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要带她一起?她是睿王爷的人。”希泽依靠在栏杆上,墨发飞舞,慵懒的样子看上去很是邪魅,那样子让踏雪很迷恋。看着他带她回来,她心里其实不乐意。
“无妨!她没有那样的心思。还有她现在不属于任何人。是自由的。”希泽执起酒瓶喝了口酒,眼睛看着天空中明月,月圆了。“真要带她去老将军那里吗?”踏雪理了理思绪。
“她想去便带她去吧!总要死心才会回头。”希泽道,“王爷!那位小姐不肯吃东西都给打翻了。”丫头匆匆的跑来回禀。
“嗯!本王去看看。”希泽起身,“王爷!你对她很上心。”希泽停了一下。“本王不能不管她,仅此而已。”踏雪笑得有些飘零。自古君王皆如此,处处留情又无情。踏雪看不明白这个男人。
“再端些上来。”希泽吩咐道,“端上来我也不吃,除非你放我走。”梨落靠在床头面色发白。“别闹了!乖一点!明日带你边疆燕南城找你爹爹。嗯?”他哄她时眉微挑,也没有因为她的胡闹而生气,语气温和。那样子让梨落觉得在哪儿见过。脑海中出现了个声音听不清。
“真的?没有骗我?”梨落想着眼下自己确实没有可以选择的路,“不骗你,我若骗你明个儿你可以不吃不喝。”希泽将熬好的粥端她面前,吹了吹,舀了小勺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她吃了一勺后,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她同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希泽将碗放到她手里,看着她吃下。
“祁渊在找你。”希泽道,“我知道。”梨落披了件外衣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月光清冷的照了进来,还有些寒风。
“歇息吧!”希泽走过来关上窗户,“嗯!今晚是圆月,你待带了个美人在身边才好。”梨落道,她推开窗户时看见屋顶上的一轮月圆,想到了他中的毒咒。
“落儿!没想到你还记得。哈哈!难得!”希泽道,梨落一皱眉不语,拢着外衣。方才那话她脱口而出并未思量。现在想想还带着点关心。
见她不说话,希泽又道:“这毒现在偶尔会犯,不是所有月圆的时候都会。”梨落已经靠到了床上。“那自然是好。我乏了!明日的事你不要忘记了。”她躺下翻了身背对着希泽说了几个字。
“不会!”希泽转身道,然后关上了门。月是很圆,他刚刚有一瞬间想了一下,如果他说自己毒发了痛得万箭钻心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有点想知道。
次日,天气晴好。希泽果真没有失言。带着她去边疆找她爹爹,天空中偶尔有几只麻雀飞过,落在道路两旁的光秃秃的树上。
马车内,希泽执着书卷看书,看得是兵书,梨落撑着额头小憩。二人间没有话语。只有翻阅书卷时发出的些许声响。
“没有睡好吗?”她手一滑,额头险些撞到桌面,“路上无聊我不睡觉能干嘛?”她揉了揉酸疼的肩旁。“呵呵!那跟我说说话可好?”希泽放下书卷。
“不用!我跟你能说什么,你不用管我。”梨落掀开车帘,风景有些萧瑟。“同我为什么没有话说呢?”希泽道。“你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王爷,我一个没有身份的民女,跟你说不上话。”梨落对上他的眼睛后又移开。
“那你同高高在上的王爷坐在同一马车内倒也是怪事儿?”希泽嘴角弯了弯有点笑意。“那我下马车好了。”她掀开车帘准备跳下。
“还真当真了。”他拉着她的手臂,稍微用力一带,她稳稳的靠坐到了他的怀里,“这玩笑还开不得了。”梨落有点愣住了,一时忘记了动作。“放开我!”她挣扎了几下。“不放又如何?”希泽笑得邪魅。
“你无耻。”梨落骂到,他抱着她很紧自己又挣扎不了。“你骂过了。”希泽笑道,她生气时候的样子他觉得生动,表情又丰富。“我是祁渊的女人,你弟弟的女人,你这样抱着我算什么?”梨落妄图以伦理之说来让风流的王爷放开自己。
梨落觉得这话果然是很管用的,希泽盯着看了半天抱着她的手上的力度松了不少。梨落看时机成熟赶紧的逃离开来。希泽揉了揉太阳穴,轻轻一笑,重新执起书卷。梨落舒了口气,她不知道何时自己对他开始这样排斥。
“晚上怎么睡?”他们赶到一个小镇时,客栈只剩了一间房,听说其余的房间被别国的商队给包了,余下了一间。
“你不是说我是王爷吗?那自然是我睡床上。”他说话的样子看不清是玩笑还是真的,“那好!”梨落转身推开门噔噔的下了楼。身后的希泽唇边的笑褪去没有了颜色。
“我以为你去睡柴房了。”她再上来时抱了床被子,身后的小二也抱了几床。“爷!可真有好福气,你娘子说你身子弱怕冷,要了几床被子过来,我家娘子可不会如此顾我。”小二打量了一下觉得面前的男子还真不像身子弱的人。
“呵呵!我娘子很疼我。”希泽看了一眼,脸色微红的梨落。小二满脸羡慕,这女子长的好看,男子也生的俊美,觉得般配极了。
“娘子!我身子弱?”梨落的脸更红了些,“谁是你娘子,他们瞎说你不知道。你身子弱我是瞎编的。不然他们不给我被子。”梨落一边将被子铺在地上一边道。
“呵呵!这冬天地上能睡吗?睡床上去。”希泽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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