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丞相那眼珠子一转悠,笑眼迷城一条缝,开口道:“老臣斗胆想要和皇上说一件事情,还望说出来皇上莫要见怪!”
“哦?什么事,只管说来!”看着徐丞相脸上一副奸笑的模样,楚朝天好奇回应。
“是这样的,犬子喜欢在皇都内四处游玩,结识一帮狐朋狗友,这不是前几日听闻那罪臣妖女一直留宿在北皇府上,昨个晚上又听闻那妖女被北皇接出了宫去,老臣本不相信,可是一早遇到副都统都斛,便关心的想问问有没有追到妖女,哪知道副都统无奈叹气,只说追杀刺客一路到了南郊却还是让刺客跑了,皇上,南郊可是北皇的府邸所在,而那附近除了几个山野猎人便无其他人,老臣思虑甚久,还是觉得此事不可忽视,便说出来了!”
徐丞相刚说完,弯身退下的时候,给了一个眼神给身后的刑部尚书,那刑部尚书立马上前福礼,道:“是啊,皇上,徐丞相这么一说臣倒是想起来昔日罪臣林坤曾在家中设宴,后与妖女大打出手,也是北皇出面替那妖女解围的!”
楚朝天如鹰般的眼眸转悠几圈,便迷城一条缝,看着殿下一堆大臣在那个个上报。
竟敢弹劾聂紫拓!
毕竟聂紫拓是整个炎天大陆很有影响力的人,加上那高深莫测的修为,连他这个当皇帝的都忌惮三分,更何况又是他的结拜义弟,但是他却想不通,弹劾聂紫拓又与这帮人有什么好处呢?
那聂紫拓从不参与朝政,不过空有一个北皇的头衔,实际上却是很少出面见人的。
徐丞相看着楚朝天的神情,不由得缩了缩头,一时之间也摸不透楚朝天会怎么对待这件事情,心里嘀咕起来。
等几个人都说完后,楚朝天微显不悦的蹙眉,慢慢开口反问:“众位爱卿是说北皇窝藏了林慕卿那个妖女,还三两次都帮助妖女,包括这次进皇宫行刺救走妖女的也是北皇喽?”
徐丞相一怔,旋即回应:“皇上,臣等不是这个意思,这不过是想建议,那妖女受伤定逃不了多远,何不搜遍整个皇都,就算是老臣家中都可搜一遍,包括北皇府,老臣想着若是北皇没有做出那件事情,就算是搜府也只是走个形式,毕竟老臣认为北皇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是那么多侍卫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刺客到北皇府消失的,常言道,天子犯法还尚且与庶人同罪呢,相信北皇做人坦荡也不会在乎这一件小事情的!”
楚朝天沉思片刻,想着徐丞相说的也是道理,而且他自己倒也清楚一二,这聂紫拓对林慕卿是什么感情不能保证,但是能让他轻易出手的,定然不同寻常,便应允了徐丞相的建议,道:“那既然这样,这件事就交给丞相去办吧,刑部和大内侍卫配合丞相一同完成搜皇都的任务,若是抓到妖女,格杀勿论!”
“皇上英明!”徐丞相一听,咧嘴一笑,众人福礼。
待完事以后,楚朝天迫不及待的遣散了那帮文臣,急匆匆的又回了内殿,见南湘还躺在床上浅眠,便想起一件事情,立马朝着一旁的李公公吩咐下去:“拟旨下去,新晋舞姬南湘伺候朕十分得体,为人谦婉,贤淑德人,封为枚妃,赐住婀娜宫!”
李公公一听,不由得差点没站稳,反问一句:“皇上,这……”李公公为难的看了一眼楚朝天,还是将顾虑说出来:“自太祖以来,嫔妃进宫得按祖宗礼制分封的,不可一跃四级的啊,更何况这南湘姑娘才伺候皇上一夜,怎么也得从官女子做起,才合乎常理的,望皇上三思啊!”
这才说,一道冷冽的目光投来。
楚朝天十分不悦的瞪了一眼李公公,道:“朕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礼制?礼制不妥便可修改,即日下旨,让礼部重新编制礼节,另外婀娜宫的一切用度均以贵妃礼制置办,封妃仪式让礼部加速去办!”
“是!”李公公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倒也只能应允了。
不一会,南湘的声誉震惊整个后宫前朝。
是怎样的奇女子,一夜封妃,破了礼制,用度还以贵妃礼制,纷纷让人好奇不已,也成了民间的一大传闻。
聂紫拓趁着天亮,整个南郊已经没有侍卫的时候,才匆忙回了府上,刚一进府,流火明武便迎了上来。
“主子!您没事吧?”流火有些着急的问道,虽听闻进皇宫救走林慕卿的刺客没有抓到,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忧聂紫拓,毕竟这这一阵子,聂紫拓的身子大伤过一次,又加上九龙城那几日连夜不休的战争,耗损不少修为,这还没有喘口气调养身子,便又大动干戈,不昔闯入重重高手守卫的皇宫救林慕卿,流火的心如刀割一般,生怕聂紫拓有个好歹。
“没事!”聂紫拓摆了摆手,昨夜趁着那帮人没有赶过来的时候,他本只想在树上调养一阵子身息,躲过侍卫便再回城,可是一听林慕卿已经被人救走,不由得好奇,流火和明武又不在客栈,便匆忙回府了,这一折腾一夜便过去了。
流火这才不满的嘟囔起嘴巴,很想抱怨林慕卿,但是却又不得不闭上嘴。
聂紫拓这才问道:“不是让你们办完事情在客栈等我吗?怎么都回府了!”
“是侍卫们告诉我林小姐回府了啊,而且我们也正想问您为什么不把林小姐送进府就人不见了踪影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