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穆姑娘弹曲吧。”端木情边说着,手上就直接把人给强拉了出去,我摇头失笑也跟了出去。
“烟儿,发现了什么?”
“还是绵烨懂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这其中可能远比她之前预估的更为复杂,等会随机应变。”
“恩,好。”
暴露在阳光下的端木逸面色苍白的可怕,这怎么看也不该是端木情所怀疑的那般简单,如果想知道这端木逸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想办法接近他在做打算了。
见端木情拉着端木逸在院中一侧坐下,烟冷抱着落梅琴缓步走到他们对面,将琴放在备好的琴台上,手上缓缓拨弄琴弦,目光依旧似有似无的停在端木逸身上,一曲渐完他却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手下一转琴音高亢如万马奔腾,双手在琴弦上一个横扫过后,手指暗处的银针透着寒光,随后一个纵扫指间的银针脱手而出,琴音落端木逸应声倒地。
“别动他。”端木情起身就要去扶倒在地上的端木逸,见烟冷出声阻止更是一脸不解。
“我用银针封了他的心脉,你这般去扶他,会要了他的命。”
“你说什么?”
“先别说了,绵烨过去搭把手,把人扶到床上去。”绵烨和端木情合力将倒在地上的端木逸转移到他房间的床上。
烟冷若有所思的在院中四下扫了一眼,随后便转身进了端木逸的房间,烟冷知道经她这么一闹,暗中之人自会有动静,至于他们是处于何目的在此监视就不关她的事了。
“我哥哥他到底怎么了?”一见烟冷进来,端木情焦急的看着她。
“若我推断的不错,他应该是中毒了。至于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中毒?怎么会。”烟冷也没理会她的问题,毕竟端木逸为何中毒她也不清楚。烟冷径直在端木逸床边坐下,指腹搭在他的脉上,偶尔扫一眼一旁吃惊的端木情,她也没那个闲工夫给她解释自己为何懂医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烟冷的面色也越发凝重起来,见她神色不太好,身边的人也将一颗心悬起。
“怎么样了?哥哥他,不会有事吧?”
“去取把匕首,还有酒和一个干净的瓷碗。”
“烟儿……”烟冷制止了绵烨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看着他轻轻摇头。
当端木情回来时就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绵烨从她手中径直接过烟冷要的东西,然后将匕首和瓷碗用酒消毒后将匕首递到烟冷手中。
看着烟冷拿过匕首端木情满是不解,随后在她瞪大眼睛之际,烟冷用匕首在自己那白皙的手臂上深深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一声尖叫过后反应过来的端木情立刻就向她冲过来,却在中途被红着眼睛的绵烨硬拦了下来。
待接了大半碗后,烟冷用手快速点了几处穴道,伤口也不再有血流出来,烟冷将盛满血的瓷碗递给端木情示意她将血给端木逸服下。
一侧的绵烨只是默默将烟冷拉到一旁,顺手在身上扯下一块布为她包扎着伤口,他一直低着头不愿看她,也不愿放开拉着她的双手,滚烫的泪珠一颗一颗的砸在烟冷的胳膊上,那温度烫的灼人。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疼么?”
“有绵烨在,这点疼不算什么。”烟冷抽出手将他的脸捧起,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烟冷擦着他的泪,眼圈却也不争气的红了,绵烨伸手将烟冷带进怀里,小心的避开她胳膊上的伤口,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他滚烫的泪水顺着颈窝滑进衣领,却也流进了烟冷的心里。
端木逸在服下烟冷那半碗鲜血后,面色也缓和了许多。半个时辰过后,烟冷将封着他心脉的银针取下,又开了副方子交代人去抓药,待一切忙完辞了端木情回到翠倚楼,天色已经渐黑。
南境城某地,一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在他身前的华衣公子背对他而立。
“主上。”
“起来回话。”
“是。”来人将在端木府里前后几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华衣公子一直安静的听着,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转而又归于平静,隐于暗中的面容依旧是那抹淡淡的温润笑容。呵,大半年未见,没想到这丫头竟也跑到南境城来了!
“主上……”
“有话就说。”
“是关于那个穆姑娘的,就在属下离开时发现了另一批人,他们的目标不像是端木府,反到像想对穆姑娘下手。”
“恩,知道了。端木逸那边有那丫头出手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以防万一继续暗中保护着。至于那丫头……吩咐下去,安排几个精明得力的暗中护着。还有,有关那丫头的事按时向我汇报,不,还是一天一报。算了,暗尘你把手上的事交代下去,你亲自护着我放心。”
“主上?”
“照我吩咐去做,不该问的别问。”
“是,属下明白。”
“恩,你先退下吧。”暗尘看着自家主子满脸的不可思议,印象中的主子没有对谁上过心,更别说对方还是个半大的小丫头。唉,主子交代过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一切听从命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