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难道盈盈不知道该怎么做吗?”面色赤红的宁逸尘冷哼一声,眼神根本没往舒乐乐脸上看,竟大大方方地伸出长臂,揽住了柳盈盈。
柳盈盈娇笑,“奴家这不是怕王爷心疼吗?”
“呵呵,还是盈盈体贴!不过,你以后不用看本王的脸色,想怎样就怎样吧。”
“真的吗?王爷?”
“当然是真的,本王何时骗过你?”宁逸尘邪笑一声,手一勾,就把柳盈盈搂紧了。
我靠!居然在她面前秀恩爱!士可忍孰不可忍!
舒乐乐咚的一声踢飞了面前的凳子,指着榻上的两人,“你们两人这么无耻,你们家人都造吗?”
虽然说还衣衫整齐,虽然说还没上演那啥春宫图,可背了人,谁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
宁逸尘,你,你好样的,居然当着我的面就敢胡来,你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转身,抽出木兰腰间的长剑就刺了过去,“柳小三,你去死吧!”
“王爷!”柳盈盈惊呼一声,躲进了宁逸尘的怀里,娇滴滴、惶恐地道,“王妃要杀奴家呢!”
“她敢!”宁逸尘动怒了,手臂一挥就抓住了舒乐乐的长剑,再随手一抛,就把长剑给掷到了屋顶,刺入了屋梁。
他的双眸,也跟着扫向了舒乐乐,“哪里来的泼妇,居然敢伤害本王的爱妃,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泼妇?
在他的眼里,她现在成了泼妇?舒乐乐的面色瞬间惨白,愣愣地瞧着他,半响才吐出几个字,“小尘尘,你,你在做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小尘尘?面对这个称呼,宁逸尘神情微僵,脑海的深处,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的表情自然而然的就缓和了一下,“你在叫谁?”
“小尘尘!你——”你是在装傻还是当真啊?舒乐乐拿不准了,呆呆地望着他。
四目相接,一个深情款款却又无比痛心,一个眼神迷茫却又毫无情意,但彼此的心底,仿佛都有一股暖流在流淌,宁逸的心底,更是生出了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情愫。
眼前这女子,仿佛在哪里见过,模样还很好看的!
柳盈盈见状,暗叫不好,她是实在没想到,已经失去了心智的宁逸尘,居然还能被舒乐乐一句称呼给轻易地攻破了心防,若再让他们见面,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心间,顿时就生出了一个罪恶的念头。
她娇哼一声,缠上了宁逸尘的脖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充满魅惑的眸子眨了眨,“王爷,你是不是觉得她恨很熟悉啊?她就是王爷的原配舒乐乐,不过她心思歹毒,不仅不把王爷和老夫人放在眼里,还多次加害奴家,奴家的孩子就是因为她没的……王爷,你今日可是要为奴家做主啊!”
说到最后,柳盈盈珠泪滚滚,好一副娇弱柔媚的小模样。
额滴个神啊,天下间还真有这么颠倒黑白,不知羞耻的人啊!
酸枣儿和木兰都气晕了,若不是宁逸尘在场,恐怕早就冲上去了,但尽管是这样,她们两人那表情已是很不善。
舒乐乐此刻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宁逸尘身上,听了柳盈盈的话,怒极反笑,“柳小三,你就编吧!编得越精彩越好!最好是把你和罗翎君的那些事也说出来啊!”
“你——”柳盈盈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就卯足了气势,冷冷一笑,“舒乐乐你这毒妇,王爷很快就会把你赶出王府的,你别嚣张!”
然后,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宁逸尘怀里,格格娇笑,“王爷,你的休书不是早就写好了吗?交给她,让她走人吧!”
“嗯?”宁逸尘挑眉,“休书?本王写过吗?”
“奴家怕王爷心烦体乏,已经帮王爷准备好了,王爷,你只需写上名字,盖上印章就行了。”
柳盈盈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休书,然后命人准备了文房四宝,送到宁逸尘手中。
舒乐乐眼中一片死寂,定定地瞧着宁逸尘,心道,“宁逸尘,不管是基于何种原因,你只要今日敢写下休书,我们之间就彻底玩完!”
可宁逸尘还真不怕死地提起了笔,蘸了墨,往落款处移去。
柳盈盈舒出好大一口气,挑衅地看了看舒乐乐,唇角一弯,得意地笑了。
而舒乐乐的眼眸,却是一直注视着宁逸尘的手,心不断往下沉,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一滴墨滴在纸上,渲染开一朵悲凉的花,宁逸尘那移动的手也终于停住了,愣愣瞧着那花,以及纸上醒目的‘休书’两个字,仿佛有道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小尘尘,我要休夫!”
笔,倏然搁下,宁逸尘有些微微的头痛,他冷冰冰地瞧着舒乐乐,“你回去吧,没事别到这里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尘尘?”舒乐乐松了一口气,全身如虚脱一般。
他终于还是放下了笔,这么说,他又是在演戏?
他还是没敢忘了他们的诺言,他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