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既然那东西你没有带在身上,我过几日便再来吧。”
“嗯?什么东西?”云晚妆疑惑地看向祭荼,却看见祭荼冲她点了点头,让她答应,她这才明白过来,大师兄是担心慕荭俏因为那一剑之仇报复自己,在帮自己撑腰呢,一想到这些,云晚妆高兴地点了点头,“哦哦,好,大师兄你可以随时来,反正我整天很少做事,基本上都是在修炼。”
茯辛不再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慕荭俏一眼,踏上云头,转眼就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茯辛是离开了,可是慕荭俏却犹豫了,她今日若是出手伤了云晚妆与祭荼,改日茯辛帝君来找云晚妆拿东西,云晚妆再趁势告上一状,自己在帝君眼中,岂不是变成那等不堪之人?
想到这些,慕荭俏抬着头高傲地冷哼了一声,睨着云晚妆,满眼都是不屑与恨意,“云晚妆,今日我就饶了你,但是你等着,终有一****要你哭着跪在地上求我,而且我相信,那一日很快就会到来。”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慕荭俏,不要以为你就应该被万人簇拥,你若作恶太多,终有一天会狠狠摔下来的,到时候你哭着求我救你,我也不会理你的。”慕荭俏的高傲,她云晚妆早已见识惯了,可今日有了大师兄撑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底气都足了些,祭荼站在云晚妆身后,看见她脸上洋溢的笑容,心里突然自卑起来。
等到他能力强大起来……
他就算再怎么修炼,想要将晚妆保护得密不透风,让人不敢伤害她,也不知要修炼几千年几万年。可晚妆不能等那么久,他若一日没有变强大,晚妆就得多受一天的欺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晚妆这么毫无希望地等待下去。
可是有一个人可以,既然那个人可以保护晚妆,也愿意保护晚妆,而晚妆也喜欢被那个人保护,那他何不帮助晚妆呢?
“祭荼,加油啊!”夏听蔚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他当时听起来,只觉得热血沸腾,身体里的每滴血液都在沸腾,可现在看来,当时只是想太多了而已,他竟然被那些话蛊惑,忘了残酷的现实。
想起夏听蔚,他是自己交的第一个朋友,算是第一个吧?除了晚妆,只有他喜欢和自己说话、带自己玩,教自己很多东西,还不嫌弃自己是个狐妖,真心实意待自己。
可是他让自己加油,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像那个人一样,只需一言,就能救晚妆于水火。
慕荭俏被云晚妆的话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耐她何,只得恨恨地剜了她何祭荼几眼,下山去了,“话不要说得太满,先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再说吧,就你那点薄弱的法力,你是等不到看我被摔下来的那天的。”
云晚妆站在慕荭俏身后,冲她摆了个鬼脸,一回头,就看见祭荼心事重重的样子,担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祭荼,你怎么了?”
哎,在皇宫里,喊祭荼喊得习惯了,她突然想喊一声果子,却又喊不出来了,她收起那份不易察觉的尴尬,皱着眉看向祭荼,祭荼好像比自己还有心事啊!
祭荼摇摇头,将那份沉重卸下,率先走了下去,“没什么,先回去吧,想必莫邪已经在你房中等你了。你们分别一年,她一定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吧。”
“嗯,也是哦,今天见面来不及说那么多,她一定有很多事想问我,正好,我也想问问这一年昆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云晚妆跟上祭荼的脚步,向山下走去。
十几日转瞬即逝,昆仑再次迎来了拜师大会,云晚妆原本还想去看看热闹,哪知道慕荭俏将整理新收弟子名单的任务派给了自己,她和祭荼除了第一天有时间去看看热闹以外,其他时间都待在房里,整天写字都写到手快断了。
“诶,祭荼,那日夏哥哥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从回到昆仑后,你就有些怪怪的?”云晚妆写得累了,搁下笔,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坐在对面的祭荼。
没想到祭荼正襟危坐、认真写字的样子也很养眼啊,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纸上,一笔一划都毫不含糊,阳光从他背后的窗子照射进来,让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影子随着他的手一上一下,仿佛有了灵魂般灵动,云晚妆眨巴眨巴着眼睛,按照夏哥哥的话来说,这是不是在看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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