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義最是看不惯平日一副高高在上的人,更何况被人诬陷清白,岂会给对方好脸色看!他当年修炼箭术之时,受尽无数嘲讽。可他岿然不动,心中更是发誓要干出一番成绩。
他骨子里,自有一股冷傲之气,绝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却不想,那女子长袖甩出一条彩练,从段義腰上束缚,道,“公子留步。”
“主人,这小娘子要动手!”小银怒喝道。
段義却明白,彩练上并未使出本分力道,很显然仅是将自己留住,而非有进攻的意思。他倒也不急,看对方到底耍什么花样。
便在此时,那女子向铃儿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会意,朗声道,“各位客官,不好意思,九州楼打烊了,各位请吧。”
大白天打烊,显然是不想让旁人看见。
“哎,真可惜!”一众看客十分失望,纷纷摇头。眼看一场好戏,奈何主人下了逐客令。他们可没有段義般“白痴”,连这种深有背景的人都敢得罪。
众人极不情愿的出了大堂,却并不离去,围聚在九州楼外,且围观的人愈来愈多。不片刻,段義的光辉事迹,便传的人尽皆知。
“老哥,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天生就是好奇宝宝,立时凑过来问道。
一大汉答道,“据说是诛日山庄的愣头青,居然跑到九州楼来撒野。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有王宫在后面撑腰,他这不是找死么?”
先前那人附和道,“老哥说的是,诛日山庄愈来愈不像话了,连魄刀门、无双派这些原本二流门派都敢与之公然作对,现下又出了个招摇撞骗之徒!想当年箭神大人在世之时,诛日山庄何等鼎盛,我十日国何等强大。”
大汉嘿嘿一笑,道,“只可惜,箭神他老人家……哎,不提也罢。不过这小子也算不得招摇撞骗,他身上的确有一枚魂珠。”
“那这么说,双方岂不是和解?”先前那人愕然道。
“和解?”大汉冷冷一笑,道,“你别说,那小子挺有骨气,竟然不卖!”
“不卖?”先前那人一惊,道,“年轻人果然冲动,不过不知能否走得出这道门。”
大汉道,“那可难说,即便是出来,想必也和死了差不多。”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皆以认定,段義是不可能竖着从九州楼中走出来了。即便是横着出来,也不知是半死不活,还是死的通透。真是不开眼,九州楼那是你能得罪的么?
不过要是他们真的看见九州楼中发生的一幕,他们或许真的要大跌眼镜了。
此刻,段義已经被那女子邀请上了三楼,一间别致的雅阁,装饰清新淡雅。既不显恶俗,又不寒碜,恰到好处。能看得出,这是女子所布置,亦是女子居所,因为内中有一道淡淡的香气。
“哇!”小银赞叹道,“这雅阁挺漂亮的嘛。嘿嘿,该是这小娘子对你动了心,想要在此间与你卿卿我我,好好****一番吧?这等****,主人你可千万不要放过哦。”
段義自然没有小银那般遐想,道,“姑娘请我上来,到底何事?”
女子笑而不答,请段義坐下,又令铃儿奉上香茗,这才道,“方才之事,的确是下人做的不是,小女子在此赔罪。”说着竟长身而起,向着段義深深作了一揖。
“我的妈呀,要是再低一点,我就全看到啦……好汹涌……不行了,鼻血来了,主人你一定要顶住!”小银奋力疾呼。
饶是以段義的定力,立时面红脖赤,暗骂小银,“你再胡说八道,我禁锢你三天!”人家这般礼让,他也不好再追究,道,“此事就此揭过。”
那女子嫣然一笑,如百花争放。带上面纱尚且如此诱人,不知脱下面纱当是何等美丽。她似乎没有瞧见段義的窘态,道,“那么便多谢公子了。这下,你的魂珠可以卖给小女子了吧?”
段義道,“自然。”
你女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三千金如何?”
“三千金?”段義一声惊呼,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出身穷苦之家,长这么大莫说见过,便是听都不曾听说过三千金。他想不到区区一枚魂珠,竟能卖到如此重金。
他哪里知道,魂珠对修炼者来说,极为贵重。可镶嵌如武器中,增强威力。可用于阵法,亦可用于辅助修炼,其价值当然不菲。一颗三品魂珠,最次也在二千金,他的虽是少见的木性魂珠,但三千金亦是高价了。
而那女子还以为段義嫌少了,脸上不见丝毫不悦,道,“少了?那么再加五百金。”
“我的娘,小娘子真舍得下血本!”小银惊呼道,“主人,富婆哎!要不你就从了她吧,人家又有钱,又有势,长得漂亮,又看好你……天啦!小银实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滚!”段義只回应了小银一个字,当即摇头道,“姑娘你误会了,我非但不嫌少,而是太多了。段義虽是山野之人,却也明白,这颗魂珠顶多两千金。多的,段某一分不取。”
“败家子,败家子!”小银破口大骂,“不要人便也罢了,不能和钱过不去!如今人财两空,败家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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