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湘笑了笑,抓住敬宁的手亲了口道:“恐怕不妥……”
“讨厌,你亲都亲过了,还叫着不妥……我是公主,公主便是大的,我说合理便是合理。”敬宁看着陶南湘这样,顿时有些生气,她身为女子都已经提出不用,他还说非礼……非礼居然还敢亲她,讨厌,讨厌!
陶南湘此时眼中笑意更浓对着敬宁抱拳说道:“是是是,公主说得对。饮醉必当听公主的……”
“这还差不多……饮醉?原来驸马你的表字是饮醉,只是为何起这个字?”敬宁有些惊讶这起表字亦是有研究的,他驸马大名南湘,表字怎么就是饮醉?
陶南湘略叹一口气,笑着说:“我祖母乃是沂南人,我又在湘地,便取名南湘……”
“不对,我怎么记得有种酒叫……”敬宁皱了皱眉,她记得有种酒便是这个名称,嗯……好想是有这种酒的说。
陶南湘笑了笑,急忙打断敬宁的想象说:“月珏不必忧思,我的名字又岂会来源于酒?”呵呵呵呵,这种事儿绝对不能让公主知晓。
敬宁疑惑的挑了挑眉,问了句:“是么?”见陶南湘点点头也就不再纠结于此。
陶南湘笑着说:“没有想到当日一别,你我如今已经成了夫妻……”
“是呀是呀,你我定是有缘,不然又岂会在这茫茫人海中出现呢。?”敬宁眉开眼笑地说道,语气十分的兴奋和开心。
“的确有缘……只是公主,当真不是你故意寻我?”
敬宁听了这话脸色爆红,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话,将头扭到另一边。被人看透了心思,真是丢脸死了,他一定会笑话死我的。
“果真是如此……怪不得陛下竟然会看上我……”陶南湘恍然大悟,念念叨叨地说:“我就是说,温兄吴兄文采都好过于我,怎么这等好事轮的上我……”
敬宁生气地回头看着陶南湘说:“喂,什么陛下?那是父亲,父亲!”
“好好好,月儿说得对!父亲做事英明……”陶南湘笑着说。本身那日一别他就心念着敬宁,如今相见甚好甚好……
“这就好……饮醉,你觉得我这样找你很不好……么?”敬宁犹豫地问道,她是想知道陶南湘是否真的愿意。
陶南湘也痛快地说道:“起初是有不愿意的,可是父母命媒妁言,都是我做不得主的,陛下赐婚我自然开心。只是……”没有想到公主正是自己见过得,且是有意的。
“只是什么?”敬宁追问道。
陶南湘眼神中带着温柔认真说道:“只是没有想到,公主是你而已,若是早知道,我会更开心的等着迎娶你……”
敬宁听了这话彻底沉醉了,她轻轻靠在陶南湘的肩膀上柔声说:“我此时知道你为何是饮醉了,你说得话的确让我陶醉……”
陶南湘轻轻在敬宁耳边一吻,缓缓说道:“月儿,夜色正好我们就寝吧!”
“好……”
敬宁终于出嫁也了了帝后的一块心病,太后见自家孙女很是开心也就不再说些什么。耀王的长子已经出世了,看着胖嘟嘟圆滚滚的重孙子太后乐得合不拢嘴,直把刚刚满月的小孩子夸成了一朵花。耀王妃的地位在老太太心中直线上升,这可是自己的重孙儿诶,不过……想着其他几人的府中,太后有些不满了。
程念云嫁进府中一年了,上次好不容易有了孩子,还被那个贱婢害得落了胎,不然也差不多该生产了。太子妃更是三年未曾有半点动静,让太后如何能够不急?这些日子****招了几位三少奶奶到宫中念叨着给他们调养身体。
李子麒有些幽怨,他像有个孩子诶……肉丸在带进宫中几次去后,和母亲宫中的那只公猫对眼了,如今小猫都下了两窝了,可是他呢?孩子还一个没有呢!
程念云听着李子麒的嘟囔,不由得觉得生气,抓起个棉枕头丢了过去说:“你念叨什么呢?你能不能别和猫咪比啊?”
“我伤心诶……不对,你要是有了身子的话,咱俩就没有办法亲热了……”李子麒摇了摇头说。
程念云脸颊红了红怒声说道:“李子麒,你没有半点正经!”
“嘿嘿,咱们夫妻之间要什么正经呢?你我又都不是那种人,天天以礼相对岂不是累得麻烦?我可是做不来三哥那样,和嫂子彬彬有礼举案齐眉,做不来!这样的夫妻岂不是累得慌?”李子麒边说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说得格外有理。
程念云不是很赞同他的说法反驳说:“三哥同三嫂,他二人乃是储君和储妃自然和你我不一般,他们私下如何,咱们也不知,便不可恣意乱想。我看三哥三嫂倒是好得很,可是表率呢!”
“所以嘛,其实做储君不是那么好,活得多累啊!”李子麒摇了摇头,深替萧文昊惋惜。
程念云微微一笑,戳了戳李子麒的胸口说:“像你这样的世家子弟,就是个吃白饭的。每日里能偷闲就偷闲,你一点不上进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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