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高一点,偏了偏了,再往左一点。”随处可听到的是山上的弟子们为寒烟的婚事忙碌着,那吆喝声倒不觉得聒噪,反而觉得悦耳。
平日里清静的山上,此时到处可见的都是一片红色,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忙碌的身影只是为了能够让寒烟在这件婚事之中得到更多的祝福。
走在鹅卵石的路上,沧澜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一脸的淡然。只是时不时的往身后看上几眼,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视线。
跟在身边的一竹也明白她这番行为是为何,却一直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回到山上也是有一段世间了,一竹的身子也是恢复了不少。只是一身高超的武功就这样废了,也没有习武的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竹的身子也没有以前那般壮实了,倒是显得高挑得厉害。
这一次东方傲天和沧澜前来,他早已经想到。而他会出现在沧澜的身边,无非就是东方傲天让他前来的。
回过头来,看着随在自己身边一直一声不吭的一竹,沧澜在心里长叹一声也是暗念自己的失态,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与一竹拉起来家常,“在这山上还习惯吧。”
一竹倒是没什么变化,许是早已经想到沧澜会开口问自己,简单的回答道,“以前与皇上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如今回来了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他的声音再也没有以前那般生气和灵动,反而像一滩死水,再也没有波浪和涟漪起伏。
在心里暗叹,沧澜鬼使神差的开口问道,“如今你这幅模样,可是怪过怨过?”
话语出口,沧澜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一竹,随即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就当没听过我说过这句话吧。”这铁定是一竹的伤疤之处。
纵然怨过怪过又能怎么样?他始终都是一个属下,而东方傲天是他的主人。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东方傲天也是为难,而身为一个属下,纵然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了不是吗?
没有人说话,而沧澜也是往前走也是无话可说。方才那一句话着实是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僵硬起来,她生怕自己再出声会再次勾起一竹心里的难受。
她很理解一竹的无能为力,毕竟她刚来到这个世界那会,也是无能为力;每一次遇到困境,明明知道该如何处理却是连个能力都没有。
尤其是身陷险境之时,总是想着自己若是有一身高超的武艺也不必落到这种地步。
但是那时,她是一点内力都没有的,凭着的是二十一世纪带来的能力,而在后来的日子里,说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丝毫不夸张。
除了被东方傲天打进天牢的那一次,她还真的是没有尝试过什么大起大落。
但是一竹不一样。一竹本来是一身高超的武艺,陪伴在东方傲天的身边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也是因为她和东方傲天的缘故,一身高超的武艺被人一下子毁了。
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没了武功就好像没了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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