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还不跪下!”
宋希濂抬起头看着厅上方坐着的那个男子,剑眉入鬓,身材伟岸,虽是步入中年看起来却是相当的威严。
这,或许就是自己的老爹吧?宋希濂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着他,也学是因为自小是孤儿的原因,看着他,宋希濂到真有找到亲人的感觉。
“爹爹!”
“兮怜……你!”袁志呈气得发抖。
她一个月前,以死抗婚现在居然还携带丫鬟逃婚!
“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王管家,家法伺候"说罢,袁志呈撇过脸不再看她。
对于女儿,他一直都觉得亏欠。但是,皇命在上,他岂能不从!
家法?宋希濂一听,疑惑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寒月。
“老爷,那个注意是奴婢出的。请你不要责罚小姐?”寒月哭着向袁志呈求情“小姐大病刚好,身子骨还经不起这个折腾”
“老爷,寒月说的对。小姐身子骨哪受得起啊……”一旁的王管家也跪下来求情。
我要不要也求情?宋希濂眼珠转了转,发现如果自己也求情,岂不是显得太懦弱了,况且现在正有人求着呢,那自己就装装身子骨弱吧。于是,宋希濂小手轻轻的触着眉头,然后身子一歪,另外一只手赶紧扶着旁边的椅子,装作要晕过去的样子。嘿,演戏,可是她最拿手。
“哎,头晕!”
寒月赶紧起来扶着快要倒下的宋希濂。
“老爷,求求你放过小姐吧。就让寒月替小姐受责罚吧!”
好丫头啊,真是好丫头。看在你这么衷心的份上,过了今天这一劫,姐姐就和你义结金兰。宋希濂瞟了瞟寒月在看看那位老爹,又故意咳嗽了一番。
看了看病恹恹的宋希濂,袁志呈的眉头皱了皱,叹了一口气。他,拿这个女儿真的是没有办法。
“好!把寒月拉下去打二十大板!”说罢,袁志呈甩着袖子出了厅。
“寒月,疼吗?”宋希濂内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寒月,若不是她,躺这的就是自己了。
“小姐,寒月没事。你现在好些了吗?”
“都怪我!”
“不,是寒月没有能力带小姐逃出去”寒月失落的说
“都是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逃跑了!”想到那张可恶的脸,宋希濂就恨得牙痒痒。
不行!她,宋希濂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此仇不报非君子!
“寒月,将军府出了你对我好,还有其他谁对我最衷心啊?”宋希濂试探性的问
寒月一脸茫然,不明白她到底说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我想找人把今天那个王八羔子给做了!”宋希濂咬牙切齿的说道,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扯着衣襟。
“额……”寒月惊讶的看着宋希濂。
这,根本就不是那个温婉尔雅的小姐!
“管家的儿子,王楚明他和我们从小长到大,或许他可以帮小姐……”寒月抬起头,强忍着疼痛说道。
“小姐。您要找的人就住在那个房间!”
“都准备好了吗?那个网带了吗?”宋希濂一边说一边用面罩遮住脸,打人和偷东西一样,都不能留下什么罪证,特别是别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