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牵扯到很多旧事,但都与你我无关,现在耽误之急就是要找到这件神器。而我发现祭祀月神似乎跟神器有种必然的联系。”
说到这里,白凤盯着王灵菲一言不发,那意思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了。王灵菲愕然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
“没错,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么。”
白凤难得夸奖人,可是出口的话为什么不说的好听一点,王灵菲极为不忿,“为什么是我去,你之前都说了祭祀很诡异,我去的话你就不怕我有危险吗?”
“你这么怕死啊?”白凤皱眉,王灵菲翻翻眼皮,“你是第一次认识我吗?”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白凤无话可说,为自己倒了杯水,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王灵菲见他不说话,便耐不住寂寞,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他的身边拉拉他的衣服,“你有多少把握?”
“我没有什么把握。”白凤实话实说,王灵菲听后顿时推了他一把,怒道:“你没有把我还要我去。”
“其实你不去也由不得你了。”白凤笑了有些意味深长,王灵菲当即皱眉,“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人强迫我?”
“没错。”白凤不藏着掖着,“明天祭祀开始,就算你不愿意去,那居云决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居云决又是居云决,那家伙怎么跟绿头蝇老是追着我不放。”
王灵菲愤懑不平的抱怨,可白凤却微微一笑,“常言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他粘上你也在情理之中。”
这话中满满的嘲讽,说完他还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见他这个得瑟,王灵菲气的牙痒痒当即悄悄地挠了他一下,他登时差点被一口水呛死。
王灵菲见他狼狈的将身上水渍擦干,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无视了那张黑如谈的脸,“你说的没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绿头蝇喜欢盯着我这臭****,那你就是牛大便。”
噗!白凤刚又送到嘴里的水再度喷了出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地皱眉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人以群分,我们经常在一起当然是一类人。”
“无耻之极。”
对这厚颜无耻的女人,白凤只能四个字来表达他的不爽。
“反正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打死我也不去。”王灵菲把玩着茶杯兴致寥落,“打不过也要打,我不会被那种人强迫我做任何事。”
白凤闻言一呆,看不出她心在居然这么有骨气了,正准备夸她两句的时候,忽然她又变了衣服可怜兮兮的眼色,拉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地摇晃,大眼睛里满是哀怨。对此白凤表示刚才他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小凤凤,你是不是喜欢我?”白凤毫无征兆的来了一句,白凤登时大窘,俊逸的面上很不自在,他别过脸,哼道:“休要胡言乱语。”
“可还是之前你明明说过,就算万道倾颓,众界泯灭,甚至你身已死,也会陪在我的身边。”说到此处,王灵菲咬着粉嫩的唇,忽闪着大眼睛盯着他。
“你不要断章取义,你我之间绝无半点男女之情,我对你只有……”白凤正欲分辨,忽然看到了那有些索然的小脸,便不再吭声。
“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像我没人要似的。”王灵菲趴在桌上,盯着杯子发呆。白凤瞥了她一眼,“你这么怕死,谁要你?”
这话让王灵菲很不爽,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集到六神器解除血玉手链重新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可惜到现在一件神器都没有找到,幻想的一切终归是一场泡影。
越想这些,越是感觉索然无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终点,如今是一点干劲都没有,就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想着这些,她真的慢慢闭上了眼睛,反正有白凤在身边,就算是那个女人再出现,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了。
不多时,她已经有了声息。
白凤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快就睡着了,看着她单纯的容颜,没来由的心痛,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磨难才是刚刚开始,越往后越是艰难,甚至步步深渊,一个不慎也可能会万劫不复。而他的立场纵然改变,又有多少能力为她扫清障碍呢,未来的路也只能靠她自己走下去。
就在齐烨要将她抱回到榻上的时候,忽然外面阴风阵阵,窗户被强大的阴气的大开,然后那女人阴森森地盯着白凤,“把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