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希濂,挑衅的看着一身黑衣的鬼面,仿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随时对窥视自己猎物的对手发起攻击。
“哼!本王的女人,怎能做他人坐骑之上!”狂傲的口气。
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宋希濂抬手试图挣脱慕容池的手,却不料被他抱得更紧。
低头看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了上来,为何在别人怀里这么温顺。
用力在她粉白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顾不得她的叫骂,他像是一个凯旋而归的王者,斜睨了一眼鬼面,策马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扬长而去。
“鬼面。”宋希濂向鬼面伸出手,却只能抓一个空。
“不准看他!”手一用力,紧紧的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
“慕容池你混蛋!”宋希濂无力的骂道。
“哼!你到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才出来两天,就勾搭上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满,带着一股子酸劲儿。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三妻四妾!不水性杨花!放开我,我呼吸不了!”
“好臭!”
“什么好臭?”宋希濂警惕的问。
“你!”慕容池玩味的说道!
汗!你要是试试两天没吃东西,又被别人灌了药拖来拖去的,不臭才怪!
“刚好,我臭的很!你放开我!”
“想都别想,你这次又逃出王府,你以为我就这样放过i!”
“袁兮怜!你是不是忘记本王说过的话了?”来到众骑兵面前,慕容池呵停了马,冷冷的说:“本王说过,你要是不安分,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随你便!早知道,就天跳楼摔死算了!”
“你敢!你不记得洞房花烛夜了吗?”他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耳际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嘴角一笑,说:“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说完,一扬手,带着骑兵策马回京。
“慕容池,你慢点!”她现在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了任何颠簸。
“是吗?”头上那冰冷的语气,让宋希濂心里一凉,她怎么这么傻,明知道那个人想办法折磨他,自己反而还给他指路。
“那你宋希濂,现在就要开始接受惩罚了!”说完,慕容池松开搂着宋希濂的那只手,抄起腰间的马鞭狠狠的朝马背挥去。
马吃痛,拼命的往前跑。
“不要啊!”见慕容池一松手,马的速度突然快了很多,宋希濂不得不紧紧的搂住慕容池,以免自己跌下马,否则,定会成为马下冤魂。
“慕容池“你王八蛋!”宋希濂头紧贴着慕容池的胸膛,忍不住破口大骂!
感觉腰间的那双手,抓的越来越紧,她整个身子都几乎缩进他怀里,慕容池又挥了挥马鞭,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荒凉的大道上,白衣翩翩的男子,策马领千,千余骑兵紧随其后,那气势好不壮观!
“夫人!”小翠提着裙子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流烟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爷回来了!”
“真的,快扶我出去迎接。”柳若站起身,抬手整理了一番头发,一脸欣喜的由小翠扶着出了门。
来到府外一看,其他的侧妃都在呢,个个翘首以盼的看着东路口。
“姐姐您也来了?”一身红装的韦思思,看到柳若,笑脸迎上。
“是啊,妹妹也在。”柳若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望着慕容池必经之路。
“不是说,很早就进城了吗?”身后有小妾悄悄的讨论。
“是啊,但是听说后面走得很慢!”
柳若仔细的听着,暗自笑道,看来,这两个府上个个的悬着一颗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