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莲生更了解人的身体。”墨良笙很自然的接话,一点没顾及夏嫣儿那僵硬的神色。
夏嫣儿哑口无言,若不是之前就了解墨良笙是这种漠然性格,她一定会以为他是在故意这么气她的。
说了几句顿感无聊,墨良笙就想着快点出去了,只好谦言道:“你好生休息,我先出去。”
“墨哥哥就这么不喜欢嫣儿,来了这里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要走吗?”夏嫣儿看出了墨良笙的不耐烦,心中暗伤,忍不住悲戚出声。
两年了,两年不见了,可是墨良笙依旧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两年前她病重,可是他走的干干脆脆,不带一丝留情,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可是却连一点关心都不愿意施舍给她吗?
想到这里,夏嫣儿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脸颊,掩入鬓发,抽泣声呜咽。
墨良笙无奈,他最不喜欢女人的哭声了,因为他总觉得那是一种软弱的体现。抬手揉了揉眉心,他道:“没有迫不及待要走,只是不想打扰了你休息。”
病人就是该休息,就想陈黎落一样,病了就乖乖在被窝里躺着,安安静静的多好。
听到这句话,夏嫣儿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止住了泪水,又破涕为笑:“嫣儿这不是想着这么久没见墨哥哥了,所以有些多愁善感了吗?”
“嗯。”墨良笙随意应下,走到了窗台下的小桌旁坐下,目光眺望窗外的风景。
真不知道,黎落到底怎样了,没钱没住所的她在那个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她武功高强,看人能力也不错,可是一个姑娘家的,外面狡猾的人那么多……
“墨哥哥最近在忙些什么?有空回来了怎么都不来看看嫣儿呢?嫣儿一直养病,想知道你的消息却无能为力……”夏嫣儿在努力扯着话题,想着和珍惜这段难得的温和气氛,和墨良笙安静的聊聊天。
“没忙什么,不过要搬去西凉那边的封地去住,大概明天我就要走。”墨良笙轻描淡写道。
其实,他是很想今晚就离开的。可是他和莲生也许久未见了,今晚留在这里叙叙旧也好,毕竟他此行做的事和他也有关联。
“去西凉住?”夏嫣儿听到这个消息,惊的连忙坐了起来,可是身子又虚弱,坐了起来身子一阵恍惚,她用手撑在床上才不至于摔倒。美眸微闪,她才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往外涌出。
墨良笙:“……”他说了什么特别恶毒的话了吗?怎么他才进屋这么一会儿,就把夏嫣儿说哭了两次。
“墨哥哥去了西凉那边,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呢?为什么要突然你那边啊!你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呜呜……”
“皇命难违。”他简洁回答。
夏嫣儿继续哭的伤心:“墨哥哥真是狠心,难道对我,对这里都没有一点怀念吗……”
“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他实话实说,早年,他就去参军了,这些年来也很少来这里。真的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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