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风林大师,您?”经理不解。
“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如此暴力。”风林大师摇摇头,不赞同的看着经理。
“大师所言极是。”经理汗颜,众人同样汗颜,刚他们还叫嚣着让那两人吃不了兜着走。
大师果然是大师,太善良了。
不管众人怎样激动兴奋,风林大师却是走近向晚歌他们,紧紧盯着他们面容:“两位还是早些走的好,不然将有血光之灾。”
叶陵君抬了抬眼皮,向晚歌仍旧摸着茶杯,似要看出花来。
“喂,你们什么态度,风林大师可是大师,好意跟你们提醒,你们还不听。”有人不乐意了,从座位上起身,不满的开口。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
所有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叶陵君两人不知轻重,人家大师都免费告知他们有血光之灾让他们避开,结果他们竟然无动于衷,这可让平时信奉风林大师的人民群众怒了。
听着耳边越发愤怒的叫嚣,向晚歌终于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的叶陵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听说给人批命的都不会算己,风林大师是么,要是你现在不走,将有血光之灾。”最后的‘血光之灾’向晚歌说的轻飘飘的,却是让众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你哪里跑出来的,敢诅咒风林大师。”
“一个小丫头片子,滚,这里不欢迎你。”
“风林大师可是受上天庇佑的,哪轮得到你一个有血光之灾的人说有就有的!”
听着众人的谩骂,向晚歌也不恼,直直的看着风林大师:“你说,我算的对还是不对呢?”
风林大师皱了皱眉:“你是什么人!”能直视他,而且无视他身份的人,风林知道这人不简单。
暂时准备按兵不动。
“我?我是茅山第六十八代嫡传弟子。”向晚歌好整以暇的整了整坐姿。
风林瞳孔一缩,接着心下冷哼。
“茅山的?哇,和风林大师都是风水师?”
“怪不得刚才她给风林大师批命,难道是真的?”
“不知道啊,你们看,风林大师好像挺看重对方的。”
“茅山?那可真是同道了。”风林皮笑肉不笑道。
“彼此彼此。不知道风林大师是要避过这次祸还是要应劫?”向晚歌似笑非笑。
“那小姐你呢?是要应劫还是避过这次祸?”风林大师面色平平。
“我们茅山自当应劫而生。”
“小道自然。”
“是么?那就一起应劫吧。”向晚歌说完,看向愣住的经理:“还不去上菜。”
经理从刚才就有点脑子懵,茅山的?又看到风林大师那样和颜悦色,现在听到向晚歌的话只能看了眼风林大师,见风林大师没什么表示,只好对旁边的服务员道:“上菜吧。”
“好的,经理。”服务员也是懵了,经理说什么就是什么。
“风林大师是准备在哪吃?要知道这位置正东方,貌似于风林大师大大不利。”
“我坐那边!”指着靠窗最右边的桌子,风林大师眯了眯眼。注意听,话中却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思。
最右边的那一桌一看到风林大师要坐,赶紧让开:“经理,风林大师这一桌算我们的,把最好的都端上来。”
“那就多谢了。”风林大师温和的对着那一桌让座的人笑笑,奕奕然的坐下去。
向晚歌看到,冷嗤一声,刚好这个时候饭菜也上了上来。
四周,安静了,向晚歌也能静静的吃饭,刚才那一闹腾,还真让人废了不少精力。
“多吃点。”叶陵君隔空拍了拍向晚歌的头,脸上挂着宠溺的笑。
“你也是。”向晚歌夹过一筷子的菜放在叶陵君盘底,眼底透着淡淡的甜蜜。
“嗯。”就着向晚歌夹过来的菜,叶陵君低头吃着。
两人就像根本没发生之前的事,若无其事的吃完晚饭,若无其事的结账,连小票都不需要,直接走人。
酒店的饭店和酒店隔了一条马路,刚走出饭店就感觉到一股凉风。
叶陵君把向晚歌搂在怀里。
“茅山第六十八代传人?”叶陵君低沉的嗓音伴着夜色的清风吹到向晚歌耳边。
“怎么?不相信?”向晚歌挑眉。
“真的?”
“假的。”
“哦?”
“其实也算不得假,我是曾经学过茅山的一些东西,为了任务需要。”至于什么任务,向晚歌没说,叶陵君也没傻的去问。
知道自家妻子不是一般的军人,叶陵君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是需要保密的。
“挽歌真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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