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要打仗了,所以我才要去。有没有最近的路?”
“哎!有是有。”老人站了起来,指着远处的几座高上,“翻过那几座高山,有一条小路直达隋安。只是,这个雪下得这么大,根本就无法上山啊。上去了都下不来。”
“谢了。”宋希濂拱手做了一个辑,裹紧了身上的披风,一挥马鞭,踏雪而去。
精致的脸上,那一抹怒气和恨意没有因为刺骨的寒冷和褪去半分,相反的还越加的浓烈。
赫连君亦,如果慕容池出了半点差池,我一定不会对你手软了!
她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卑鄙到用这种手段去要挟慕容池。
宛若刀锋一样的风,冷厉的刮在宋希濂的脸上,身下的马突然发出一声嘶叫,随即不安的放下了步子,在原地打转。
“马,靠你了,你这一次一定要帮姐姐。”宋希濂一边抚摸着马的脖子一边用魅惑的口气说,“你若是将姐姐平安带到隋安,我回头就给你找一个老婆。”
那马低着头,添了添蹄子,就是不走。
“那我给你找两个……三个……”宋希濂干脆跳下马,扯着缰绳,将那马硬往山上拖,看那马死活不动,有看了看天色,宋希濂掏出匕首,往马脖子上一放凶狠的说道,“反正你不走,那就把你剁了填姑奶奶的肚子。”
话一落,那马抬起头,瞧了瞧宋希濂,甚是不情愿的朝山上走去。
“谢谢你了,马兄!”宋希濂牵着马,踩着厚厚的雪,艰难的迈着每一步。她必须在天黑以前翻过这一座上,不然,人和马都会被冻死在山上。
“徐安。”慕容池剑眉轻蹙,目光深邃如昔,紧紧的锁着身前的地图,手里端着的茶水,早已经冰凉。
“皇上。”徐安走了进来,身上的雪花还没有融化。
“外面还在下雪?”目光扫了一眼徐安身上的雪花,他修长干净的手往地图上一放,指着大都,“三日后,兵分三路,直奔大都。剩下的,都安排在两军交锋之地。那时候。赫连君亦定然会派兵埋伏在哪里,你就派人,将他的人,全部换掉!朕要给他来个临时掉包!”
“是,徐安遵命!”
“还有,先派一小拨人扰乱他的视线。赫连君亦之所以提出三日之后才决战,他就是想看看我们这边有什么动静,他竟然想看,那朕就做给他看!”
说完,慕容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上眼,将心里的伤痛全部掩藏。
“徐安啊……”
“属下在。”
“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徐安已经带来了。”说罢,徐安转身出了帐子,将一个做工精致镶着金玉的锦盒呈在慕容池面前。
掀开盒子,两件大红色披风赫然放在盒子里,一条金丝绣龙,另一条金丝绣凤,那鲜艳的颜色顿时宛若一族火一样,在慕容池的眸子里熊熊燃烧,燃尽的却是他的希望。
将披风放在手里,细细的抚摸,他眸子里的染起一层氤氲,思绪回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那个新婚之夜。
那一年的她,穿着凤冠霞帔坐在他的身前,可是他,却是那么的不珍惜。现如今,当他想亲自为她穿戴的时候,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朕会亲自替她穿上。封后的圣旨拟好了么?”
“已经拟好了,只是,太后和各大臣那儿不知道怎么交代啊。”
“朕要封后,哪由得他们来说!”他清眉一扫,语气凌厉不可抗拒。
“是!”
“赫连君亦那边如何,有看到吗?”
“刚才那边来了消息。看见赫连君亦已经来了,随行的还有一座红棺!”
“什么?”慕容池赫然的起身,手掌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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