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伯母我有个问题。”子伯瑾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这屋子布置的很是奇怪对不对?”阿昕说道。
“是呀,小女虽然经历不如樱妹妹那么丰富,但是也住过不少房间,只是这间房子格局布置甚是奇怪,所以我特别好奇。”
“这些年来我和你伯父住在这里,当真是无聊之极,直到几年之前那秦王让我们给他算一算他的阿房宫何时能够建好,又问到其中一些宫殿地理位置如何,这我们怎么知道。当时秦王大怒,说道既然精通占卜之术,如何这等简单小事都演算不出,你伯父只得说出实情,我们苗家占卜之术推演的只是吉凶祸福,但是这宫殿都是没有灵气的东西,是没办法算的。更何况这建筑之学所需要的是女天玄女娘娘留下的风水之术,我们苗家的寨子非常简单,不需要那么复杂的学问,所以不曾学过。
大王听后当即颁下指令要找精通风水之学的人,但是他连年打仗,国中所有青壮年男子都上了战场,哪里来的懂风水之人,不久之后他就搜集了能找到的所有风水的书让人抬到这里,命我们夫妇二人必须学会,否则杀无赦,我们这才开始研究其中道理。
结果学了几年之后,你伯父已经完全精通其中奥妙,但是再也不见大王派人说起此事,所以平日里我俩闲来无事便按照那风水中所说将这每间屋子里面的所有布置都改了一遍,也就有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阿昕道。
“哦,这风水之术传的甚为离奇,但是实际到底如何却极少有人知道,那按照风水布置之后有了什么好处呢?”子伯瑾问道。
“自然是趋吉避凶了,这风水之术果然非常有道理,我们按照书中所说改了之后再也没有什么灾难,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一切平安无事。”阿昕说道。
林睿听到这风水之学如此神奇,顿时有了兴趣,当即问道:“那伯父可以教教我么?”
“师弟,这风水玄学之理非常深湛,你为人宽厚老实,与这其中道理并不能够完全领会,而且咱们现在事情很多,哪里来的时间让你学这个。”虚阳道。
林睿听了讪讪的不在说话,又听子伯瑾问道:“既然风水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能让你们脱离此处呢?”
“姑娘有所不知,这风水虽然厉害,但是必须依托有利地形,一旦离开便会失效,所以能保的我夫妇二人在这里没事已经是很不错的了。”阿昕道。
“原来如此,多谢伯母指教。”子伯瑾道。
“不必客气,你们再随我来。”阿昕又领着虚阳林睿继续向前走去。
推开了另一间屋子,果然这里面陈设与之前更不相同,虚阳与林睿听到阿昕刚才那番解释后自是不感到任何奇怪,便谢了之后住下来。林睿对虚阳说道:“大师兄,你说当初我爹娘要是懂这风水是不是就不会有难了?”
“这不好说,你母亲乃是娲皇之后,一切自有定数,怎能够以凡间之理妄加揣测。”说着盘膝坐在床上,双手五指相对,掌心向上闭目不再说话。
这本是他天山派静修内息之法,林睿看后也不再打扰虚阳修炼,躺下睡去。
那边子伯瑾则在想叔父乃是当朝大员,怎地家中却如此随意。原来子伯翔自幼便随兄长上了战场,所学都是和排兵布阵相关,虽然后来承袭了大将军印,但是对文化却始终不甚了解,更何况沙场大将向来不会相信什么风水,一切随意就好,所以家中几乎很多屋子当中陈设多有雷同也就不奇怪了。
阿昕将他们三人安顿好后,便回到屋中和女儿丈夫聊了一夜不曾合眼,直到天明之际,三人都熬不住了才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