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宣将暗格里面的几本账册全部取出,随手翻看一遍便将其放在桌案之上,他的手还未从账册上拿开,心中一顿,他立即再次检查了一遍账册。
发现温辰宣的异样,临风立即上前询问,“爷,怎么了?”温辰宣慌乱的翻着手中的账册,翻来覆去,脸色渐渐苍白,“没有了,没有了。”
“爷,什么没有了?这账册出了什么事情?”临风焦急的看着温辰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临风,立即将刘玉娇给本王叫来。”
“好,好,我这就去。”看着温辰宣逐渐铁青的脸色,临风也知是出了大事,脚下也就不敢有过多耽误。不出片刻,刘玉娇便被临风连拖带拽的弄进了房间,“爷,您瞧他,都将奴家弄疼了。”
砰地一声,一个茶杯在刘玉娇的脚边碎成片,惊的刘玉娇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原本花容月貌的容颜如今苍白如纸,“说,有谁进过这间房间?”
“奴,奴家,不,不知道。”刘玉娇对上温辰宣那已经铁青的脸,浑身忍不住的颤抖着,“不知道?”温辰宣面色铁青的走到刘玉娇面前蹲下,手指毫无怜惜之情的掐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对视。
“我,没有看到,看到有人进来过,这里都是禁止通行的,就连锦绣阁的下人没有我的允许,也是,也是不可以靠近这边的。”刘玉娇忍着下颚传来的剧痛,断断续续的说完。温辰宣如鹰的眸子寒冷刺骨,“说的可是实话?”
“句句属实,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啊。”刘玉娇拼命的摇着头。“哼,想你也不敢。”温辰宣将其随手丢在地上,临风立即递上擦手的锦帕,温辰宣接过锦帕擦拭一番,随后颇为嫌弃的将锦帕一并丢在了刘玉娇身上。
“爷,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见温辰宣稍有缓和的面色,临风小心翼翼走到温辰宣身边,担忧的询问着。
“一本账册,一本记录了朝廷官员**的账册。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怎会知道这东西会放在哪里?”温辰宣若有所思的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刘玉娇,接收到温辰宣的视线,刘玉娇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仅仅是一眼,她立即又将头缩了回去,“哼,没用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来气。”
“说,最后一次见到那本账册是在什么时候?”见自家爷铁青的面色,临风没好气的踹了地上的刘玉娇一脚,“是,是在……”
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刘玉娇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上,手划过茶杯碎片,一时间鲜血直流。可见着屋内的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也不敢多说一句。而温辰宣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别磨磨蹭蹭的,有话就赶快说。”
就在温辰宣抬起的脚再次落下之前,刘玉娇连连摆手,“最后一次见到账册……我想起来了,半个时辰前,我上来过一次,那时候,账册还在的。”
“半个时辰前?”温辰宣猛然回身,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刘玉娇,“是的,今天来个两个乡下来的暴发户,出手颇为阔绰,然后我便将今天收的金子记在了账上,所以来过一次。”
“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听着温辰宣的话,刘玉娇细细回想着之前二人的模样,“他们长的很是吓人,一字眉,还有满脸的大胡子,其中一个人左脸颊上还有一颗黑痣,上面还有一根黑毛,说话的口音也是浓重的乡下口音。”
“那两人可有什么异象?”温辰宣听着刘玉娇的描述,眉头不自觉的紧皱在一起。刘玉娇又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叫了姑娘陪着喝喝酒,倒是今天阁里出了些乱子,有一个客人丢了钱袋,刚巧又被另一个客人捡到,之后两人便闹了些误会。”
“声东击西,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那两人一定有问题。”温辰宣一掌震碎了桌上的茶杯,“爷,那我立即带人去追。”临风转身便准备出门,却被温辰宣厉声喝止,“追什么追,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吗?做事要动动脑子。”温辰宣一巴掌拍在临风头上,临风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低下头,“爷教训的是。”
这两人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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