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直到我走的那天我才告诉她我们不可能,虽然我知道自己那样做让她很伤心,但是我也不想让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在这里等我,更何况我们又没有一点点感情基础。
即使如此,我临走那天他她还是来送我到火车站,对我嘘寒问暖,这种事我妈都没管过我,没想到静雅居然这么贴心。
她的行为当时让我有一股留下来的冲动,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怕自己异变的另一个模样吓到她!
让她到时候对真实的我产生恐惧,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她,只留下几句祝福的话就上了火车。
当时我的心真的难过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对每一个人都有这种心,虽然我和静雅仅仅相处了七天多,但是我感觉自己好像和这样一个好女孩生活在一起已经有七年了。
我隔着窗户玻璃看向被火车甩在后面很远的静雅,眼眶中流满了热泪,这种一见钟情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和我当时遇到阿双的感觉是一样的,让我深深地陷入而不能自拔。
静雅的心此时也在流泪,可能是我那些祝福的话伤了她,火车已经走了很远,但是我还是可以从窗户处看到静雅的身影!
她依然站在火车道旁目送着我,只不过我看不到的是,她的心流的不仅仅是泪,而且还有血。
一直到了z市,我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复,于是我一头扎进了之前跟踪阿双来的那个酒吧,从马菲菲的手里接过一杯杯的烈酒,直接一口气灌入腹中。
‘‘拿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不知朋友为何时而愁!’’~
说话的正是马菲菲,她也拿着一杯烈酒和我坐到了一起,她身上那种熟女散发的气息还是依然没变,依然那么高端,大气!
我看了马菲菲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我之前第一次来戴过的面具,我将面具往脸上一扣,看向马菲菲,希望她还认识我。
我没想到马菲菲的记忆力这么厉害,面对每天那么多的客人,她居然还认得我,她扛了扛我的肩膀,然后用纤细的手指指向我所趴柜台的一角,顺着马菲菲的手指望去,哪里有一个正在独自喝闷酒的女孩。
‘‘那是阿双.....!’’~
我惊讶的差点叫了出来,不过好在我没喊太大声,我马上扭过头询问马菲菲,阿双不是去找工作了吗,为什么她还留在这一个酒吧!
马菲菲说阿双也是这两天才从外地赶来的,她听说她老爸要去埃及进行考察,所以特来送行的,因为老马这一走,这里就只剩下小双自己了,这不,就因为这个原因,她正在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我估计她已经喝晕了。
‘‘咕噜,咕噜,咕噜!’’~
我一口气喝光了我面前的烈酒,将之前存了十万现金的贵宾卡递给了马菲菲,马菲菲愣是推阻说这酒算她请我的,她只是想让我把阿双给带快点回家去,这样喝下去的话,肯定会伤身子的。
于是,我走到阿双的身边,拍了拍她摇摇晃晃的肩膀,谁知刚碰到阿双的肩膀,我就觉得怀里一沉,阿双不偏不倚正好晕倒在我怀里。
这倒省事了,省的阿双醒着又反抗,对我又打又骂的。
我将面具还给马菲菲,抱着阿双走出酒吧,在酒吧外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马叔所住的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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