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是因为之前你祖母已经罚过了伍姨娘和你二妹妹了,所以爹爹这里也不好一事二罚,不过,槿露放心好了,爹爹自然也不会让你和你母亲白白受了这份委的,今日你二妹妹冲撞你母亲和你,爹爹早已吩咐下去了,另外再扣除你二妹妹半年的月钱银子,还有就是一个月的禁足,让她好好地闭门思过,等到禁足期满了之后,再让她到月槿斋来给你母亲和你斟茶认错。”终于把自己的处理结果说完了,花老爷小心的留意着花夫人的神色,就怕是好不容易花夫人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态度好转,却因为这样的事情,又对自己冷淡了起来,那他岂不是要后悔死啊!
看到花夫人依然是神色未变,花老爷顿时就口气一转,望向了一旁的花槿露问道:“槿露,觉得爹爹这样处理可好啊?”这还要问自己嘛,当然不好了,谁不知道伍姨娘如今可是掌管着花府内院大大小小的事情的,平日里花府的一应开销都是要经过伍姨娘的手的,如今花老爷名义上是扣除了伍姨娘母女的月钱银子,可是实际上,伍姨娘母女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么几个月钱银子了,日子还不是照着原来那样过,再说了,让花梅青禁足一个月,那岂不是说这一个月自己都不能找出她的痛脚来对付她了,要她花槿露看啊,直接剥夺了伍姨娘的内院掌管的权利才是最最大快人心的事情呢!
纵然心里地花老爷这样的处理很是不满意,但是花槿露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丝毫不满的情绪,反而是微笑地点了点头,对着花老爷乖巧地说道:“爹爹说得是,梅青妹妹虽和槿露不是一母同胞的,但是都是爹爹女儿,自然槿露是舍不得梅青妹妹受大罪过的呢,小惩大诫一番就可以了,毕竟梅青妹妹还小,很多礼数虽然不懂,但是以后伍姨娘只要多多费心教养自然就会好的,爹爹也不必太为了这事伤神费力了。”花槿露知道这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触及到伍姨娘母女的根本,但是花槿露坚信,只要自己一点点地让伍姨娘母女的形象在花老爷的面前大打折扣,等到真正被厌弃的那一天,自己害怕扳不倒她们嘛,不急,要看着敌人慢慢地死去才痛快呢,如果一下子就倒下了,那岂不是太没有乐趣可言了。
“槿露说的极是的,妾身也不希望老爷将今日之事小题大做,倘若因为老爷的惩罚令梅青和老爷生疏了父女情份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呢!”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表态的花夫人抬眼看了花槿露一眼,拥着一副极为善解人意的口气说道。
说话之间,伍姨娘白净的脸庞上一对纤细的柳眉轻轻蹙了起来,而花槿露的眉眼之间则是流露出了浓浓的担心和惋惜。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女如此的深明大义,善解人意,花老爷心里有说不出的欣慰,放下了茶盏之后,一手拉着花槿露,一手对花夫人伸了过去,花夫人从美人榻上站起身来,朝花老爷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花老爷摊开的手掌心中。
花老爷伸出了两只手,将花夫人母女分别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中,脑中想起了之前处置伍姨娘母女的时候,花梅青跪在自己面前哭天抢地的模样,直接就把自己形容成了六月飞雪里的窦娥,而伍姨娘则是站在一边也不前来劝慰,只是不停地嘤嘤哭泣,好像她们母女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他明明是从老夫人那里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整件事情受了最大委屈的应该是花夫人母女啊。
两者相比较起来,花老爷心中满是感慨,花夫人母女明明受了委屈却还能够如此明理识大体,可是伍姨娘母女呢,明明就是做错了事情,却还是如此的……倘若伍姨娘母女能够像花夫人母女这般该有多好啊!一脸惆怅的花老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花夫人母女无奈地说道:“比起槿露来,梅青的性子是有些跳脱了,可是她如今年纪尚小,活泼好动也在所难免的,但是总体上来说应当也称得上上大家闺秀了,怎么今日竟然会在王府门口毫无顾忌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指责自己的母亲和长姐呢?这般撒泼一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很啊!”惋惜。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女如此的深明大义,善解人意,花老爷心里有说不出的欣慰,放下了茶盏之后,一手拉着花槿露,一手对花夫人伸了过去,花夫人从美人榻上站起身来,朝花老爷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花老爷摊开的手掌心中。
花老爷伸出了两只手,将花夫人母女分别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中,脑中想起了之前处置伍姨娘母女的时候,花梅青跪在自己面前哭天抢地的模样,直接就把自己形容成了六月飞雪里的窦娥,而伍姨娘则是站在一边也不前来劝慰,只是不停地嘤嘤哭泣,好像她们母女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他明明是从老夫人那里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整件事情受了最大委屈的应该是花夫人母女啊。
两者相比较起来,花老爷心中满是感慨,花夫人母女明明受了委屈却还能够如此明理识大体,可是伍姨娘母女呢,明明就是做错了事情,却还是如此的……倘若伍姨娘母女能够像花夫人母女这般该有多好啊!一脸惆怅的花老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花夫人母女无奈地说道:“比起槿露来,梅青的性子是有些跳脱了,可是她如今年纪尚小,活泼好动也在所难免的,但是总体上来说应当也称得上上大家闺秀了,怎么今日竟然会在王府门口毫无顾忌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指责自己的母亲和长姐呢?这般撒泼一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