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他那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坐在凉亭之上,沧澜连披风都没披,独自一人孤寂的望着群山,视线毫无焦距,又或者说看向远方,似乎那样就能够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一般。
得到消息的寒烟匆匆忙忙的拿着披风赶了过来,瞅见她坐在凉亭上那孤寂的身影时,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责怪的话语,只能静静的把拿着的披风披到沧澜的身上。
没指望着沧澜会主动说话,但当她把手中的披风盖到沧澜的身上时,话语却是突然从沧澜的嘴中吐了出来。
伸出的手尚且未垂放回自己的身边,听到沧澜的话也是僵硬着放在原处;过了一会的时间,寒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佯装若无其事的把手垂放回自己的身边。
“你不要多想了,好好在这里养胎吧。”
已经知道一切事情的寒烟,不能把真相告诉沧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沧澜走进自己设计的局中,甚至有些不能自拔。
以前,她羡慕沧澜能够站在东方傲天身边唯一的女人;但是如今,她却是蓦然觉得,曾经的羡慕是这般的荒唐,因为,站在东方傲天身边的女人,需要付出的比常人要多得多。
就好像现在的沧澜。
以往那双灵动的双眼,此时没了生气,如同一汪死水一般,静静的看着远方出神,却是连一点的情绪都没有。
只是,她并没有像寒烟所说的那般,乱七八糟的心绪乱入她的脑海之中;一个大脑就好像是一团滚成团的毛线圈一般,连个线头都找不到。
“海枯石烂,纯属扯淡。”蓦然,沧澜笑了出声,是那般的讽刺却是夹杂着一丝绝望,“天长地久,子虚乌有。”
不是身在其中的人,压根就不知道这其中的情绪;寒烟虽能够了解一二,只是整件事情她都是清楚的,听到沧澜这般绝望而失望的话时,火气却是噌的一下上来了。
“你怎么知道没有海枯石烂,没有天长地久!”声嘶力竭的扯起嗓子吼了出来,话语也在空荡的凉亭上熏染开来。直到沧澜那一双平静如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紧盯着她看时,寒烟才知道自己方才实在是失态至极。
有些尴尬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寒烟有些无力,“是我过激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很是简单了截的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沧澜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人,分明的瞅见在她的这一声话语落下之后,寒烟那一闪而过的惊恐。
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沧澜便已经明白过来,突然就冷笑出声,感觉自己遇到了这天底下最具戏剧性的事情。
“就连你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被抛弃的我却是连个被抛弃的理由都不知道!”情绪上变动得很快,本是笑着的沧澜突然就有些声嘶力竭起来,眼里都染上了红色,看着尤为渗人。
“他没有抛弃你!”
本是打算噤口不言的寒烟,在听到沧澜说出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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