落儿,这事日后再同你说。”祁渊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她抽回,他手中一空。
“够了!我也不想再听,昨晚你说君王恩泽,把我推向别的男人的怀里开心吗?”梨落站了起来,“落儿!你应该懂我,知道我的心。你以为我会好受。”祁渊苦笑。这身不由己的感觉他体会到了。
“都是为了这江山。”梨落道,“是这江山,我输给他不甘心。”他眸子冷冽如冬日里的寒风。梨落微微一笑,又坐了下来,伸出手拨动着琴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语气不若之前的激动。
“你不会懂,这个给你。”祁渊从怀里拿出给玉簪,硬拉过她的手,放在她手中,“你怎么找到的?”她紧绷心松开到缝隙,吹进些春风。
“你欢喜的东西,我都会想办法给找来,只是你信我,终有一天,我会将你带走,让他死在我剑下。”梨落那种梨花簪的手一抖,梨花簪离开了她的手上,被祁渊接住。
“拿好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回来,别再丢了”祁渊重新将玉簪放回到她手中,“嗯!你怎么没有去钓鱼?”玉簪别到了发间,“若去了怎来见你?”祁渊道。冷俊的脸上染上笑意。
“快走吧!别以为找回发簪就会原谅你。”梨落道,他俯身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会原谅的,因为你爱我。”,然后在她脸颊一吻随即转身离开,她有些害怕,怕祁渊怕希泽准确的来说是怕整个帝王家。祁渊刚刚说终有一天会让希泽死在他的剑下,她的心里一抖,无情最是帝王家。也想起了希泽问她的话。
脸上他吻的触感还在,她伸手摸了摸,他帮她找回发簪,她的心动摇了不假,但他还是伤了她,她难过心疼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摆着琴在树下怎不弹了?”琴摆着她的面前,她在发呆。“弹的不好,难以入耳。”她开始动手收拾抬头看到,希泽怀里揽着的踏雪,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
“倒有些自知之明,踏雪你去弹给朕听听,落儿!也可学学。踏雪会的东西很多,这舞她跳的也好。”希泽坐下,伞状的树冠,很好的用来遮阳。山上的温度适宜没有一丝的燥热。
“踏雪谢皇上夸奖。”踏雪浅笑,希泽在她发上一吻,梨落不知这踏雪是什么时候来的山庄,此次封妃也未有她的位分,只是希泽带的最多的却是踏雪,其他各宫她没有一点印象。
好听的琴声从踏雪的指尖流出,果真是极好听的,再想想自己的,难怪彩云她们会一脸苦瓜样。“是真真的好。”梨落拍手,踏雪起身,希泽浅笑表示赞许。
“落儿!你去试试。”梨落叹了口气。坐下手又是随便的弹了起来,这希泽不会是想让踏雪来教她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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