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离开锦绣阁,刘玉娇跟在一旁陪着笑,在刘玉娇的亲自护送下,二人同扮作随从的暗月一起,大摇大摆的离开锦绣阁的范围之内。
三人离开之后,几番辗转到另一条街道,街道的转角处,在阴影中停着一辆墨磬王府的华丽马车。
暗月自然的坐在马夫的位置上,待车内二人坐稳,他才扭过头询问到,“主上,我们现在是?”
“回王府。”温墨宇扫了一眼锦绣阁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下来的这出戏,希望你们可以满意,不然就太对不起你们如此款待烟儿的这份情意。
温墨宇一行人离开锦绣阁不久,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锦绣阁的门口,刚送客人到了门口的刘玉娇,见到马车心中先是一惊,随即笑面如花的迎了上去,“没想到是爷您来了,奴家有失远迎,还望爷莫怪。”
“玉娇啊,这么久不见,越发漂亮了。”温辰宣面对着半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的刘玉娇笑不达眼底,逢场作戏般环着她的身子向锦绣阁厅内走去。
“来人啊,快快准备上好的酒菜,招待贵客。”刘玉娇拥着温辰宣走到门口,向着厅内忙活着招待客人的龟奴一吆喝,众人认清她身边的来人,立即有条不紊的着手去准备,“爷,还是老规矩吗?”
“恩,老规矩。”温辰宣在众人都散去之后,立即将刘玉娇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不温不火的回了句话,还不待其反应过来,他自己早已轻车熟路的向着三楼客房而去。
“爷,今日怎想着来锦绣阁?”面对温辰宣前后差别的待遇,刘玉娇早已习以为常,见温辰宣走远,她立即紧随其后。温辰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脸疲惫,“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是什么。自从杜景傅将那冷月轩一把火烧了之后,本王就一直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
“爷,是不是您多虑了?一个冷月轩何须您如此担惊受怕。”走在温辰宣身旁的男子恰到好处的隔开了刘玉娇想要随时扑过来的身子,但碍于此人的身份,刘玉娇跟在其后也是敢怒不敢言。
“临风,你不明白,自从这个叫冷月的一来帝都,便处处与本王为敌,可是无论本王如何出招,此人都能应付自如。这人心思缜密,手段高明不说,背后的势力也绝非我们看到的这般简单。”温辰宣一阵叹息,却引得那名唤临风的男子侧目,“爷的意思,此人与朝廷有关?”
温辰宣对上临风探究的目光,“不排除这种可能,如若不然他为何能这般精准的咬住本王的势力不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开始就清楚本王在帝都的势力分布。”
“那他有可能是谁的人?”临风也明白他的担忧,至此二人间的气氛也越发严肃,“他若不是老五的人,就一定是老三的人。”温辰宣再次响起的声音却让临风疑惑,“墨磬王?这,墨磬王的动向一直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而且就以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他能有如此心计?”临风不削的撇了撇嘴角,心中的鄙夷之色不加掩饰的表现于面色之上。
见他这般轻敌的摸样,温辰宣瞪了临风一眼,“临风,在我们这几个兄弟中,其实老三才是最精的那一个,他表面上看似不学无术,整日吃喝玩乐,不理朝政之事。实际上是个什么样子,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和老五相比,更为懂得伪装自己,小隐于山野,大隐于市朝。你可明白?”
“临风愚钝。”临风不削之色不加掩饰,温辰宣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直接将二人远远甩在身后,“你,确实愚不可及。那杜景傅,更是蠢钝如猪。如今那冷月一死,他身上所有的线索全都断了,这让本王如何查。”
二人紧随温辰宣一路走上三楼客房,刘玉娇紧跟在临风身后,只见她刚走到客房门口,还未来得及进房,临风砰地一声便将房门关上,紧闭的房门离刘玉娇的鼻尖近在咫尺,吓得她立刻往后退了几退。
她怒视着眼前的房门片刻,随即甩甩头发,扯开嗓子用她那特有的嗲声冲着屋内喊到,“那,那什么,爷。您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啊。”
“退下吧,没事不要让人过来打扰。”不过片刻刘玉娇便得到了屋里人的回应,只是她刻意忽略了那出声之人略显不耐而且冰冷的声音。刘玉娇一步三回头的望着那紧闭的房门,直到她已经走到了楼梯口,那紧闭的房门早已不在视线之中。
“爷,那刘玉娇看着就讨厌。”待刘玉娇走远之后,立在门边的临风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此人的厌恶。
“哼,这等庸姿俗粉也妄想攀上高枝,真是笑话。”温辰宣不削的讥笑着,指尖拂过房间中的桌案,眉间细微的变动微不可查。而临风机警的发现了他的异常,“爷,怎么了?”
“恩?没什么,打开暗格,本王要查查帐。”临风走到房间的书架边,将架上唯一的一个花瓶轻轻转动,书桌背后的画卷随之向旁边偏移,露出墙面上的一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