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覃灭已被醋意掩过了伤痛,哪里还像个伤者。男人的醋意是不分时机情况的。
“你都已经嫁给我了,还胆敢想着别的男人,是不是要我杀了他你才满意?”威胁的语言自然而然的从覃灭嘴里说出。他是一个习惯了别人听命于他的人。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秋尚大哥受了重伤,难道我担心他不应该么,你在这乱吃什么飞醋?我问你,在我们出事之前你都对秋尚大哥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伤得那么重?”
“这是他办事不利应得的下场,怪不得我。”覃灭背过身不再看柳清云,他怕自己会一气之下将她弄死。她满口都是秋尚,令他忌妒得要发狂,为什么偏偏是他,他最器重的手下……
“你的意思是,秋尚大哥是你的手下?”柳清云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想的,“而你即是天下第一富覃灭,又是第一邪教幽冥圣教的教主?”
一阵冷风吹过,凉进了柳清云心里。这是她早就猜到的呀,应该有了心理准备才是。无论答案是哪个,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她所要知道的只是他背上的那个印子到底是不是火焰图案而已。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早在他带她回那个别院的时候已经打算将自己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只是碍于她一直排斥着自己,根本没有说出的机会。其实他也有害怕的事情,他怕云儿知道他另一个身份后会更加厌恶他,他有想过要对她隐瞒一辈子,可他并不想欺骗她,她是自己唯一想要珍惜想要得到的女子。既已被她讨厌,那再讨厌一点也无所谓;反正已经准定要不择手段的得到她,那就不择手段到底。
“我是知道了,反正无所谓,跟我没有关系。等出了这里你我就毫无瓜葛,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要忘记了,你我已拜过堂成了亲,你已是我妻子,我是你的夫。你只能跟在我身边,无论我到哪。”覃灭虽然一脸虚弱,但说出来的话依然那么的威严。那气势就是莫名的将柳清云震了去。
“我……我今天就不跟你说这些,看在你受了重伤又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柳清云其实是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气得找不着语。
“过来这里。”覃灭命令到,但柳清云却完全打算忽视他的存在。
“……”
就在这时,洞口外传来几人的说话声,听着那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俨然就是封路遥与那嵩山的三大掌门人。
“冥王,你快快出来受死吧,否则不要怪我们不给你情面。”封路遥对着里面喊。
柳清云以为以这山洞的隐秘,他们必定打不到这里。外面杂草丛生,高高的挡住了洞门口,而洞口的四周根本没有通向这里的路。
他们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找到了这里呢?
洞里的覃灭与柳清云一听是他们,皆是一凛,精神高度集中起来。屏息,无人言语。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出来,否则我们就要火攻了。”封路遥继续说着。
“你当真杀了他的女儿又灭了他全家?”柳清云却在此时看向覃灭,虽然早前她有听过关于冥王的一些不好的传闻,其中包括这一庄。只是她觉得其实应该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是!”冷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或怒,“不要问我理由,我有说不出的原因。”
“好,今天我就不问,等一切安全了你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在柳清云眼里,杀人都是不对的,每个人都有活在这个世上的权利,而他却轻而易举说出,“我有说不出的原因。”此时的她厌恶身上带着人命的覃灭。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覃灭咬牙切齿的附在柳清云耳边说,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任何的误会。
看着他眼神里的坚定,柳清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了解这个男人,他在自己面前时候的霸道,在别人眼里的冷酷,在新房时心甘情愿的听媒婆的指挥,还有此刻的坚定。每一个都不是自己记忆中的他,或许是自己对他的记忆太少了?
此时,外面的人依然在叫嚣,虽然看上去都是正派中人,但此刻在柳清云眼中却还不如覃灭正直。
“里面的人听着,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到时候如果还不出来,我就用火攻了。”封路遥威胁道。
为了报家仇他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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