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而且他似乎能猜到那小蛇要说的话。
“宋希濂……”他撇开那小蛇,又大声的唤着宋希濂,却不想那小蛇突然又回头瞪着慕容池,眼神带着点挑衅和杀气,仿似在守护自己的猎物一样。
一蛇一人再次仇视了一番,却突然看见远远的走来了一拨人,一蛇一人都同时朝那边看去。
一匹白色的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鲜绿色衣服的人,那突兀的颜色和周围的一片雪白比起来,格外人,但是穿在那人身上,以及配上他本身倾国倾城的外表,却让人看得清丽,不由的眼前一亮。
目光上移到那人的脸上,慕容池的脸顿时僵住,袖中的手,不由的也紧紧握住了一起。
“赫连君亦,不准你过去。”他站在对岸,无助的喊道,又看了看那浮着冰的河,却怎么也找不到过去的桥或船。
但是不管慕容池怎么呼唤,对面的那个女子就是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倒是她身上的那一条小蛇回过头来望着慕容池。
一蛇一人第三次对视,只是这一次那小蛇眼中没有了挑衅,却而代之的是一抹失落,还有看似对慕容池一丝怜悯。瞧了一会儿,那小蛇长叹了一口气,拉耸这那长着菱角的脑袋,躲了起来。
看那小蛇颓靡的样,慕容池心里突然一酸,竟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再看向那穿着绿衣的赫连君亦,心再度提了起来。
“赫连君亦。”慕容池扯着嗓子继续喊,试图引开赫连君亦。如果可以,他这个时侯,真的想提一把剑将赫连君亦大卸八块,
只是,除了那条小蛇,所以的东西都仿佛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那骑白马穿绿衣的赫连君亦,却悄然的从那个女子身边走开了,清冷高傲的目光,并没有从她身上停留,。
见此,慕容池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看到赫连君亦远去的身影,他的心里竟然有一抹酸楚。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布置高雅的大殿里,突然闯进了一个穿着华丽的红衣女子,精致美丽的妆容也无法掩饰她此刻的怒火,“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私自托梦给濂和慕慕有反规矩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亦儿现在正要走上世的老路。我不能让他这一世也郁郁而终。”白衣女子无力的靠在软榻上,拿出丝绢轻轻的将眼睛溢出的泪痕擦去。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你明明知道,莲花本来就是该长在池子里的。”
“莲花和莲花不也应该是长在一起的吗?”
“濂的心,上世就已经给了慕慕。所以这一世的濂,在遇到亦儿到现在都一直从心底抵触和抗拒他!这个,姐姐你比谁都明白。”红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的平复心里的怒火。
白衣女子神色微微一怔,扭头看着红衣女子,“昨日我去找了月老。他说慕慕他们几人的红线中间死结太多,所以,濂最后到底和谁走,他也无法知道。我托梦给他们,只是想让他们看清上世……”
“不!”红衣女子打断了她,“姐姐!为什么你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上世若不是你强硬插手,亦儿至于这样吗?这一世,你若再插手,就真的不要怪妹妹翻脸不认人了!”说罢,红衣女子生气的拂袖而去。
宋希濂牵着马,看了看依然没有停止的大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得好几天,才能到达临安。
“三公主,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找一辆马车。”
“可是。”三公主窘迫的红了脸说,纤细的手指绞着绣帕,小声的说,“我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