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她是老爷您的亲生骨肉啊!”郑姨娘失声叫道,脸上带着绝望,眼睛也哭得红肿了。
可惜慕宗义现在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听着她的声音都觉得聒噪,不耐烦的道:“这件事,我不想再听了,你看着办吧。”
“是,老爷。”聂氏说道,眉眼之间闪过狠辣。
“来人,把这个贱婢,连同她生下的这个野种,都给我绑起来,打断她们的腿脚,装进猪笼里,浸了城外的池塘。”聂氏高声说道。
慕宗义冷哼一声,抬脚便朝着院门外面走去。
慕清婉双眸微闪,然后出声道:“且慢。”
慕宗义也看到了慕清婉,冷冷的斜了她一眼,聂氏说道:“怎么,你一个晚辈,要阻止本夫人处理府中的丑事吗?”
她这话说的,很显然,是要挑起慕宗义的怒气。
这确实是丑事,都给慕宗义戴了绿帽子了,能不是丑事吗?
果然,慕宗义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慕清婉抢在他前头,说道:“我只是好奇,既然郑姨娘是与人私通,而且现在还身怀野种,那么私通的奸夫是谁?怎么只见郑姨娘,不见奸夫呢?”
聂氏冷哼一声,“等处理了这个贱婢,奸夫本夫人自然也不会放过。”
慕清婉扫了一眼地上的郑姨娘和慕灵溪,见俩人都苦苦的看着自己,双眸之间尽是诉求,她心里沉了沉,然后说道:“既然要用通奸的罪名来处置郑姨娘,那么就得把奸夫找出来,当面对质,如果所说无误,那么再浸猪笼沉塘也不迟,否则现在传出去,别人定以为我们慕府草菅人命,弄得府里人心惶惶。”
聂氏瞪了一眼慕清婉,道:“这个你不必着急,贱婢坐下如此败坏妇德的事,这个奸夫也得找出来,一并打杀了!”
“查,给我查的清清楚楚的。”慕宗义冷哼一声,满身的怒气,然后大步离开了郑姨娘的院子。
聂氏斜了一眼慕清婉,眉眼之间的得意之色更重:“来人,把贱婢和野种关起来,在查到奸夫之前,给本夫人好好看着,如果出了一丝纰漏,本夫人唯你们是问!”
“是。”下人们应了一声,将地上跪着的郑姨娘母女抓起来,押着就要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慕灵溪哭得嗓子都哑了,整张小脸都花了,眼睛红肿的厉害,朝着慕清婉大喊:“三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和娘亲,三姐姐,求求你……”声音被隔在了柴房里面,慕灵溪和郑姨娘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透露着绝望。
聂氏哼了一声:“好好看着,不许给她们任何食物和水。”
“夫人,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她们依旧是父亲的妻女,夫人这样做,难道是要戕害父亲的骨血吗?”
“骨血?”聂氏闻言似乎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老爷有多久没有回府了,即便回府也没来这个贱婢的院子,她肚子里野种的月份,根本对不上,这不是私通是什么?”说完,聂氏得意的哼了一声,然后朝着外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