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时,她没有觉得害怕,能这样到她房中的也只有希泽,可半天没有没有感到其他动静,她直起身子。“这么晚不睡觉吗?”梨落想了半天还是问了。“怎么啊?等他来陪你睡觉。”声音一出,梨落便尖叫了一声。
“喊什么?别出声。你答应不叫我便放开你”她的嘴巴被捂住。梨落点头。“我受伤了。需要包扎。”黑暗中她抵着他胸膛的手感到些湿粘还带着点血腥味。
“玄冥!你不是早就回离国了吗?你回来干什么?”梨落压低声音。“是回去了,可想想舍不得你。”他暧昧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别发神经。我是不会跟你回离国的。”梨落打开他的手。“眼下我也不会带你回去。”他闷哼一声,扶住床沿坐下。
“那你来干什么?怎么会受伤?”她点亮烛火,看一身黑衣丝绸衣衫的玄冥靠在她的床上,胸口湿湿的。“我说过来看你,落儿!你瘦了!这伤是不小心给宫里的侍卫射中的。”梨落白了他一眼,但看他痛苦的脸色惨白的样子,又有些心软,在离国她怕他是心理上的,他对她也没有做过什么,她又开始找借口去说服另一个自己救他。
玄冥眯着眼睛看她拧眉思考,又痛苦的哼一声,“不管你说的理由是什么?你只要不伤害人就好,你别骗我。你若要带我走,我就咬舌自尽在这里。”她开始动手找可以包扎的东西。
“让你死我怎么舍得,这箭我拔了出来。”梨落小心翼翼的剪开他的衣服。果然是有伤还流着血,她的手有些颤抖,俯身过来时,玄冥丹凤眼轻轻扬起,“这伤口我需要清洗,眼下只有茶炉上煮茶的水,碰你伤口时,若痛你就说。”她用一方锦帕,沾着水小心的给他清洗。
梨落脸色微红,第一次这样看一个男人的身体。“痛吗?”她问他,“痛!我现在头有些晕,怕是毒性已经发作。”梨落抬起头,“那是会死吗?”玄冥薄唇轻启:“或许会。”
“那怎么办?我不懂医术,我去拿药但不知道哪些能用。”看着她担忧的样子,玄冥眼中的笑意更深,她一来玄冥又恢复到虚弱的样子。
“这些好像都不能用。”玄冥道,“那我想办法让你出宫,那个身手好的悦榕呢?”梨落翻着自己所有的药瓶。“来不及了。等到出宫或许我已经死了,我若一死离国便会大乱。殃及的是百姓”玄冥道。
“看来你也没有传言的那么凶残,可眼下我没有救你的法子,若是找太医便会暴露你,还是会死。”梨落犯愁了,刚刚玄冥的话又让觉得事情的严重性。
“还有一个方法,不知你是否愿意。”玄冥道,“救人要紧,虽然我讨厌你。但还没有到想要你死的地步。”看着玄冥惨白的脸色,觉得他此刻应该很痛苦,虽然他来宫里的原因她有些不信。
“帮我把毒给吸出来。”玄冥依旧眯着眼睛很虚弱的样子。梨落愣住了,内心在做很大的斗争。“算了!我也不勉强你,毕竟你讨厌我。不打扰了。咳咳!”玄冥准备起身。
梨落皱眉,俯身低头下来,对着玄冥的伤口,吸所谓的毒血,她这样一吸,玄冥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身体的某处。这反应是从未有过的快。
“血有毒,千万不能咽了下去。”他的声音变得粗哑,嘴角有得逞的笑,还搂着她的腰。她含糊的嗯了一声,并未察觉到异样。
“好了!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毒了。”地上是她吐出的毒血。她的唇上沾了些血迹,玄冥勾过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唇瓣又拭去上头的血迹。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在了玄冥脸上,他的眼中染了薄怒后又一点点的淡了下去。“你是找死吗?我现在若是叫人,你能活着出去吗?我警告你不准在亲我。”她满脸怒气,觉得莫名其妙刚刚还要死不活的一副样子,她根本没有料想到他突然的亲她。
“生气了?你生气的时候很美,落儿!你太善良。敢打我的人你是第一个。”玄冥将衣服拢好,也不去理会那没有包扎的伤口。然后起身。轻笑了两声又咳了几声。
“把灯灭了吧!你的宫女向你这屋走来了。”他站在门边,回头看怒视着她的梨落。然后出了门一跃上了屋顶消失在夜色里。果然有宫女过来。她吹了灯打发了几句。觉得这事发生的像是在做梦。他来了然后很快又不见了。
宫外某宅院里,“殿下!你受伤了?”悦榕上前,“呵呵!有趣极了,你过来帮我把伤口里的血水吸出来。”玄冥笑道,悦榕不解,“殿下是中毒了吗?”悦榕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天合之书》他说开始亲自寻找,一出离国就直奔北辰。
“怕了。怕是剧毒会连累害死你?”玄冥捏着悦榕的下巴道,“臣妾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悦榕被迫与玄冥对视。“若敢的话,你的想法就是怕连累你。快吸听到没有。悦榕这蛊毒的滋味看来你是忘记了,呵呵!看来你忘记了蛊毒的滋味。”玄冥放开的她。
悦榕上前抱着玄冥,解开他的衣服,低头在他胸口,吸着伤口里的血,“滚吧!这伤口是怎么来的都看不出来,你这杀手怎么当的。”他推开她,“看来那感觉只有她可以给我。”悦榕没有站稳,手快的扶着桌沿,那伤口此刻她才看清,是玄冥自己弄上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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