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释放。”
“就是臻白能作证,在本质上这是两码事,当日是他亲口承认自己伪造之事,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证,单凭这点,朕不可能放了他。”西燕王合上奏折,冷声道。
“那张纸条并非沐当家伪造,刺杀之事也并非他所为,这点本王说的够清楚了,若圣上非得认定他之错,本王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一点请圣上清楚,不管圣上是否同意释放,他,本王必定会带走,圣上阻止不了本王,本王也只是提前跟圣上打一声招呼罢了。”
“你……”
简直是目中无人,西燕王气的脸色一沉,身子在微颤,然而他还是挤出一丝笑来,保持一副慈父的形象,“没有朕的令牌,你以为能进到里面么。”
凤鸣夜微顿一下脚步,微转过身子,几分冷笑,“圣上大可试下。”
他说得极为自信,带有几分傲慢的冷意,他的态度表明了他敢做出,听的西燕王收起笑来,一拍桌面,“你是在挑战朕的权威是吧,就凭你在这威胁朕,朕立刻让你见不到明日的晨光。”
看来他气的都直接将慈父形象抛到脑后,只是他真以为他能动自己一分么,凤鸣夜连连冷笑,根本没当他是一回事,而是扬起挂在腰间的玉佩,上面刻着的花纹当场让西燕王脸色大变。
“圣上怕是做不到,莫非圣上忘了这个?”
因为这玉佩,让西燕王彻底想起过往的种种,包括凤鸣夜自身的存在,西燕王那是一个恨,为何他就是死不去。
脸色不由来了个三十六变,前一刻还满脸煞气的西燕王,下一刻他的脸上推起满脸虚伪之笑,“朕只是开个玩笑,阿夜要朕放沐当家有何难,只需要一句话,朕等会亲自送他回去。”语气中带有几分讨好在里面。
然而凤鸣夜并不给他这分薄脸,而是打断他道,“不必劳烦圣上,本王亲自来即可。”说罢,也不顾西燕王脸色微僵,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任何他能开口的机会。
气的西燕王在他踏出大殿那刻,再也忍不住地将桌上的奏折全部一并扫落地,吓得四周的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殿外,沿着殿前落脚的阶梯,正好与凤鸣毓擦身而过。
凤鸣毓看了他一眼,微停了一下,一笑,“三弟,气色不错。”
没想到会在殿前遇到太子,看来他也打算去找西燕王,就是不晓得他是因为何事而来,看他那笑,看他那样子,只怕没好事,不,应该说他口中从未说过对自己有利的话。
没有人比他更巴不得自己死去,想必听到自己进宫,也尾随过来试探自己一番,只可惜,他要失望了。
凤鸣夜也跟着微停一下,一笑,“托皇兄之福。”相信他是能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果然,就见他脸色有一瞬间僵了一下,很快又消失殆尽,只见他淡笑道,“呵呵,看你这话说的,三弟就别跟皇兄见外,有空就多来皇兄的府上坐下饮杯茶水,距离上次三弟拜访都过了段时日,本殿怪想念的,我们兄弟俩就该多聚聚,就似以前般吟诗作乐,畅所欲言,就今晚如何,本殿立刻让人准备一壶上好的龙井西湖。”
比笑,凤鸣夜那笑更显得天衣无缝,比演技,他更是不输于凤鸣毓,他微蹙了一下眉头,似乎有几分为难。
“有时间本王定会上门打扰皇兄,只是今晚或许不行,瑶瑶她在府上做好菜肴等着本王回去。”话落,凤鸣夜的眸子不由地放柔了下来。
或是从来没再他脸上看过这表情,凤鸣毓也不禁怔了一下,他回过神来,嘴角那抹笑有几分僵,“弟妹还真是有三弟心。”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凤鸣夜不晓得是想到什么,竟“噗嗤”一笑,“是,能得瑶瑶这妻是本王这一生中最为庆幸之事,不好,时间不早了,本王该告辞,免得瑶瑶等本王过久。”那脸上洋溢的幸福看得凤鸣毓那叫一个刺眼。
沐三小姐就好比他心中一根刺,现今这根刺被发扬光大越发刺到深处,他脸色微沉,咬牙切齿地看着那抹可恨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拂袖转身往大殿里面走去。
该死的凤鸣夜,他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