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我刚才这几招确实重了点,可是有些话我却不能不和你还有二弟以及众位兄弟们说。”
说着重新回到高台上说道:“兄弟们,你们想想你们以前的生活,虽说不是富贵人家但至少也是父母健康,妻儿团员,却为何落得这幅下场,成为了一个个人人怕人人很的抢匪呢?
还不就是因为那暴秦整天就想着吞并我们国家的土地,让我们国家所有的百姓都给他秦国当奴隶么?这么多年的战争从未停止过,所以我们才都家破人亡,不得已成了一个水匪。如今秦军已经在咱们的边境上囤积了大量军队,如果亡国了,那么咱们的兄弟姐妹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弟兄们你们就能够忍心看着他暴秦如此横行霸道而咱们自己乐得逍遥么?”
这一番话让底下人人胸中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去和秦军拼个死活,毕竟连同欧阳青在内的十之**做了这水匪也是无奈之举。想想这秦军如此可恶,怎能坐视不理?
于是人人都说道:“大哥,我们跟你走,去和秦国人拼了!”
沐霖听到这里也是猛然醒悟,上前跪下说道:“大哥,刚才都是小弟的不是,我家也是因为连年战争父亲去打仗再也没回来,母亲上吊殉难,现在听了大哥的话才知道是非善恶。我愿追随大哥前往。”
“好!三弟呀,以咱们众弟兄的功夫,便是到了军中也是以一当百,何愁没有出路。大家伙这就收拾收拾,三天后我们便出发!”众人答应着各自去拾掇行李。
过不多时林睿睡醒,起身看到虚阳正在一旁练功,也不说话,悄声下地刚要出门听到虚阳说道:“师弟睡醒了。”
“嘿嘿,我看师兄正在练功就没敢打扰。”林睿道。
“正好你随我来,我有些事情与你们说。”虚阳说着起身和林睿一起来到子伯瑾屋中,将刚才和她们所说之事又与林睿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师弟,你是如何看法?”
“其实小弟不曾多想,只是刚才听师兄如此说起才觉着师兄所言甚是有理,但是现在我们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所以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师兄会对他感觉如此熟悉想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所以我们还是要暗中搞清楚那人究竟是谁这才是关键所在。”林睿道。
“正该如此,那我们还是蛰伏在此继续打探才是。”虚阳道。
“大师兄,我一直好奇的是为何我们还要在此,毕竟我们已经知道此次有人相助秦军,只需将此事告知赵国守卫将军岂不甚好?”林睿道。
“师弟,其实我们最重要的消息还没有打听出来,所以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虚阳道。
“什么消息?”林睿问道。
“便是此次主将是谁。”虚阳道。
“嗨,知道这个有何用处……”林睿有些不理解。
此时子伯瑾道:“睿哥你不曾经历过战争,所以不知道一军之将的重要性,所谓将者,一军之统帅也。他的一举一动的细微影响会这数万大军扩大到几万倍甚至数十万倍,所以主将是谁至关重要。只要我们能够得知主讲是何人便能够料敌先机采取行动。”
“这个……我确实是不知道了,那我们就继续留在这里吧。”林睿道。
这天在秦赵边境,在一个帐内其中一人道:“将军,自从上次桓齮为将军所败后,至今不知去向,看来秦军不过尔尔,这次若再敢来犯,定然叫他全部死于李将军之手!哈哈。”
这帐中主将正是李牧,和他说话之人是司马尚,自上回和桓齮交手之后李牧便一直镇守在此,以防止秦军再度来袭。
“司马将军,你也太将秦军小看了吧。你可要知道还有王翦还没亲自来呢。”李牧道。
“一个老东西,来了又如何。”司马尚不屑的说道。
“我早在抵御匈奴时候就听说秦国素有名将白起,王翦二人,那白起曾经率军攻入楚国郢都,迫使楚国迁都,从此楚国一蹶不振;还曾经歼灭韩魏联军二十多万;我赵国在长平之战中被坑杀四十五万于众,从此我国元气大伤,再也不能和秦国一争高下。不过幸得此人已经自尽身亡,如若不然我也不是他敌手。
那王翦也是极具军事才能之人,乃是白起之后秦王身边不可多得的将才。所以虽然我们先一次打败了桓齮,并非是秦军无能,实在是桓齮并没有为将之能。所以现在主要防范的是王翦前来。”
“一切全凭将军调遣。”司马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