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姑娘,没有想到你居然心思这样歹毒,居然敢把手伸向太子妃?你觉得你们施家命大么?哀家告诉你,你做得一切哀家都清楚了,你快给哀家从实招来,你到底如何陷害太子妃的?”
施琴抿了抿唇,垂着眼说:“太后既然已经知晓,又何必问妾身呢?妾身只是一介女子,又何必让太后如此愤恨?”
“你害得是哀家的亲孙子,被你下药的是哀家的臣妇妇,她肚子里怀着得是哀家的重孙子,你说,哀家怎么能够不恨你?”太后丢了茶杯到施琴的脚边施琴勾了勾嘴角冷笑说:“是我……是我又能怎么样?我恨太子妃,她就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而已,为什么太子那么宠信她?她不能生孩子为什么霸占着太子妃的位置,我为太子生育了一儿二女,功不可没,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侧妃只能够住在偏远狭小的院子里,我痛恨她……所以我对着她下了药,我要断绝了她的性命,她生下孩子,却丧了性命,太子妃的位置就空下了,我就有机会了。”
太后听了施琴的一番话,怒声骂道:“你这个毒妇,哀家怎么会选了你做太子的侧妃?”
“哈哈,让太后失望了啊!施琴知道,我是错了……但是,太子妃没有错么?太子没有错么?怎么能够让妾身一个人背负这罪过?”施琴眼中含泪冷笑着说。
太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施琴说不出半句话来。此时婆婆抢白道:“大胆施侧妃,你意图谋害太子妃,损害太子声誉,废去侧妃名位,贬为庶人,待生下子嗣后再做处理。”皇后又看向皇帝说道:“陛下,太子如何处置,臣妾便不多言了,臣妾先搀扶母亲进后殿休息了。臣妾告退。”
皇帝挥了挥手,算作同意了,待皇后等人出去,他才叹了口气问道:“真要如此?”
“嗯!”
“这样值得么?万一预料错了呢?”皇帝挑着眉问道。
“没有万一……子麒已经手握证据了,父亲……行动吧!”太子恭敬地行了一礼,坚决地说道。
皇帝点点头。
次日,皇帝在朝堂上颁布明旨,太子同太子妃、侧妃密谋欺君,混淆皇室血脉,作发往静思阁悔过,无招不得外出。
此旨一下满朝哗然。
太子犯错被罚的消息传遍全朝,在第二日就已经有大臣请旨请求皇帝废掉太子另寻其他贤良的皇子,这其中以于观为首的礼部一众官员并内阁大学士沈钱,赵扬等官员全部竭力上书请求皇帝立长子为太子,并将太子严惩,贬为庶人。
皇帝自然是不开心的,看着礼部上下十几位的官员,内阁大学士,京骥卫首领居然一边倒向了大儿子那边,大儿子一直代掌礼部,沈钱和赵扬的女儿都是她的姬妾,他们这是起了什么心思?沈钱等人也便罢了,偏偏掌管着京内军队的赵扬也……幸好这一切皆在掌握之中,不然……不然,皇帝看了一眼侧手垂首而立的大儿子,轻哼了一声,眼神略有些阴暗。
但愿这件事儿你不知情,否则,父亲也便不会念父子之情了。
虽说早有准备可是皇帝还是被气个不轻,李子麒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父亲,淡淡瞥了一眼没事儿人一样的大皇子,心中也是郁闷忧愁,大皇子一向是待他不错的,虽然不如二哥太子那般亲厚,倒也是个十足的兄长模样,只是他一向稳妥的性子,谨慎稳重怎么会?这件事儿会不会他也参与进去了?
不过好在令人心中比较安慰的是,吏部的尚书并没有参与进去,秦选是怀王正经岳父,他本身就是个耿直的人,不容易被收买,好在秦选还没有卷进去啊,不然这朝中的大员们……
皇帝暗暗放了心,看了眼低头的儿子,心里略点点头,希望李子麒能够从那女人口里撬出什么来,不然这一场戏就是白演了。
李子麒到了刑牢看着灰头土脸的孙月息,也略叹了口气,看着曾经照顾了他几年的老姑姑居然……他走到孙月息的身边,看着孙月息已经有些破烂的衣服,虽然她并没有受什么刑,可是这一路追捕又惊又怕的,她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孙月息本来抱着腿正在思量若是她们动刑的话,自己就咬舌自尽,绝对不能够带累娘娘,娘娘虽然对他无恩,但是给了女儿一条生路,安排了好的职位,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她绝对不会吐露这个秘密去害娘娘的。
李子麒低头看着孙月息,温和地笑了问:“胡夫人?别来无恙啊?怎么放着县官夫人不做,跑到这里做囚犯了?哦,对对对,胡大人几年前就死了对不对?孙姑姑?”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抓我,民妇犯了什么罪?”孙月息知道自己坚决不要承认,否则她的闺女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