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花夫人侧眼看到花槿露正朝着自己扬起了眉望了过来,白皙俏丽的小脸之上满是明知故问的神色,花夫人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燕姨娘的性子本身就怯弱,却和锦姨娘有过大大不和,倘若有心的话,想必多少也是能够派上些用场的吧。除了燕姨娘之外……”花夫人说到此处稍微顿了顿口气,眉眼之间似乎浮起一抹回忆的神色,微微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咱们府里还有一位柳姨娘,这柳姨娘虽然看上去为人冷淡,可是实际上却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当年也曾经伸手帮过我一些小忙,所以咱们能不招惹她便尽量不要去招惹她了吧。省得到时候咱们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还要被人家给连累了,槿露你说是不是啊?”
“母亲尽管放心好了,槿露自然是会记住的,槿露也不愿意把太多的人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早在花夫人开口提起当年事情的时候,花槿露就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出了花夫人的心思,此刻在听到花夫人的一番解释之后,花槿露的心里更加的暖意融融了,是的,前世的自己,永远都只看到了命运的不公,永远都活在自怨自艾当中,从来都没有看看身边的人,更没有发现过她们对自己的好,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如果能珍惜这份感情,母亲或许不会早亡,而自己更不会在母亲去世之后,落得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
“你啊,就是一个明知故问的消磨人精,也不知道你这样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了,你爹爹和我都不是这样的,怎么就能让你这般地古灵精怪了呢!”看到花槿露一脸甜蜜笑意,花夫人满脸慈爱地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花槿露挺翘小巧的鼻子,温柔娇嗔地说道。
“母亲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性子肯定是像着母亲的了,只不过啊,槿露可是母亲与爹爹的综合体呢,自然而然才会更加地精怪了,母亲您说是不是啊?再说了,母亲,难道不喜欢槿露这么磨着你嘛,槿露可喜欢磨着母亲了,就是喜欢,就是喜欢……”花槿露故意将身子朝花夫人的身子贴了过去,扭着像麻花一样的靠在花夫人的身上撒着娇,不停地磨蹭着。
“看看看看,母亲不过就是说了这么一句而已,你就这样撒起娇来了,这哪里还有一点花府大小姐的样子啊,快别这样了,一会儿让其他人给看到了,肯定是要笑话你的呢?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啊?”花夫人被蹭得连连后退,嘴上虽然是嗔怪着,但是眼里却是一片温柔的笑意,对于花槿露这样不同以往的开朗性格,花夫人很是高兴,她作为母亲,其实要求很简单,不求女儿能否大富大贵,只求她这一辈子能够活得洒脱,活得幸福,而是不像自己这般。
“我才不怕别人笑话我呢,我和自己的母亲亲近有什么好笑话的啊,母亲就会吓唬槿露,我就是喜欢和母亲这般,就是喜欢了嘛!”花槿露撅着小嘴,不依不饶的贴在了花夫人的身上,花槿露知道,自己在母亲的身边不需要展现太多成熟和算计一面,只要把自己的本性露出来,能够让母亲高兴就好,这就是花槿露的最简单的愿望。
而身边的老嬷嬷和思画等人在看到花夫人被花槿露磨蹭得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顿时一个个都捂着嘴偷偷地笑着,眼神之中全是喜悦之情,对于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来说,主子之间的感情如此之好,是她们最愿意看到的,试问有哪一个奴才愿意看到一天到晚闹矛盾的主子啊,那最终遭殃的还不是她们,殃及池鱼的道理她们还是懂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眼看着就要到花府的正门口了,可是花夫人一抬眼就远远地看见了被一群小丫鬟和小厮拥着的伍姨娘母子三人正等候在花府的正门口,花夫人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自己既然现在已经搬出了月槿斋,就自然会多多少少和伍姨娘碰面的,尽管如此,但是一看到伍姨娘,花夫人还是忍不住地想起了当年的那些往事,仿佛历历在目一样,让她感到如此地痛苦。可奈何的模样,顿时一个个都捂着嘴偷偷地笑着,眼神之中全是喜悦之情,对于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来说,主子之间的感情如此之好,是她们最愿意看到的,试问有哪一个奴才愿意看到一天到晚闹矛盾的主子啊,那最终遭殃的还不是她们,殃及池鱼的道理她们还是懂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眼看着就要到花府的正门口了,可是花夫人一抬眼就远远地看见了被一群小丫鬟和小厮拥着的伍姨娘母子三人正等候在花府的正门口,花夫人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自己既然现在已经搬出了月槿斋,就自然会多多少少和伍姨娘碰面的,尽管如此,但是一看到伍姨娘,花夫人还是忍不住地想起了当年的那些往事,仿佛历历在目一样,让她感到如此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