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请放心好了,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槿露一定会好好跟着刘夫子认真读书的。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弥补母亲当初没有能和刘夫子好好学习知识的遗憾!”花槿露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花夫人原本鲜亮的眼神在此时变得微微地有些黯然。
因为知道花老爷此时正在外面宴请宾客,所以花夫人和花槿露就没有再继续等待下去,而是直接叫大丫鬟思墨下去通传厨房,让摆了晚膳了,其实就是对现在的花夫人来说,就是花老爷过不过来都是无所谓的事情,现在之所以迎合花老爷,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花槿露而已,所以花老爷此时不过来,花夫人还觉得自在了许多,不用再摆着那样的虚伪面孔对着一个已经让自己死心的人。
花槿露虽然刚才和母亲有说有笑地说起刘夫子的事情,但是因为心里一直在猜测着花老爷王让自己到茶楼之中的举动到底有何深意,所以心思一直都在千回百转之中,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故意说些笑话来逗花夫人开心。花夫人当然也看出了花槿露席间的心神不宁,不过花夫人却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花槿露近日就要出府上学所以才会有些小紧张,于是撩起衣袖站起身来,挑着花槿露最喜欢的口味亲手布菜。
锦绣阁里,伍姨娘单手撑着额角斜斜靠在美人榻上,丫鬟宝娟跪坐在美人榻的边角处拿捏着力度为伍姨娘捶着双腿。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半点的差错,因为她知道,最近伍姨娘的脾气很是不好,不仅受到了大夫人的责罚,而且还因为花老爷已经长期不来锦绣阁而暗中恼怒,所以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更是要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主子的意图,以免行差就错了,落得像宝琴那样的一个下场。
而花梅青则是满脸愤愤不平的站在一旁,想起之前花老爷曾经打算将锦绣阁中近身服侍主子的丫鬟奴仆更换一遍,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当初花老爷对自己有多宠爱啊,可是自从那个花槿露从大院出来之后,自己就不再是花府唯一受宠的女儿了,不仅花府嫡长小姐的名号被这个花槿露给拿了去,而且现在花老爷更是对自己三天两天的就是责骂的,这分明就是把心给偏到了月槿斋那对贱人母女身上去了,花梅青越想越生气,嘴上更是愤愤不甘的对着伍姨娘说道,“姨娘,您看看现在咱们这锦绣阁都成了什么样子了,爹爹怎么就能这么对我们呢,难道您就这么任由月槿斋那对贱人母女渐渐势大吗?到时候,还要让母子三人如何在花府待下去啊!她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根本就没有把姨娘您放在眼里,之前先是抢了宝琴过去,如今紧跟着又利用爹爹对她们那边一时的新鲜就给咱们下马威,倘若咱们还不出手的话,日后只怕这花府中就再也没有咱们母子三人说话的份了!”
“想要咱们母子三人在花府之中再也没有说话的份?梅青,你到底是不相信你姨娘我的能力呢,还是太高看了月槿斋那边了啊?”伍姨娘听了花梅青的话之后,双眼微微地一眯,娇媚的眼睛之中迸射出一抹凌厉光芒,继而不屑说道,“就凭刘月琴?想要和我伍梦梅斗,那她还真是嫩了一点呢,当初我能让她一个人独守着那死人一样的大院十几年,我现在依然有能力让她们母女尝尝和我作对的好处,梅青你到底还是年纪小啊,把那对贱人母女看得太起了。”伍姨娘一想到花夫人那张只会装可怜的脸,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当初她就是那样的一副模样,又怎么可能会迷惑到老爷呢,她又怎么可能甘居人下,只做了一个妾室呢,而她的儿女又怎么会变成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庶子庶女呢,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刘月琴的贱女人造成的,她现在还想着要和自己都,那简直就是做梦,她伍姨娘既然能够在花府屹立不倒这么多年,那就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刘月琴和花槿露,就被都趴下的,她一定要让她们尝尝和她作对的苦果。
“事到如今姨娘你怎么还能这般轻视对手啊?那贱人先是将宝琴拉了过去,肯定是想着从宝琴嘴里挖出什么东西来给咱们设局呢,我是一想到宝琴曾经跟在我身边知道了我们的那么多事情就忍不住担心,姨娘你倒是沉得住气!”见伍姨娘一副不屑模样,花梅青又是担心又是气恼的抱怨道。
“刘月琴以为凭着宝琴嘴里的那么一点事情就能压倒我?简直是做梦。”听到花梅青又提起宝琴,伍姨娘的脸色顿时一冷,先是竖起一根手指不屑的轻轻摇晃一下,然后又对着花梅青说道,“本以为刘月琴那贱人隐忍十几年必定是已经怕了我的,所以我才一时心软就想着留了她们母女两条贱命,可是如今她们竟然心眼又活泛起来了,居然还妄想要和我叫板!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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