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欢迎呢!还有,你以为这段时间我很轻松吗?作为太医署最有希望成为下一届院使的我,整天都在与那群老头子研究药材,还时不时地被突然跑来的绿悠惊吓一番,我容易吗我?”夏听蔚吊儿郎当地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变了脸色,严肃地说道:“其实有祭荼在你身边,我知道我任何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我相信他会让你振作起来的。不过晚妆,你打定主意要亲自来查了吗?”
云晚妆深深折服于夏听蔚的变脸技术,不得不笑着反问道:“上天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了,我再不反抗,就不是云晚妆了吧?”
对,对!夏听蔚瘪着嘴点点头,小时候他也是看云晚妆好欺负才带她一起玩,一旦闯了祸就让她来背黑锅,结果这种事多了后,她不但不再替自己背黑锅了,有时候还倒打一耙。这才是真正的云晚妆,看着好欺负,实际上你一旦把她惹毛了,她能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她才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比自己都狠多了,夏听蔚想起曾经的事,恨恨地点头赞同着自己的这个观点。
“你又在心中诽谤我?”云晚妆看着夏听蔚神游四海还愤愤不平的模样,好笑道:“夏哥哥,你这德性怎么还不改?”
“还不是当年被你逼的。”夏听蔚磨着牙,仿佛要咬云晚妆一般。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云晚妆捏了捏眉心,挥了挥小拳头给自己打气,“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祭荼陪我说了许久的话,我刚想通,没想到诸胤又出了事。既然原来生龙活虎的云晚妆回来了,定不会再任人欺负了,那些躲在角落里的女人如果再使出什么阴招,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别人再算计我,我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生龙活虎,啧啧,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夏听蔚嫌弃地摇了摇头,“不多说废话了,诸罗国太子只给了我们十五天的时间,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想想该怎么洗清你的冤屈吧!绿悠,笔墨纸砚拿来!”
“夏太医有主意了吗?”绿悠双眼泛光地看着夏听蔚,一边替他磨墨,一边高兴地问道。绿悠这么一问,不止是云晚妆、祭荼,连门边的宫女都满含期望地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钦佩。
“啊?不是。”夏听蔚挠了挠下巴,“我只是觉得应该先给你家公主和祭荼补补,毕竟这是我最擅长的。”
众人无语地瞥了眼夏听蔚,各做各的去了。云晚妆更是撇撇嘴,不满道:“除了这个你还能做什么?”
“我刚刚都说了我只是个太医,是皇上非要我来帮你查案,虽然我向来英俊不凡、才思敏捷、思如泉涌,有个聪明的头脑,但我哪会查案啊?”
祭荼不想再听下去,出声打断他的话,“刚刚诸罗国太子在,你不是分析得挺好的吗?”
“是,可是这香是谁换的,怎么查?你这一查,清浅宫就人心惶惶,说不定那个宫女现在命都没了……”夏听蔚话刚说到一半,绿悠敲了敲门,面有愁容地走了进来,“公主,有公公来报,说是咱们宫的小菊溺死在御花园那边的池子里了,听说是不小心掉了下去,她又不会游泳,那时候又没有人经过,她就这么没了。”
“你看,我说的不是?”夏听蔚无奈地耸了耸肩。
“乌鸦嘴。”云晚妆皱着脸托着下巴,苦恼地思考了起来。
“你先把这副方子拿下去熬给晚妆和祭荼喝,这段时间,凡是入口的东西都一定要严格检查,还要用银针试毒。对了绿悠,你把眼睛放亮些,看看清浅宫中还有什么人很可疑。”夏听蔚把单子拿给绿悠后就匆匆离开了。
云晚妆对着背影高喊道:“你去哪儿啊?”
“我去看看那宫女的尸体,去晚了就真的什么都查不到了!”夏听蔚头也不回地说道,绿悠看着匆忙而去的夏听蔚,再次感叹一声,夏太医每次都是嬉皮笑脸的,一严肃起来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云晚妆将祭荼赶出去后,重新梳洗了一番,这才走出房门,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屋中,只能偶尔从窗户口瞥见一点阳光,数一数,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过外面的天空了。
“我饿了,绿悠姐姐,你将午膳端来,我边吃边和祭荼聊。”云晚妆一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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