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乐狠狠瞪了他两眼,甩开帘子下了车。
哼,回到房间,再继续严刑逼供!决不让潜在的隐患来破坏她的生活!
宁逸尘在她身后猛追,一脸的纠结,他是说呢,还是不说?
正好身旁有两个仆妇走过,行礼问安过后,她们边走边说的某些话就不经意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这女人啊一旦吃起醋来,比什么都厉害,我们隔壁村那家的就是男的在外有人了,结果他老婆闹腾起来,把孩子婆婆都毒死了,然后一把钢刀阉了他男人,上吊自尽了。”
“这么惨?”
“是啊,大家都在议论呢。”
……
宁逸尘听了,不由心头发怵,女人在狠起来,真有那么残忍吗?还好她家小乐乐心地善良,最是善解人意。
不过,为了柳盈盈的事,她也没少跟自己闹吧?
刚刚才解释清楚了,树立起在她心中美好的形象,这回难道又要被毁了?
宁逸尘咬咬牙,坦白就坦白吧,他家小乐乐一定会谅解的!
可是,怎么冬雪苑静悄悄的,连丫头们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宁逸尘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转身欲逃。
忽然,舒乐乐纯洁的小声音在身后响起,“世子爷,我已经备下了冰玉,你不吃吗?”
“吃!怎么不吃?”宁逸尘干笑两声,回过了头。
只见舒乐乐端着一碗冰玉,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底,是极致的戏谑。
宁逸尘走过去,讪笑,“乐乐,这么快就吃上冰玉了?”
“嗯,蜜枣儿知道我喜欢冰凉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
“有我的份?”
“当然,差了谁的也不能差了世子爷的啊!”舒乐乐笑笑,走进了屋。
吃冰玉的整个过程,舒乐乐的小眼神不停在宁逸尘脸上扫过,让他如芒在背,连吃冰玉都变成了一种煎熬。
最后,宁逸尘把碗一搁,道,“乐乐,我坦白!”
“嗯!我听着!”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犯人在主动交代罪行啊?宁逸尘仰望苍天,悲由心起。
曾几何时,他居然开始怕眼前这个小丫头了,真是沧海桑田,一切都不由他做主啊!
宁逸尘清了清嗓子,缓缓地道,“乐乐,其实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得愉快,然后那丫头就说长大后要嫁给我,燕王不乐意,我和他打了一架,那丫头来帮我的忙,被我推了一把,然后,我们三人的关系就彻底决裂了。”
“就这样?”
“就这样啊,不信你去问燕王!”宁逸尘很真诚地睁着眼睛,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你不准去找他!你们俩那晚的事情我还没与你算账呢!”
“我们俩什么事了?”舒乐乐一愣,随即就意会到了是什么事,不由面色一红,“那纯属误会,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
宁逸尘冷笑,“那可难说,你那晚是什么情形,我可一清二楚!”
“你。无聊!”舒乐乐急红了脸,那晚的事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这人偏偏还揪住不放了。
最后得了便宜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遂狠狠跺了跺脚,转身不理他了。
宁逸尘唇边划出一丝狡黠,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个理,就是一辈子的把柄了,他就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反败为胜,所以,这个王府,仍然是他最大!
至于那个言彤郡主,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她最好是一辈子都不出现最好!
宁逸尘冷笑着,从背后走过去,“乐乐,无话可说了吗?那你可听好了,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对我严刑逼供,否则,我就跟你算那天晚上的帐!”
嗷嗷嗷……
还有没有天理啊?明明是她占了上风,怎么眨眼之间局势就彻底颠覆了?
宁逸尘啊宁逸尘,你果然从头到尾都是一只大腹黑!极致的大腹黑!
舒乐乐那叫一个怨啊,她捧着小心脏,幽幽地转过身,“宁逸尘,你真无耻!”
“我还能更无耻呢!你想不想见识一下?”
“不想!”
“不想可不行哦!”某只腹黑邪笑着朴了上去。
傍晚的时候,酸枣儿回府了。
宁逸尘挑着声线问,“去哪儿了?”
“给小姐买小吃去了!”酸枣儿提着几个油纸包,在宁逸尘面前晃了晃。
这丫头今天有点胆大,这是舒乐乐的唯一感觉,不由冲她笑了笑,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酸枣儿抿嘴,心情很是愉悦,她自动忽略了宁逸尘黑臭的脸,跑去给自己舀了一碗冰玉,酣畅淋漓地喝了下去。
“都是你惯的!”宁逸尘望向舒乐乐,撇嘴。
“我的丫头我愿意惯,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惯青稞去啊!”舒乐乐挑衅地回了他一记白眼。
惯青稞?
“咳咳。”酸枣儿呛到了,咳得小脸通红。
小姐啊小姐,你能不能别这么一语惊人哦,会呛死人的!
她转过身,幽怨地瞧着舒乐乐,“小姐,世子爷是男人,青稞也是男人!”
舒乐乐神回答,“那又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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