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娘说那个花园中的所有毒花毒草以前秦王经常回来巡查,现在也是很久没来过了。”小樱说道。
“是具体什么时候开始不来的?”子伯瑾问道。
阿昕想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有一年多了,差不多也是小樱认识林公子开始起,大王就再没来过。”
子伯瑾坐在那里,将昨天虚阳林睿和她说再与今天小樱母女所说凑到一起,突然意识冲口而出:“难道竟是假的?”
阿昕小樱一起问道:“什么是假的?”
“我是说秦王,难道这秦王是假的?”子伯瑾自言自语道。
阿昕听了直摇头连说:“不可能不可能,大王疑心甚重,平时连宫都极少出,连他亲生儿子他都不相信,怎么会是假的。更何况他为人极为骄傲自负,怎会让别人来顶替他呢,不会的。”
小樱也说道:“姐姐,人怎么会是假的呢?是谁就是谁,这个假冒不来的吧?而且如果他是假的,身旁的太监宫女总能知道,那时候早就天下大乱了,怎么还会到今天都相安无事呢。”
子伯瑾说道:“我现在只是个猜测,伯母求您一件事可以么?”
“子伯姑娘请说。”阿昕说道。
“您能否想办法打听到现在秦王身边的太监宫女都是谁,有没有换过。”子伯瑾道。
“这个倒是不难,那伺候我们夫妇二人的老公公在宫中人缘极好,为人也是心地善良,一会儿他来时我求他帮我打听一下便是。”阿昕道。
“伯母,妹妹我刚才给你们说的话先不要说出去,等到那个公公将消息打探回来应该就能知道事情真假了。”子伯瑾道。
随后三人聊起了一些日常琐事,这些却都是女人天性擅长的东西了,屋外面吴懿和林睿聊得更是兴起,其实只是吴懿说得起劲,林睿确实如虚阳所说,为人耿直憨厚,不擅长学些精深易理之学,早就听得昏昏欲睡了,只是碍于大师兄和小樱的面子才强打精神听。
突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急忙说道:“伯父禁声,来人了。”
吴懿这才急忙闭嘴,小声问道:“是谁?有多少人?”
“只有一人,脚步虚浮无力,感觉像是个老年人。”林睿说道。
“哦,我当是谁,是一个公公,他一向伺候我们,不妨事。你先和子伯姑娘,小樱躲起来。”吴懿说道。
林睿起身来到里屋和阿昕三人说起来人了,便带着子伯瑾小樱走到后院中找了间屋子躲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太监才到了门口,只听到他和吴懿在口说了半天话,随后阿昕又上前和他聊了半天,然后转身离去,阿昕来到屋中说道:“没事了,你们出来吧。”
林睿好不容易脱离了吴懿,哪还敢再去主动招惹,于是便和他说道:“伯父,我还有些事得请教伯母,你刚才所说我都记下了,回来一定向大师兄一一转述。”说着就要和子伯瑾他们一起离开。
子伯瑾哪里肯,找了个借口将林睿支开又和阿昕和小樱坐到一起问起那老太监刚才怎么说。
阿昕道:“我刚才假装随意聊天就问起他大王最近如何,身边都是谁在伺候。他的回答也非常奇怪,说是大王已经一年多前将伺候了多年的李公公换了,身旁的宫女也早都换了,并且经常来往都是一个人,若是在屋中不奉大王亲令随意闯进来立马会被杀头。
大王以前虽然疑心极重,但是从来不曾有过如此行为,他们也都觉着极为奇怪。”
“那个李公公现在何处?”子伯瑾问道。
“他说现在只是负责清扫的一个低等太监。”阿昕答道。
“那李公公因何被贬?”子伯瑾接着问道。
“这个他说似乎李公公一直对此讳莫如深,所有人问起来李公公都推说是自己犯下了死罪,承蒙大王开恩饶他不死,他也心甘情愿做这等下贱仆役。”阿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