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露笑了笑,拍了怕老嬷嬷的手,看着她仍然是紧紧地蹙着眉头一脸凝重的样子,花槿露地嘴边的笑意越发地深了一些,眼睛里闪着不明地暗光,悠悠地说道:“嬷嬷不必在想这些事了,我现在就是在等如果伍姨娘知道我出手之后她会是怎样的反应,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如果伍姨娘真的要是按兵不动的话,那还真是让人感到遗憾啊,不过,依照老嬷嬷你对伍姨娘的了解,伍姨娘会是那种隐忍不发的人吗?真的是很期待到时候伍姨娘的表现啊!”说完这里,花槿露就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迸发而出的力量似乎就要冲破了身体的阻碍,呼啸而出。
“依照老奴对伍姨娘这么多年的认识,伍姨娘是何等的精明啊,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小姐您把以前服侍过她的宝琴给收拢在身边,更何况宝琴曾经是她们母女俩的心腹,那就更不能做出袖手旁观,隐忍不发了,还不会使出一切的手段来暗害了宝琴啊,到时候只怕小姐根本不可能放心下来呢?”老嬷嬷实在是不明白花槿露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满脸的不解和疑惑,真的是越听越觉得糊涂了。
“老嬷嬷你就不要操心这么多了,我既然要这么做,那心里就一定是有数的,总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去的,所以嬷嬷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的情况咱们走得瞧就是了。”花槿露看着老嬷嬷满脸无奈又纠结地表情,顿时好言地安慰了一声,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地又加深了几许,伸手又在老嬷嬷的手上拍了拍,然后也不多在对她解释。在花槿露看来,老嬷嬷只要知道自己大概需要做什么就可以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是不会把老嬷嬷和花夫人牵扯在里面的,她们被伍姨娘压制了这么多年,加之本性又是如此的善良,所以对于和伍姨娘正面对峙的事情,她们多少都不有所顾忌,而显得畏首畏尾的。
见到花槿露这么说,脸上的笑意也是如此的开怀,老嬷嬷也知道自己在问也是问不出什么东西出来的,现在大小姐心思到底是深沉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单纯地只会任人欺负的小姑娘了,所以老嬷嬷虽然心里依然充满了担心和不接,但是却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而是微笑地说道“既然小姐这么说了,那老奴也不再多问了,只求着小姐万事多加小姐,多为自己和夫人的安危考虑考虑。”老嬷嬷言尽于此,她相信花槿露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就在老嬷嬷和花槿露说话之间,李嬷嬷和李德胜说完了话步履匆匆地走过来,对着花槿露回命道:“大小姐,老奴已经交待过了李德胜了,让他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去做,就请大小姐放心吧,老奴一定会把手上的事情给做好的。”李嬷嬷说完就对花槿露行了一个大礼,表示自己的决心好和忠心。
“那真是有老李嬷嬷了,你做事我是很放心的,到时候就静候你的佳音了。”花槿露抬眼望向了李德胜已然离去的背影,然后又低下了头去,随手将自己手上的一只白玉手镯退下来放在了李嬷嬷地手中,说道:“现在我手上不方便,也没有多少闲余的银钱,这个镯子跟了我多年,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还望嬷嬷能够收下不要嫌弃这东西,嬷嬷为我办事,一心为我,这个心意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但是让李德胜为我办事,总不能自掏腰包的,如今只得希望李嬷嬷把这东西拿出去换些银钱回来,回头自有别的东西酬谢嬷嬷。”花槿露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她知道李嬷嬷虽然现在看着是真心投靠自己了,可是这人心多变的事情,这谁又说的清楚呢,尤其是涉及到了金钱的时候,更是难以说了,所以,自己此时许下重谢,必然能稳住李嬷嬷的心,让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李嬷嬷看着花槿露这样,顿时觉得不安,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大小姐您这样可真是折煞了老奴了,为大小姐办事是老奴应尽的本分,哪里敢另外大小姐贴身的东西啊,大小姐您还是收回去吧,这点银钱老奴还是拿得出来的。”李嬷嬷哪里敢收花槿露的东西啊,就刚才花槿露那么一系列的表现,就足以说明眼前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女孩子心思足够的深沉,指不定她现在就是在试探自己呢,再说了,她李嬷嬷向来都不是看重要钱得失利益的人,她在乎的是一个长久,不然她怎么可能在花府浸淫这么多年呢?想到这里,李嬷嬷原本已然有些浑浊的眼睛之中早已没有了以往的精明,只有一片浓浓地恳切。
在没有搬去月槿斋之前,花夫人母女可谓是受尽欺凌和冷落,府中的奴才一个个也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为了平日开销花夫人已经将自己手中的首饰散去了不少,所以花槿露身上的首饰更是少的可怜了,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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