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饱饱眼福,结果全是美女,哎!这王府美女够多了,再来一些只会便宜了慕容池那个王八蛋。
“听着,从今以后你们就叫‘女子十二乐坊’,我,就是你们的经纪人。负责给你们为你们排舞,写新歌,当然了,我也是主唱。如果以后,咱们混好了,说不定搞一个巡演。”
不管人家是否能听懂,宋希濂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到了出来。因为没有乐谱,她打算把歌唱完,让她们跟曲子弹奏手上的乐器。
柳若轻轻的坐下来,端着宋希濂为她沏的茶,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煞有介事的调教着眼前的女子站队形,柳若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些许赞赏。
“寒月,这是什么茶啊?”刚入口,柳若就吃惊的看着杯子了那个浅绿色的液体,淡淡的甜味,有些酸涩,而后又有点苦味,苦味散去,又是淡淡的清香。
“奴婢不知,但是王妃说这是美容的茶。”
哦。柳若听着,又喝了一口,果真的芬芳缭绕,抬起头又要问,却被台上穿来的声音怔住了。
那声音,仿似天边而来,清晰优美,犹如泉水叮咚,犹如春风袭来,犹如百花芬芳让人沉醉……天籁无声、鼓角凌天籁,关山倚月轮。
柳若寻声,望去,竟看到唱歌的是宋希濂。
“回眸一笑百媚俏
羞的百花纷纷掉
羽衣霓裳翩翩摇
醉酒欢歌更妖娆
总难逃三千宠爱怨一笑
时光美好伊人少
风也飘飘雨也萧萧
看到众人的惊愕,赞叹,欣赏的目光,宋希濂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生前,对抛弃自己的那个女人,宋希濂她唯一能感激的是,自己遗传了她的好嗓音吧。可是,那个女子,自己应该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却带着明星的面具生活在富人世界里,而自己去在孤儿院,平民窟到处混迹。为生活,她,只需要清清歌喉,对着别人妖娆一笑,承欢于男人之间,就可以锦衣玉食。而她,宋希濂,要偷,要抢,要骗,而且还时常有上顿没下顿。
唱完了,见在场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宋希濂悄然的擦去眼角快要溢出的眼泪,背过身扬了扬手,低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今天累了!”
当众人在赞赏她的声音如天籁之音时,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女人。每次,愈合的伤口都会被无情的解开。是的,宋希濂,你恨她!
她在哭吗?那个轻微不易察觉的动作却足以让他捕捉到了。慕容池站在院子的外面,看着台上的那女人,她今天穿着一件绛红的纯色衣服,皮肤细腻红润,眸子明亮如星光般璀璨却有渡了层薄薄的水光,在阳光下波光盈盈。
他是寻声而来的,去没有想到那个飘渺的声音是她。第一次,她在她的神色里看到了些许惆怅,让他心猛然的收紧。
“慕容池!”下台时,宋希濂注意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围绕着自己,寻过去,竟然看到了慕容池。他一袭白衫,悄然立于院子门外,春末的阳光下,他像一块天人而成的玉,散发着清幽,寒冷的光泽。
慕容池收回目光,转身离去,他是真的不想看见她。
“慕容池你给我站住!”顾不得众人的惊愕,宋希濂提着裙子朝慕容池奔去。混蛋,躲了老娘这么多天,今天丫的终于露面了
“我说,你给我站住!”这丫的是走路还是飞的啊,好不容易宋希濂追上了慕容池,一把拉着他的衣袖,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哎,太久没有跑步了,这才几步,哮喘都快犯了!
袖子一下被身后的人儿扯住了,紧紧的,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心,有个地方再次塌陷一块。慕容池仍是冷着脸,仰着下巴,注视头上那可百年老槐树,春末之际,花都差不多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