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晓却在那一晚之后像一个没事的人一般的,每一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睡醒了之后就溜达到白府去找白帆阳。遇到白念晓的时候,也陪着白念晓玩一会。
白帆阳没事的时候就带着白晓晓到城外走走。
城外的河边,白晓晓又扔了一块石子。
河水荡漾,溅起了水花一片片的。
白帆阳站在岸边看向那溅起的水花,浅浅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用内力丢石子,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不知道是羡慕嫉妒,还是感觉晓晓有些脑袋不正常。”
“四师兄,你说谁脑子不正常?”白晓晓直接的丢了一个石子向白帆阳砸去。
白帆阳一个避让,“四师兄当然是说晓晓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别人看到在想,这个女子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水花砸这么大啊?这个女子不会是精神不正常吧?难道是吃饱了没事做的力气用不完,所以才跑来砸水花的。”
“四师兄,我还从来都没有发现,你这人说话嘴这么毒。原来你没有给我找到嫂子的原因就是在这里啊!”
“晓晓,有这样说你四师兄的吗?”白帆阳浅笑的无奈的摇头了一下。
“晓晓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是,你的事实。”
白晓晓丢了一下石子在河中,“要是我们以前也这样就好了,那样的话,我肯定跟念晓一样很得四师兄的疼爱。”
白晓晓说完,又丢了一个石子丢到了河中。
“不过,我记得四师兄以前每一次来信,都是很关心我的。四师兄,你那个时候是真心的关心我,还是只是因为碍于我的身份才关心我的?”
“四师兄说说话,晓晓你会不会再拿石头丢我?”白帆阳淡笑的看着河边的白晓晓说道:“以前,说实话,四师兄对晓晓的关心完全只是因为晓晓的身份。那个时候四师兄就在想,要是四师兄的母亲把晓晓给照顾好了,那么是不是师父就会对四师兄不一样了。是不是四师兄在师叔那里能得到的东西就多一点,就能跟大师兄跟二师兄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得到南疆的整个经济大权。”
“大师兄跟二师兄有那么好吗?他们一年到头都在山上一直都不下来,我每一次找他们都要上山去找他们。四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山有多么的难走,要不是熟悉山路的话,走过去有去无回的人不是也很多。”
“你呀,是大家太过保护你了。大师兄跟二师兄在你眼中是老实人,可是你知不知道这山上死了多少人,可都是大师兄跟二师兄杀的。他国之人想得到南疆的东西,哪一个不是求你大师兄跟二师兄的。到南疆山上偷东西有去无回的人,不是死在那山上山路崎岖跟阵法变化莫测,他们是死在大师兄跟二师兄之手。”
“四师兄,你这说的是大师兄跟二师兄吗?”
“敢闯南疆的人,你认为是普通人吗?”
“可是,他们闯南疆做什么?”
“南疆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有长生不老的药草。这两样东西对天下人而言,可都是求之不得的宝物。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那么他们就要长生不老的命来享受。没有钱财有野心的人,就想要富可敌国的财富。利益的驱使,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只是闯一个南疆。”
“我还从来都不知道,这南疆在外人的眼中是这样的。世人还真是会幻想,这南疆要是真的有长生不老的药草的话,那南疆的人岂不是都不用去死了。”
“南疆的人是知道,可是外人却不相信这些。不过,南疆人养蛊让人能不死不灭的事情却是事实,我就为了查这些差一点死在这个死尸的手上。”
“那都是被控制心神的死尸,如果真的用不死不灭的如此一个人,偶一般的活着来换取长生不老的话,那我还不如短寿几年罢了。”
“你是这么想,可是别人不这么想。”
“难道四师兄也不怎么想?”白晓晓回头,问站在自己身后没有多远的白帆阳。
“我想活。”白帆阳淡声,“在死亡的边缘上一直来回的游走多年,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活着。知道四师兄为什么会这般吗?”
白晓晓摇摇头,她记得的一切是这个白府的二少爷一直都不在白府。而他对白府跟白府对他而言,一直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白府的昌盛跟衰败,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牵扯到其中的。
如果不是他还是白府的二少爷这个身份的,他跟不是白府之人有什么区别?
“当年我的身份为什么会如此,我想晓晓记得一切,应该能想到是因为什么。”
白晓晓看向白帆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跟大夫人脱不了关系。二夫人怀白帆阳的时候,应该用了不少办法吧。生下来的白帆阳打小身体不好,时不时的就在死亡边缘上走一圈的。如果不是师叔救了他,把他带走的话,也许白帆阳根本就活不到这么大。
不恨,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所以,白府对他而言,存不存在他都无所谓。白府对他而言,更多的应该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痛苦的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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