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容池冷冷的应了一句,深如子夜的眸子扫视了一番整个大殿,心里空寂如林,恐慌也因为这个平常情景而更加的慌乱。
心里的这种恐惧让他想起十几年前那一场宫廷厮杀,那个时侯,周遭的实物如同现在一样平和,就像波涛暗涌的大海表面却是平坦如镜。
他就在那样静溢的环境中,被送出了宫去师那里,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失去了自己的母妃。
那个客栈,等他回去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同包大胆等一干人都消失了。而她的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整洁,只是,枕头上多了一份书信。
不辞而别,无念!
书信?怎么可能有书信。她根本就不识字,何来的书信。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自己的预感告诉他,她出事了。
谁才能在他的眼皮下动她,可以让一个人凭空消失,还做的天衣无缝,让徐安一时都无从查找。这样完美的让几个人消失,应该是经过怎样的安排!
连书信都准备了!
可是,正式因为这些过于完美细节,却恰好暴露了他们消失的本质。
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得如此精致安排的人,会是谁?
他太眸,子夜般的黑瞳发出危险的气息,看向笑容如初的太后。
“柳若,你让嬷嬷却把平阳抱来,哀家想她了。”她看向柳若。
“太后。”柳若身子一怔,用哀怨的眼神看向太后,眸子了瞬间噙满了泪水,“太后,还是……”她一张嘴,就被太后的眼神逼了下去,只得低头任由泪水滑落。
“皇上,今天怎么气色不好,要不要让太医来。”
“不用了,太后脸色也不怎么好。”他下巴微微扬起,半眯着眼再次看向太后,她和蔼的笑容下竟有一丝慌乱。
这么多年来,他知道这个女人只会笑,何曾慌乱过!
警惕探究的目光再次扫视了一番殿内,刚才那一句话后,殿上的所有人似乎都有些不安,低头,慕容池身子一晃,随即大声问道,“这是什么?何来的血渍?”
“哦,那是刚才有一个小宫女打烂了哀家的瓷瓶,给伤了手。”太后指了指旁边还没有收拾的花瓶碎片说道。
“是吗?”慕容池上前了两步,瞧着那瓶子渣子说道,“看来伤的不清啊,留了这么多血。来人,带那个宫女上来,让太医给她看看。”
“皇上,这是何体统,太医怎能给那样低贱的婢女看伤!”
太后急忙的起来身,声音颤抖的阻止道。
慕容池冷冷一笑,目光从花瓶碎渣上移开,在次寻找那血渍,最后定格在屏风的后面。
那里面是太后居住的内殿,常理来说,即便是皇上也不能直接这样闯进去的。
被人藏在暗处的宋希濂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她也相信慕容池一定感觉到自己失踪了,斜睨了一眼脚边的巨大瓷瓶,宋希濂试图用挣脱几个大汉的钳制要去踢那瓶子,却突然听到一人低声在她耳边警告到,“太后让你不要耍花招,不然你黑风寨的人都要和你去陪葬!”
“额……”她抬起头看向身后那个汉子,眼中怒气恨意腾烧。
这些人竟然那黑风寨威胁她!看来,底细早就被查清楚了,所谓的奸细,魅惑,蛊惑,不过是要处死她宋希濂的理由罢了。
“太后,那血渍怎么到了内殿?”说着,一拂袖,慕容池跨步就往你里面走去,却又突然听到太后惊呼,“哎哟,平阳。”
随那声音看去,果然看见瑞宁宫的嬷嬷抱着平阳公主走了进来,太后一脸欢喜,飞快的走了下去,抢在柳若前面,伸手接过平阳,竟她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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