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坐不住了。
贝贝跑到舒乐乐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还在生贝贝的气吗?”
“啊?”小丫头还记着那回事?
舒乐乐笑了,“姐姐从来都没有生贝贝的气,都是那些坏人干的坏事,贝贝千万别往心里去。”
“可是,姐姐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来看贝贝呢?”
“因为……姐姐忙啊!现在得空了,姐姐会天天和你在一起的。”
“真的吗?”
“真的!我们拉拉勾!”舒乐乐伸出小手指,和贝贝拉在了一起。
格格的笑声,响在整个小院子里,听得众人都是心中一喜。
上午是先生上课,下午就是舒乐乐教孩子们画画。
她把自己压箱子的卡通画册都拿出来了,一张张地讲给孩子们听,每一幅画就有一个美丽的小故事,孩子们边听边看,很快就对这些卡通形象耳熟能详了。
舒乐乐见差不多了,拿出纸,分发给孩子们,笑道,“今天,我们来画龟兔赛跑里面的小兔子,好不好?”
“好!”
有了兴致,孩子们自然是热情高涨,学起画画来,也是全身心的投入,最后收作品时,居然比预料中的好了很多,其中有几幅完全可以张贴在纸盒上运用。
舒乐乐鼓励了他们一番,然后对那几个画得好的孩子又奖励了一块小点心,约好了明日再画,然后就放学了。
回了宁王府,因为时间还早,舒乐乐便坐在书桌前描画标志。
宁逸尘回来,见她画得入神,抿嘴一笑,“乐乐,今日私塾开张,你这老板觉得如何啊?”
“呵呵,感觉良好!”舒乐乐头也不抬地笑。
宁逸尘便走近了些,见她画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奇了,“乐乐,你这是什么鬼画符?能辟邪吗?”
艾玛!现代的标志在古人的眼中就成了鬼画符了?
舒乐乐表示很无语,“小尘尘,你身上有邪气,我多画几张,给你驱邪!”
“那你不如用这只小手为我驱邪!”某人抓起她一双小手,吻了吻,又动了坏心思了。
舒乐乐呸了他一口,把他推到一边,“我马上就画好了,你先出去忙吧。”
“可是,我不忙,现在很闲!”
“那去看看奶奶吧,陪她聊聊天。”
“好……吧!”
宁逸尘被赶着去了暖香坞。
老夫人依然是拿着剪刀在给花花草草修枝,满园都是菊花,开得正盛。
“奶奶,你歇一会吧,这些花草,交给下人处理就行了。”
老夫人笑道,“我老了,如果不活动活动,恐怕这身子会越来越不灵活,所以动一动还是有好处的。”
“我来帮你!”宁逸尘从丫头手中接过剪刀,找准了一个枝桠准备剪下。
可枝桠上一朵菊花开得正艳,此时剪了似乎有点可惜,这么一想,他拿剪刀的手便犹豫了。
老夫人貌似不经意地道,“这株菊花很娇贵,只能留有少许枝桠,你若此刻心疼,那主枝上的花便开不出来了。”
宁逸尘心中一动,把剪刀放到了枝桠上,“孙儿懂了!”
只听咔嚓一声响,那枝桠落地,娇艳的菊花在地上扑腾了几下,不动了。
一个丫头拾起它,找了瓶子来装上,老夫人又道,“它也不是全无用处的,你看,现在装在瓶子里,还可以存活几天呢。”
遂又命丫头们剪了几支菊花下来,插在瓶中后,叫送到冬雪苑,给乐乐欣赏。
宁逸尘却是如同醍醐灌顶,瞬间就明白了很多事,他双手抱拳,深深一鞠躬,“奶奶,孙儿受教了,这就去办!”
“嗯,记着一句话,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该出手的时候要出手!”
“是!”宁逸尘告辞后,匆匆离去。
宁逸尘回到冬雪苑,舒乐乐的标志也完工了。
她命人拿去照着这个样子制作印章,以后只需在每一张包装纸上印上一枚即可。
布置妥当之后,舒乐乐兴致勃勃的跑去找宁逸尘,酸枣儿告诉她,“王爷和青稞在书房里关着门说事呢。”
说什么呢?那么神秘!
舒乐乐忽然睨着酸枣儿笑,“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要为你操办婚事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都差点忘了,酸枣儿,你说吧,想何时出嫁,我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酸枣儿顿足,“小姐,你就只知道捉弄我!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办喜事的时候吗?青稞他一天忙得人影都看不见,要和他说句话都难。”
“那他在忙些什么?”
“还不是王爷的事,不过,具体是些什么事,他不告诉我。”
好吧,一定又是些关乎国家的大事,不过,近日宫中情形如何,舒乐乐是半点不知呢。
便命人搬了个摇摇椅来,坐在院子里晒着暖暖的夕阳,等他们出来。
少顷,书房的门开了,青稞出来向她行了个礼后,匆匆忙忙走了。
宁逸尘却是再呆了良久才出来,舒乐乐朝他招手,“小尘尘,你过来,有些话我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