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行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帝都一方宅院之中,一男子坐在亭中,看着眼前的棋局笑而不语。一旁头发已经花白却精神抖擞的老者抬眼看了看与他对弈的年轻公子,“五爷,何事引得您发笑?”
年轻公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是谁?”老者手上的动作在年轻公子的话音落后明显一顿,颇为不解的盯着眼前满是笑意的人,“他?”
年轻公子思索片刻却又摇了摇头,随后的话语却让老者更为不解和疑惑,“恩,此话不对,是他而又不是他。”老者索性放下手中的棋子,“五爷何出此言,老臣怎么听不太明白。”
年轻公子笑的高深莫测,“丞相大人可知那冷月公子为何处处针对二哥?而如今苍月国堂堂二王爷竟被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击的是溃不成军,岂不可笑,这若是传出去当真是贻笑大方。”
老者悠悠落下一子,似是不经意间出声询问,“莫非五爷知道这冷月公子是何来历?”
年轻男子随之落下手中的棋子,“说来也怪,这人一来帝都谁人不惹,偏偏咬着二哥不放,可二哥手上的势力他也并不是全部针对,这般一来便可看出端倪。”老者细细想过一番,紧接着说到,“这般说来,也只有钱家,云家受了牵连,但真若查起来,也确实查不出是此人动了手脚,这两家表面而看都是自取灭亡。”
年轻公子的注意力一直在这棋盘之上,大势所趋让他不由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这便是此人的高明之处啊,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可以收归己用,那真是如虎添翼。但若不能为己所用,留着这样的人日后必成大患。”
“这人表面上看似无权无势,但若凭他一己之力岂能在帝都翻起这么大的风浪,目前虽然不能断定他到底是谁的人,但之前有人见过他同大将军端木逸有过接触。”看着这溃不成军的白棋,大势所去亦如山倒,老者蹙着眉寻找一线生机。
年轻公子在这大势之下心间不由一紧,在这棋盘之上,一步错便可让他势如崩塌,毫无喘息之机,“端木逸?这端木逸可是三哥的人。如果做一步大胆的推测,他如果只是个障眼法,那三哥这些年的良苦用心,我们就不得不防了。”
“五爷接下来有何对策?”老者明显发现了一线生机,但终究是年轻公子眼疾手快一步,“此人留不得,既然如今他与二哥缠斗不休,那我们何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无论是个怎样的结果,我们都可坐收渔翁之利。”
“呵呵,还是五爷心思缜密。”黑子落,只见白棋大势已去,一步错满盘皆输。而黑棋乘胜追击呈现围剿之势,气势既霸道又无情。年轻公子嘴角勾起的一抹弧度,让人不寒而栗。
落云阁牢房之中,昏暗的烛光忽明忽暗,刚走到牢房门口,里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喊声冲刺着耳膜,与其伴随的还有各种刑具发出了声响。
“参见阁主。”一身明显装束有异于他人的中年男子立在苏璟珅眼前恭敬行礼,而苏璟珅只是抬了抬眼,没有丝毫其他动作,“免礼,怎么样了?”
“活捉的二十几人,一时不查有几个服毒死了,我们对剩下的几人动刑,他们一个比一个嘴硬,有几个已经受不住,被打死了。”男子特有的粗壮雄浑的声音响起,语气没有丝毫情感起伏,一看便知此人对于刑讯逼供早已麻木。
“还有几个活的?”苏璟珅面无表情,语气却从之前的毫无起伏逐渐冰冷,那男子高大粗壮的身体也随着这声音的起伏而颤抖,出口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加带头的在内,只剩五人。”
“五人?你们是如何对其进行拷打的?”见烟冷发问,落云阁的几个狱卒管事犹豫再三,没有一人答话。对此烟冷并不为之动怒,毕竟她在落云阁谁也不是,自然别提说话的分量。而一旁的苏璟珅却不这么想,见身旁的小人儿被自己属下无视,他的语气不由比之前更冷了一分,“怎么?没听见吗?还不快说。”
这突如其来的冷气,男子险些一个不稳径直跪下去,“回阁主,如往常一样,一个一个的拷打。”说完之后,还不忘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心脏。
“哈哈,这般盘问,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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