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会荣寿堂,老夫人也可以趁此好好休息片刻。
花老夫人看了看知情,然后抬眼望了望天际渐渐升高的日头,正值夏季,太阳毒辣毒辣的,一向耐不住热的花老夫人不禁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了花夫人和伍姨娘,说道:“也好,既然梅青有话要说,那么月琴和梦梅就一起随我到荣寿堂去吧,你们做娘的也好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要是说我冤枉了哪一个,我老人家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说完就冷笑地看了看花梅青和伍姨娘,眼神很是不善。
“是!”众人齐齐地应了一声,便跟在花老夫人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去了荣寿堂。一干人等跟着花老夫人到了荣寿堂,刚刚走进院子里,花槿露便能问道空气中夹杂着一股特有的想起,细细一闻,不难辨别就已经能知道这味道就是诵经礼佛之时常常要用到的檀香,如此看来,花老夫人还真是一心向佛,甚是虔诚啊,不但在家里自建了佛堂诵经,平日里每逢初一十五还必须亲赴城外的大悲寺小住几日,既听听主持讲经也能为佛祖送上香油略表自己的心意,而今日正好是老夫人从大悲寺听经回来。
在荣寿堂堂屋无暇之后,知情和知意就服侍着花老夫人换了一身干爽轻薄的绛红色绣有老鹤青松的长褂,又伺候着老夫人简单地熟悉了一番,花老夫人这才扶着知情在荣寿堂的堂屋正中的乌木扶手椅上坐了下来。看到花老夫人换好了衣服从内屋走了出来,原本由丫鬟们服侍着的各自坐下的花夫人和伍姨娘,花槿露和花梅青也都纷纷站起了身来,恭恭敬敬地看着花老夫人,等着花老夫人抬手示意之后,各自才又重新地坐下了。
不等花梅青先说什么,花老夫人一坐定,就指着花梅青问道:“梅青,既然你刚刚说槿露也是有错的,那么你说说槿露到底是和错之有!不是要让我还你公道嘛,你尽管说好了,也让你母亲和姨娘评评理。”
花梅青站了起身来,不满地等着花槿露一眼,有些愤恨地说道:“是,回祖母的话,之前我之所以会当中辱骂,辱骂槿露姐姐,那都是因为槿露姐姐先对我姨娘出言不逊,所以我才会如此的,既然是她有错在先,而我也是为了维护姨娘才会出言辱骂的,还请祖母,明察秋毫,还槿露一个公道啊!”花梅青很是不愿意地叫花槿露为姐姐,在她的心目中,花槿露不过就是一个野种而已,和她的母亲一样都是贱人,怎么配自己喊她一声姐姐呢,可纵使心中有所不甘,但是在花老夫人的面前她还是不敢放肆的。
老夫人听到花梅青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头,转眼望向了靠在花夫人身边的花槿露问道:“是不是这样啊,槿露?”
见到花老夫人朝自己这边望过来,花槿露赶紧起身,一脸惊慌失措地摇头说道:“祖母,我没有!祖母,如果槿露做了就一定会承认的,虽然伍姨娘是爹爹的妾室,但是却也是槿露的长辈,槿露怎么可能对她出言不逊呢,请老夫人明鉴!”
看到花槿露竟然敢否认,花梅青顿时觉得花槿露根本就是在说谎演戏,难道她仗着老夫人的嫡亲孙女就想要糊弄老夫人,想要蒙混过关嘛,花槿露自然是不依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花槿露呢,身子不由地冲着花槿露冲了过去,口中也是大声地嚷嚷着说道:“花槿露,你竟然敢说你没有,你敢对天起誓嘛?你要是没有对我姨娘出言不逊的话,那我姨娘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你不要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没有人会相信的,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难道你还想要狡辩嘛,必定是你在我姨娘的面前说了什么怪话所以才会触怒了我姨娘的!”花梅青听到花槿露竟然还敢在这里给她装无辜,顿时怒火中烧,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就叫出了花槿露的名讳。
随着花槿露仓皇无比的否认出口,又看了看花夫人至始至终都是面色淡淡的模样,坐在一旁的伍姨娘眉头轻轻地微蹙起来,似乎在心里思量着什么似得。 老夫人听到花梅青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头,转眼望向了靠在花夫人身边的花槿露问道:“是不是这样啊,槿露?”
见到花老夫人朝自己这边望过来,花槿露赶紧起身,一脸惊慌失措地摇头说道:“祖母,我没有!祖母,如果槿露做了就一定会承认的,虽然伍姨娘是爹爹的妾室,但是却也是槿露的长辈,槿露怎么可能对她出言不逊呢,请老夫人明鉴!”
看到花槿露竟然敢否认,花梅青顿时觉得花槿露根本就是在说谎演戏,难道她仗着老夫人的嫡亲孙女就想要糊弄老夫人,想要蒙混过关嘛,花槿露自然是不依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花槿露呢,身子不由地冲着花槿露冲了过去,口中也是大声地嚷嚷着说道:“花槿露,你竟然敢说你没有,你敢对天起誓嘛?你要是没有对我姨娘出言不逊的话,那我姨娘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你不要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没有人会相信的,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难道你还想要狡辩嘛,必定是你在我姨娘的面前说了什么怪话所以才会触怒了我姨娘的!”花梅青听到花槿露竟然还敢在这里给她装无辜,顿时怒火中烧,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就叫出了花槿露的名讳。
随着花槿露仓皇无比的否认出口,又看了看花夫人至始至终都是面色淡淡的模样,坐在一旁的伍姨娘眉头轻轻地微蹙起来,似乎在心里思量着什么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