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
哗啦,夜笙的脸就沉了下来,眼中的寒意俞要弑人。
这分明是欺辱他们兄妹,这布置之人,好毒的心思。
这般欺辱,若是花楹忍气吐声忍了,那往日定会变本加厉,若是花楹不管不顾的大闹出来,那不感恩情,竟在义父重伤之时贪享富贵,无数脏水就要泼在花楹的头上。
还是说,那人以为他们在紫川为质,吃糠咽菜,以为这些破烂就是好东西呢!
越想夜笙的脸色越难看,他还是玄冥的世子爷,未来的城主,这些人就敢如此对待花楹,不是肆无忌惮的,就是背后有人。
夜笙身上的寒意越来越甚,弥漫至整个院子,院中跪着的仆人无不在那满是杀意和煞气的寒气中瑟瑟发抖,心有惴惴,若世子爷发怒,他们的性命难保。
其中两个更是眸光闪烁,看着夜笙那难看之极的脸色,心里不安起来,看来这次总管是踢到铁板了。
这多年未在的质子世子看起来可不是易于之辈!
“楹儿,笙哥哥思来想去,我们兄妹多年未在义父身前尽孝,如今历经千难万苦回到玄冥,理应在义父床前侍奉!怎能贪图享乐,独居一殿!”
夜笙的话一说,花楹顿时明了,现在他们对对方一无所知,并不知何人与他们作对,不管如何处事,定有一大盆污水等着往他们身上泼,此时,若他们日夜侍奉在夜长风床前,时间一长,夜长风必定会知晓此事,再者,还能得一个孝子的美名。
“笙哥哥说的是,为人子女,本应如此!”花楹点头,随着夜笙大步而出。
一地的奴仆惶恐的看着就要走出的宫殿的两人,想要开口劝阻,却又不知如何劝阻,难道说你们不能去侍奉城主,就要住在这寒酸的宫殿中,那冷面的世子爷不杀了他们才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出殿外,浑身瘫软在地上。
完了,若是城主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他们?
却说兄妹二人走出凌云殿,夜笙连凌霄殿进都没有进,联想之前那雨娥所说的话,夜笙不难猜出是那王德王总管在背后捣鬼,可他区区一个总管还没有如此大的胆子,那么背后一定还有人为他撑腰,让他如此试探他们。
鹰眸中满是厉色,为质多年,有人动了不应该动的心思了。
花楹有些担忧的望着夜笙,就算她知道的不多,但从那些奴才的语气眼神,她也能猜测出来,他们的忽然回归,必定打破了某些人的念头,才会如此气急败坏的给她一个下马威。
还有那树影下阴毒的双眸,花楹知道,在这玄冥皇宫中的危险不比在那紫川少。
“笙哥哥。”
鹰眸对上那满是担忧的眼眸,夜笙心底一软,一股温情流淌,大手用力的揉揉花楹的脑袋,鹰眸中满是自信,沉声道:“楹儿不用担心,不过是有着痴心妄想的跳梁小丑,笙哥哥能够应付。”
“跳梁小丑……”花楹若有所思的呢喃,对上夜笙疑惑的眼神,花楹将之前和国师所遇上的人的事情告诉了夜笙。
一听花楹所说,夜笙愈发肯定心中的猜测,看来他的回归,却是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