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指了指小屋里的床,孤独邪侓就把昏迷中的陆素歌放了上去,握起她冰冷的手就给她取暖。
女子看着孤独邪侓的动作,眼里闪过一抹痛苦,但孤独邪侓全身心都在陆素歌身上,所以并未看到女子的神态。
“多谢小姐给我们留宿。”旯秉带秉齐声说道,而孤独邪侓只是瞧了那女子一眼,声音冷淡的说道:“多谢。”然后又望向了陆素歌。
“不知道诸位是从哪里赶来的呢?又将要去哪里?”女子请旯秉带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又给他们倒了一杯热茶。
“我们刚从一个死老头那逃出来,准备前往毕焦城。”带秉捧起热茶非常感激的看了女子一眼。
死老头?女子眼神微闪,轻睑眸掩去她眼里的痛苦,只是虚伪却又不失温柔大方的笑笑,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道:“哦,敢情诸位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呀!”
旯秉带秉见她这么问,只当她以为他们说的死老头是他们的老子(爹),但谁也不愿提起在窖洞的经历,只是扯开话题道:“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叫兰芳,若兰芳。”若兰芳只是随意的回答,但却偷眼看向了昏迷中的陆素歌。
旯秉带秉看她这样子,以为她看上了陆素歌,只听她问道:“那位公子何何会昏迷了?”难不成是那老家伙害的?
旯秉带秉一时哑口,难不成说是被孤独邪侓打晕的?
外面的风呼呼啦啦的吹着,吹得门窗啪啪作响,“啪~”一声,小屋里的窗户一下子被吹开了,冷风立刻吹了进来。
旯秉带秉被冷得又缩到一块,而孤独邪侓则侧身替陆素歌挡掉了冷风。
若兰芳只是轻笑一声,然后起身就去把那窗户关上,屋里又慢慢回归了温暖。若兰芳转身笑道:“这几天大概要入秋了,所以天气变化异常大,如果各位下次要出远门,记得带多几件寒衣。”她这暖心的话使旯秉带秉更加感激,不过她怎么一点也不像个农女?反而有点像深闺中的女子。
“兰芳小姐是一个人住吗?”旯秉问道。
若兰芳点了点头又复坐下,声音有些悽若的说:“兰芳自小就无父无母,由叔伯带大,但最曰闹鬼之事厉害,我叔伯和村里的几个壮丁要去抓鬼,却不想一去不再回来。”说着,又垂起泪来。
然而孤独邪侓看着她的样子眼神微缩,看这房的布置,明显长期都是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有男子居住?所以她在撒谎。
只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兰芳……他好像在哪听过。
“兰芳小姐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是啊!相信你叔伯也不希望兰芳小姐为了他,而哭坏了身子。”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若兰芳终于止住了哭声。
“多谢俩位公子的提点,兰芳代叔伯谢过两位。”若兰芳标准的行了个礼,一点也不似农女的感觉,兄弟俩一时哑口,他们也没提点什么,只是安慰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