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希泽的行为让梨落费解,她想不明白。只待又回家找元朗,她在心里觉得元朗博学聪明最适合当她的军师,将军府内,她找了好久不见元朗的影子。“元朗你再不出来,我不给你找媳妇了。”梨落大声说道。
屋顶上,白衣男子嘴角轻扬。看着远中一身红色衣裙的梨落,发丝挽的简单,发间的是珠钗随着的她动作摇晃,蹙着眉四下的寻找。“找我何事?”元朗的声音传来时,梨落一转身,发丝拂面,遮住她的眉眼,“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梨落想这元朗估计是怕自己不给他找媳妇怕了所以最终出了声。白衣胜雪的元朗,让梨落觉得像个神仙。衣袂飘飘俊朗的样子可以迷倒一片芳心。
“不想看看从这里看这京城的风景是怎样吗?”元朗轻声一笑,放眼望向远处。“这听上不错。梯子呢?”这个提议梨落觉得不错,她确实没有看过俯瞰整个京城是怎样的景致。白衣的元朗飞身而下,抱起梨落,“元朗你真厉害。”梨落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这感觉很新奇。元朗把她放下,自己拎着酒壶喝了口酒。
“找我何事?你爹爹兄长不在府中这你是知道的。”梨落抱着双膝,侧目过来。“看你也一样,在我心里你也是我哥哥。”元朗一笑,“呵呵!我不愿有你这样的妹妹,说吧!何事?”梨落白了他一眼,“不稀罕就算了,我想说的是希泽最近好奇怪。对我变得跟从前不同了。”梨落看向元朗,“那是变好了还是坏了?”元朗道。“这个嘛!应该是比从前好了些。”“那不是很好吗?你不想他对你好?”元朗淡淡的说道。
“那倒不是,估计是那晚我亲了他,可我是喝多了,这事他放心上了。觉得我还不错,所以才开始对好的。”梨落仔细琢磨后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就好好过吧!既然你做不到远离他们兄弟二人。呵呵!终究是劫。解不了!”元朗说话让梨落更是一头雾水。端详了他半天。他也不看她,只是看着远处。“十里红妆,十里绒面花。伊人水袖,何时归故乡?”梨落拖着腮觉得元朗喝了酒诗兴大发起来。这样的诗换着是她,是吟不出来的。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顺其自然,他对你好时就接受,若有一日不好,就想想从前他的好,希泽也罢祁渊也好。落儿!我帮不了你。”元朗又补充道。梨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是祁渊让我等他,他想干什么?”梨落道,“呵呵!他的野心大,而你注定是只帝王燕。此生这路只有你自己走。再苦也只能受着”元朗侧过脸看梨落,那眼神深不见底,梨落要摇头这些人都太难懂,帝王燕?又是帝王燕!跟她有什么关系,这元朗什么时候也变得会算命了?梨落觉得好笑,但元朗的话她唯一能听懂的就是顺其自然,他对她好总好过对自己不好,她嫁他若此生他能对自己一直好。也够了!
北辰五十一年四月,草长燕飞的季节,可边疆开始动荡,离国少数部落在边疆一带扰民,皇帝忧心,身体也大不如前,解忧之人,是睿王爷宋祁渊,一时间睿王爷的呼声变得更高。而反观希泽,还是那副样子,依旧流连于美人之间,吟诗作画对朝堂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可奇怪的是跟随这谨王爷的人依旧还忠心也未出现离他而去之人。外人感叹这谨王爷是怎么做到的,不关心朝政照样有一群人为他卖命打理。一时间又多了些猜测,这皇帝莫不是跟他们说了什么,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王位纷争静观的人实在是无法认准了站好队伍,举棋不定的人拿不了主意。
四月某日梨落在湖心亭中同希泽下棋,从来都是他让她,可她还是输的那个,输的代价就是给希泽下厨备桌好菜给他下酒,自己在旁看着他喝酒,给他说她从闲书中看来的故事,清书从老家回来的时候是三月,看到她同希泽之间的变化,惊讶的半天没有说话,半响才道了一句,这样多好。当时她笑了笑,希泽对她是好比从前好,但再也没有留宿过在她身边。这一点对梨落来说也是古怪的她想不通,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晚她亲了他,亲的不好。他怕她再亲。
“梨落!你输了!”希泽一子落了下来,梨落叹了口气。“算了!也没有哪次赢过。不玩!以后也不玩了。”梨落打乱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呵呵!输了也好!你的厨艺倒是长进了。”希泽一一收起棋子放到棋盒内。“那倒是!你做饭的话就比不过我,术有专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梨落一弯眉眼,笑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