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将来怎么跟着我上沙场打鞑子!”
子凤红了眼圈,看着梧桐树下两兄弟(翰林自动将还珠格格剔除)李翰林只觉得好笑,子龙把老子我教训他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了他弟弟,以大欺小。
嗯,是不是要给子凤添一个小弟弟,让他也享受一下做兄长的威风呢?太医说女人生孩子太过频繁会伤元气,所以李翰林这三年一直用鱼鳔套在小兄弟上避孕,可是经过秘制处理过的鱼鳔不太结实,用力过猛时很容易破裂,而且这种情况基本总是出现在小兄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叫停,换下破损的“轮胎”从头来过,真是大煞风景。
李翰林示意伺候孩子们的丫鬟妈妈们不要声张,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大院,去了卧房。
花槿露居然已经醒了,眯缝着眼睛像是在想事情,李翰林说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待会就吃晚饭。”
花槿露懒懒道:“在船上差不多一个月没睡安稳的床,这会子骨头恨不得长在床上。”
青花大缸放着冰块,室内很凉快。黄花梨架子床下有一支雪白的夏袜,定是花槿露熟睡时不经意蹬掉的,李翰林捡起袜子,坐在床尾,从薄被里摸出一只光溜溜的脚来,纤细的脚踝似乎轻轻一捏就会折断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妻子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的、难以捉摸的心灵。
李翰林献媚似的给老婆套上布袜,正欲开口说绿竹的事情,老婆的玉足往他腰身轻轻踹了一脚,还娇嗔道:“国孝期间,你且消停些。”
李翰林一怔:老婆,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舟画外音:难道你不是么?)
不过,李翰林撩了撩大胡子,我还真的不可能憋一年,以前在军营里无所谓,望梅止渴也就罢了,现在梅子就在枕边,怎么可能光看不吃?鱼鳔再用一年,别怀孕就成。
想到这里,李翰林又从薄被里摸出妻子的一只脚,曼斯条理的从脚踝顺流直上,啃到小腿、膝盖、大腿,在黑色森林撩拨着,终于看见了清泉石上流。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子龙打雷般的叫喊声:“娘!娘!瞧我刚射下来的一只大雁!”
声音还伴随着蹬蹬蹬的脚步声,吓得卧房抱成一团的夫妻俩赶紧分开,李翰林懊恼的低声道:“迟早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花槿露忙起床穿衣,随手拿起青花大缸里的冰块敷了敷脸,以去除脸上的红潮,还幸灾乐祸的看着李翰林裤裆处的帐篷,低声笑道:“要不要拿冰块塞进镇一镇。”
李翰林又爱又恨道:“连你也欠教训了,哼哼。”
李翰林转身去了隔间浴房躲避尴尬,夕阳下,看见镜中一把关二爷大胡子,怎么看都觉得碍眼,身心都是火,又是盛夏七月,李翰林干脆举起一把锋利的剃刀,在下巴和腮边抹上花槿露惯常用的玫瑰香糕,簌簌的开始刮起了胡子。
卧房内,子龙举起一只胸口还插/着箭矢的大雁给花槿露邀功,子凤不忍看大雁胸口的血迹,将头脸埋在花槿露怀里,呜咽道:“小燕子真可怜。”
星河则目光炯炯的看着子龙,娇声娇气说道:“哥哥,我也要学射箭。”
正说着话,星河突然看见从浴房走出来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她胖嘟嘟的身体灵活的挪到花槿露身边,和子凤一起挤在她的怀里,小胖手指着陌生的方向,颤声道:“呜呜,有坏人!”
花槿露将两个小土豆藏在身后,打开罗汉榻暗格,熟练的从里面摸出一支搽得油光锃亮的燧发枪来,子龙则从箭壶里取出一支箭来,搭在弓上如满月,母子两个都对准了陌生人。
花槿露看清了来者的容貌,先是一怔,而后放下燧发枪,子龙却依旧拉弓如满月,还煞有其事叫道:“来者何人!”
从这三个孩子记事起,父亲就一直留着大胡子,现在一个没胡子的男人突然出现,他们一时都认不出父亲。
李翰林没想到孩子们会是这个反应,佯怒道:“臭小子!连你老子都不认识了!”
花槿露摸了摸子龙的头,说道:“放下弓箭,你爹刮了胡子就是这个模样。”
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还有身边母亲瞬间放松,子龙抛下弓箭,低头道:“对不起,儿子错了。”
出乎意外,父亲这次并没有板起脸来教训他,而是拍了拍儿子尚且稚嫩的肩膀,说道:“你很勇敢,知道保护母亲和弟弟妹妹了。家里学的东西只是纸上谈兵,爹爹明日就带你去军营转转,那里才是男子汉的天下。”
子龙喜笑颜开,问道:“儿子能带着虎豹兄弟们一起去么?”
李翰林道:“他们也射下大雁了?”
子龙摇摇头。
李翰林说道:“什么时候射大雁,我就带他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