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呜咽出声,掌心一松,匕首倏地坠落下去,掉在地上,溅开了一地的血芒如虹……
她下不了手!下不了手!
秦牧晟却在墨可然松手的刹那,身躯猛地抵上她,将她狠狠的撞上了身后墙壁。低头,薄唇如刃,咬住她,翻搅她,勾摄她,袭略她……
他胸口的鲜血浸透了彼此,血腥之味飘至鼻端,越发的令他癫狂如魔!
墨可然惊喘,胸口急剧起伏,身躯被他迫的退无可退,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薄削的双唇肆无忌惮的舔吻着她,寸寸啃噬。
“唔……放开……放开我……”
墨可然骤然惊醒,伸手拼命去推他。
可刚一张口,他的舌尖就瞬间滑了进去,汲取着她的香甜,动作迅疾而猛烈。
此刻紧盯着自己的那双长眸,幽粹却深情,墨可然完全可以感受的到他对自己用的情,她竟然还感觉到了他的痛楚,竟然!?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男人,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挣扎下去了。
渐渐的,墨可然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激情四溢的深吻着,眼泪,也如瀑布般,无休无止的流淌着……
肆意的将胸中对她的感情抒发了出来,秦牧晟慢慢的放柔了动作,最终,撤离了墨可然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低低喘着气。
“宝贝,别离开我,好不好?”
穷奇所有,他最害怕的,就是她的离开,她的不爱他,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你先让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哀求与痛楚,刺鼻的血腥味又时刻的萦绕在鼻间,墨可然顿时心软了下来。
罢了,还是先替他处理了伤口再说吧。这个男人,如果她不开口的话,他怕是会任由鲜血流淌一晚上,那他的命,不就真的没了?!
她怎能舍得?如何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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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来了药箱,墨可然低着头,仔细的为秦牧晟处理着伤口。
那血肉模糊一片的伤口,简直就让她看的心惊胆战,自己竟然真的伤害到他了?
她很心痛,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和他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单纯如她,死都想不通 ̄ ̄
即使是低着头,墨可然也依旧能够感受到秦牧晟那双鹰翱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视线强烈到她根本就无法忽视。
“怎么了?”
暗叹口气,墨可然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为什么总是能如此轻易的就被他影响到呢?真是没用!
摇摇头,秦牧晟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只是继续看着她。
说什么呢?继续说将孩子打掉的事情吗?她的反应那么的强烈,他不忍心再次开口了,真的不忍心,也胆怯了。
静静的凝望着秦牧晟的双眼,眸底,映照着她的身影,墨可然的心里有点苦涩。
凄凄一笑,算了,再说下去,只怕是会把她自己给逼疯的!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无言,一个低头包扎着伤口,一个低眸深望着对方,静谧之中暗含着汹涌的波涛,只待爆发的时刻,一到来,怕是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
就这样,看似平静的过了几天,平静到墨可然几乎都要以为当日的心碎只是一场虚幻痛苦的梦而已。
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发生了的事情,是无法用橡皮擦擦去,而后从头来过的。
一天晚上,秦牧晟在书房里面打电话,墨可然无意之间听到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墨可然听不大清,唯一烙印在她心底的,就是“堕胎”两个字,炸的她魂飞魄散。
原来,他还是没有放弃 ̄ ̄
惨白的俏脸上绽放出一抹苦笑,墨可然强撑着,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
仔细的思量片刻,她决定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犹豫徘徊之中度过,想走,可是又舍不得,心底总是对秦牧晟抱着一份期待,一份渴望,或许他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可是现在,不走不行了!再不走,孩子的命,她的命,都会葬送在这个狠心的男人手里的!
轻轻的打开门,墨可然转瞬之间就闪到了门外。
可是,才走几步,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笔挺黑西装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保镖了。
“少夫人,您请回去。”
“怎么,秦牧晟派你监视我的吗?”
冷笑一声,墨可然觉得可笑之极,难怪这几天总是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似的,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祝亲爱的们节日快乐,永葆童心,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