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事可由不得你!”长越霸道出手,强横的玄力直接将灵儿束缚,引来无数惊呼。
“真是肆无忌惮!虽说是为了那个人办事,但也太猖狂了些。”附近有人不满他的作风,被他觉察,随手一挥,便将那人生生击飞数丈,生死不明。
这一手震撼了所有人,长越的狠辣果决展露无疑。至此再也没人敢轻易替姜家兄妹说话,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长越,你可知自己在扰乱外门的秩序?”见无人出头,有红衣执法弟子忍无可忍,他修为不俗,达到了玄力七层境。
“你们执法队连个杀人犯都抓不到,却有闲情逸致管我与人擂台对决?简直荒谬!”长越笑声如雷,丝毫没将这名执法堂弟子放在眼里,到最后甚至轻蔑地勾出一根手指,狂道:“想伸张正义尽管上来将我打败。否则哪凉快哪呆的着去,别光耍嘴皮子!”
长越何等猖獗!他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有多么强大,竟令他狂妄至此!
“你!”
那执法弟子被当众诋毁,顿时大怒,长啸一声跃上演武台,手中钢刀绽出九道光影,向前劈杀!
“不知所畏!”长越冷笑,凌空一抓,竟将他生生禁锢,动弹不得分毫。接着用一种俯瞰的姿态蔑道:“这就是差距。”
他快速出拳,一击就那执法弟子轰下演武台,没了声息。
太强了!这是所有人的心声。连执法弟子都败了,更何况他们这群人。
“看来今天姜家妹子在劫难逃,注定要沦为那人的玩物。”
众人暗暗摇头,一位出尘绝艳的女子就要凋零,令人扼腕叹息,心有不忍。
“我跟你拼了!”宋倾城嘶吼,挣扎起身,可惜他伤的太重,以至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长越狠辣果决,凌空一拳径直轰向宋倾城的脑袋!简单粗暴的手段吓呆了所有人,众人见识过他的力量,宋倾城若被击中,十死无生!
“不要啊!”
灵儿惊呆了,拼命想要拦住那湛蓝色的匹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开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由远及近,像死神的镰刀令她绝望。
就在众人不忍再看时,变故突生,一道金色光凭空出现,生生将那匹练轰散,湮灭开去!
长越眼睛一眯,猛地望向演舞台下某处,那里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慢悠悠地登上台来。
全场哗然!许多人放出灵识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却不料那宽大的斗篷就像阻绝了玄力,任他们百般努力也看不到里面人的样子。
这一幕十分诡异,长越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无法探测对方的修为,只能看到一袭宽松的黑袍。他没有轻举妄动,却做好了一击的准备,“你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呵呵,是谁教你这般跟长老讲话的?”黑袍人直接出手,巨大的金色光掌犹如小山般铺天盖地直接抓向长越,简单狂暴,极度震撼。
“我的天!那是什么!”
众人大叫,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异的宝术秘法。
长越脸色大变,当即迸发蓄势已久的狂暴攻击,可惜一击未能奏功,只让光掌迟钝了一刹,便眼睁睁地看着它抓住了自己的身体!
“给我开!”
长越连番怒吼也没能崩开束缚,还未容他喘口气,又有数道金色巨手接二连三的向他拍来,像是在拍木桩!他应接不暇,被拍至单膝跪地,膝盖将坚硬的白玉石压出了细密的裂纹,四散蔓延。
“你是王灵菲!”长越一边承受着狂暴的攻击一边咬牙切齿地咆哮。
吼声惊醒了发呆的众人,许多人这才注意到那黑色的披风,似乎在很久以前出尘子曾经穿过,上面绣有徽章。
众人急忙求证,果然发现黑袍人胸口有一枚神草徽章。
“真的是王灵菲!”
人们惊呼,不曾想那个修为全无的小丫头竟具备这等手段,个个目瞪口呆觉得一切如梦幻般不切实际。
灵儿在侧看的清楚,紫眸异彩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人自然是王灵菲,她以外门长老的身份出场。长越修为不过十一层,在融合了化相术和牵引术的攻击法门后,收拾他轻而易举,刚才若想杀他,只在一念之间。
可外门终究是宗地,同门相残的悲剧高层绝不容许发生。
“是你杀了出尘长老!是你!”长越被人制住,竭尽全力也不能挣脱分毫,这令他怒如困兽!
“这件事长老都下了定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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