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成为他的人,那她何来幸福可言。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逼迫就能得到的。
“回不去了,幸福与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老太太说完,身体便慢慢的变得透明,变成了雾,任柳清云再用力也抓不住。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柳清云绝望的想将她抱住,可是那终究只是一团雾而已。
“不要……不要走……求你不要走……带上我……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柳清云再次清醒,发现自己躺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而覃灭守在身边。
“不要走……”绝望的泪从眼角划落,迅速从床上爬就往外冲,而屋外竟然是一个院子,不像大户人家的院子,倒像是客栈之类的。院子里还有其它陌生的面孔。
来到屋外,柳清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跑,无论往哪里跑都回不去二十一世纪了,她知道,她该死的知道。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实,为什么是她,她生活了十八年的二十一世纪,她熟悉那里,习惯那里,还有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人。她不想留在这里啊……
柳清云绝望的眼神空洞的环看着四周,周围的人也莫名地看着她。该往哪里走呢,每一条路都令她绝望着……无措的眼神搜寻着什么,却毫无焦距的搜寻而已。
覃灭从屋里缓缓走出来,看着她眼神的空洞,心疼的向前将她拉入怀中,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用力的环抱着她,给她安慰。她说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她在梦里哭了,哭得很悲伤,哭得很绝望,她想要留着什么人,而那个人却丢下她自己走了。难怪她一直不肯接受自己,原来在她心底深处已经藏着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人。而那个男人得到了她的心却又伤害了她的心。不可原谅,他要那个男人生不如死……阴狠的眼神从银白面具里射出。而环抱着柳清云的手臂竟不自觉的用力,弄疼了怀中的人儿,可柳清云却毫无知觉,此刻的她已经绝望的不敢面对这一切。
“云儿不怕,有我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帮你解决!”我会将那个男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喂狗。
覃灭轻柔的拭去柳清云满脸的泪痕,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
“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你们谁也帮不了我。”轻轻的呢喃从柳清云嘴里传出,听得覃灭一头雾水。
他们在谈的不是男人的事情么,为何又扯到回家?
“会回去的,云儿放心,等见过师父,为夫就和你一同回贤德王府。”覃灭心疼的道,这是他第一次学着安慰人,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哭出声,更别说这么放肆的哭。
“……”柳清云不再说话,因为谁也无法了解她现在的感受,她不敢告诉他自己的秘密,决不能告诉……
哭了许久,柳清云终究是哭累了,靠在覃灭怀里晕晕沉沉。覃灭将怀中人儿抱回了房中,自己坐在凳上,而柳清云坐在他腿上,他轻抚着她的背,让她沉沉入睡。
而柳清云真的是什么也不想,只是脑袋一片空白,她不敢想,因为那对她太过恐怖。
覃灭觉得很满足,只因她安静的在自己怀中入睡,如此的依赖于他,信赖于他。
也许他应该去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当年到底是哪个男人伤了她如此之深,令她晕厥,令她哭得如此绝望……
“何事?”覃灭突然对着门外说,像是自言自语。却听见门外有人回答,“主公,东明国三皇子将客栈包下了。”
意思是三皇子包了客栈,让他们离开。
“无论他出多少,我们都出比他多一倍的价钱。”冷冷的声音传到门外通报的人耳中。
只是怀中的人儿像是后知后觉一般,“东明国三皇子”几字从她耳中穿过,又穿了回来,她才从空白中清醒。
“等等,刚刚他说谁?”柳清云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
覃灭也因她的变化而寒了眼睛,东明的三皇子柳守,东明国的战神,那个战功显赫的男人。在这之前他记得他对云儿出其的好,好到令他不得不注意到他。再看云儿此时此刻的眼神,难道这一切都与他有关?
否则云儿怎么会突然晕厥,而他就出现了呢?
怀中的柳清云一点都不安分,扯着覃灭的衣服想从他腿上下来,不知为什么,一听到柳守在这里,她就有一股见他的冲动,不为别的,只因他是唯一知道她私密的人,而此刻的她需要倾诉。想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一个懂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