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武一震,旋即抬眸直视聂紫拓的目光,不解的问道:“主子,您这是……”
聂紫拓望了一眼元一宫的方向,道:“夜峥自然想让我成为皇嗣,可是我终究不是夜秦的血脉,难保衷心,所以他设计我和暮歌二人,只要坐实了关系,到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娶暮歌都不行,一旦娶了暮歌,这个夜秦的天下自然而然的到了我的手中,而且也会一直是夜氏的!”
“不过,刚才那一杯酒,我已经速度的调换了,没有喝,所以现在只有暮歌一个人中了媚药,让别人去我不放心,暮歌也算是我看着蜕变到今天的,是个不错的女子,而你以前不也有意在乎过她,我就问你,你可愿意为暮歌解毒,娶她护她一生一世?”聂紫拓望向了明武。
明武一听,竟然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有意过夜暮歌的事情聂紫拓都能察觉,当下便跪下道:“只要是主子吩咐,明武什么事情都会做的!”
聂紫拓却摇头:“不,我不要是我的吩咐,你才去做,而是你心甘情愿,且能够照顾暮歌一生一世的,不然我自然有别的法子给她解毒!”
明武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头,如实说道:“主子,属下我自然愿意……只是暮歌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属下怕是配不上她!”
听到明武承认喜欢夜暮歌,聂紫拓唇角一勾。
“你配的上暮歌,绰绰有余!”说完,便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算了一下,大概药效开始发作了,聂紫拓直接吩咐道:“明武,你进去吧,这夜秦的皇位非你莫属!”说完,直接飞身一跃,直接踏上屋檐。
明武点头,踌躇了一会还是进了屋子。
而聂紫拓站在屋檐上,果不其然看到不远处的夜峥和蒙尔多,还有夜暮歌的贴身侍女,而此时月光被乌云遮住,聂紫拓只稍微一闪,身影已经消失在屋檐之上了。
明武走进殿中,只见夜暮歌一个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脸颊红的和熟透的苹果一样,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坚定的认为是在执行任务,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夜暮歌的时候,是那年杏花微雨的时节,他和流火一同跟随聂紫拓回夜秦祭奠故人,而她坐在轿子中,精致的妆容上却带着淡淡的忧伤,就那样的擦肩而过,一阵清风吹起了轿帘。
只一眼,他便恋上了她那独特的眼神,一双忧郁却又充满了阳光十分矛盾的眼神。
后来聂紫拓偶然救了夜秦的皇上,他与她又再一次的相见了,明武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夜秦的长公主,同时也是个身体残疾的人。
那个时候他恨不得自己变成她的腿,替她奔跑。
在皇宫中小住的那一段时间,她几乎天天会差人推着自己往聂紫拓宫里跑,他掐准了时间,总是能够看她开开心心的来,开开心心的走,每次都会笑着说他是个冰块脸,酷酷的。
那个时候,他是越来越迷恋那个残疾却很阳光开朗的她,虽然有时候她会狂怒,因为天生残疾而自怨自艾,他在宫外听着她宫内砸碎东西的声音,他恨不得当那个被她砸的东西,让她过瘾了发泄。
可惜后来他们很快就离开了皇宫,而他每年最期待的便是回一趟夜秦,只为看一眼她过得好不好!
原先是流火负责的事情他一反常态的接过来了,虽然忙了些,常年来往草原也会很费力,但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开开心心的便可。
可是明武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和夜暮歌如此贴近的在一起,看着那樱红的嘴唇,白里透红如婴儿般吹破可弹的肌肤,一双凤眸柔情迷离,此时正神情的凝望着他,好似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但还是能够认清楚明武的脸。
“冰块脸,冰块脸,我好热啊……我好热啊!”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念叨。
看着那白皙的脖子,顺着撕裂的衣服往下,明武只感觉浑身快要爆炸了。
“长公主,你怎么了?”虽然明知夜暮歌被他的父亲下药了,可是明武还是无意识的问道。
夜暮歌双眼迷离的看着明武,不停的喊道:“明武,快抱着我,我好热,你那么冰冷,肯定很舒服的!”
“可是……”明武还是突破不了自己的内心,一想到自己一直心爱的女人,即将会因为自己主子和她的父亲下药的缘故,而被自己所糟蹋,明武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根本就下不了了。
一向作势心狠手腕如今却一点也用不上劲来。
他只感觉脑子中有两个小人不停的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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