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多想,刚接到消息,最后两拨罪犯的地点已经确定。
因为一道命令,所有人又开始行动起来。
顾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伸手摸了摸头,感觉头疼欲裂,但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嘶……”稍微动一下就是彻骨的痛意。
睁开双眼,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只是一瞬他就彻底清醒。
想到昨天的一切,顾鄂锤了下床单。
“别吵,我再睡会。”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顾鄂顺着声音看过去,狂笑!
露出的肌肤上斑斑点点,明显能看到不少欢-爱的的痕迹。
顾鄂头疼,很头疼!
“狂笑,起来!谁让你在这的!”拎起被子,顾鄂无视她曼-妙的身-体,冷冷低喝。
“顾鄂,你什么意思!”感觉到冷意,狂笑睁开眼。
“出去!”狂笑这种,根本不是他的菜。
“怎么?吃干抹净就要断了关系?你倒想得好。”坐起身,狂笑也不管落下的被子,拉了拉长发。
“滚!”
“顾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还没说你占了我便宜呢。”
“来人!”
“老板。”门外传来下属的声音。
“准备车子,把狂小姐送走。”现在狂笑在他chuang上,再怎么样也不能塞给叶陵君。
“是。”脚步越来越远。
“狂笑,我们谈谈。”揉了揉眉间,浑身酸痛,稍微掀开被子就能看到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只一想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何况昨晚他也不是全无印象。
咬牙恨了恨叶陵君的反击,但也无奈。
那小子!
好在自己真没把狂笑撮合给叶陵君,不然,到时候悔恨的还真是他。
凭这女人在chuang上的架势,顾鄂真怕叶陵君受到伤害。
对叶陵君,顾鄂从来都恨不起来,这种感觉很微妙。
“谈谈?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起身穿上衣服,狂笑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鄂:“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还等着成为安夫人呢。”
“想都别想!”
“哼,这可不是你不想就成的,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安廉,叶陵君,叶氏集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顾鄂脸色难看。
“想让我帮助叶陵君,行啊,只要他把我娶回去。啧啧,真想尝尝那nan人的滋味,看着身材不错。你想,那么一个冷酷的nan人在自己身下求饶,哈哈,想想就兴奋。”
“至于你,身材也不错,可惜,我看不上眼。”说着,狂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顾鄂脸色深沉的坐在床上。
站在门口,狂笑吹了声口哨,让顾鄂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这是被一个女人耍了,而且还被嫌弃了!
瞪着大开的房门,顾鄂恨不得冲出去一枪毙了狂笑,但碍于对方的身份,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自食恶果,说的就是他这种。
“我说小子,你到底会不会带路。”早就走远的向晚歌一伙停在密林深处,神情严肃的看着周遭。
这里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来过。
李兰新苦着脸:“这里应该是那条近道才对,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
进了国境线之后几人一听说李兰新知道个近道就跟着了,谁知道发生现在这种事。
“早知道就不听你说什么近路好走的话了,现在倒好,大家都迷路了。”巴楚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揍李兰新一顿。
“老板……”李兰新苦兮兮的看着叶陵君。
“就地休息吧。”现在太阳已经落下,晚上不适合行路。
“诶,那我去支个锅。”李兰新屁颠屁颠的过去整理。
“怎么了?”从始至终向晚歌都没说话,叶陵君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里很奇怪。”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不寻常,但到底不寻常在什么地方她却不知道,心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而且……
想着口袋里的指南针,向晚歌眸色深沉。
指南针的指针四处乱转,明显,这里的磁场混乱,根本分不清方向。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到现在都走不出的根本原因。
“嗯。”叶陵君皱了皱眉,看向四周,四周静悄悄的,确实奇怪,而且看周围树木的样子,似乎比别的地方都长得茂盛。
“晚上小心点。”翻手拿出手枪和匕首放在腰间,向晚歌坐在李兰新支起的大锅旁边。
叶陵君坐在她身边,身体呈保护状态。
夜色渐渐来临,四人确是再没说什么,只有微弱的火光或明或灭,噼里啪啦炸着烧红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