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时动弹不得,变成小羔羊,任人宰割。
她冷道,“叫不叫!”
“休想!”回答还是两个字。
荆凤俏脸上笑了笑,忽的神色一冷,竟将段義右手五根手指掰得啪啪作响,如炒黄豆一般。她暗自用了刚劲,立时,段義脸色大变,痛得汗珠立下。但他极为硬气,一声不吭,一副顽抗到底模样。
“呵,好小子,挺硬的!”荆凤再次冷笑,如法炮制,又将段義左手五指掰得啪啪作响。她自然不会将段義的五指掰断,但痛苦却是免不了的。
不一会儿,段義已经痛得五官拧在一起,冷汗打湿了地板。
“呜呜……主人咱们投降吧,这臭娘们太会折磨人了!”小银“痛哭流涕”,败下阵来。
这一幕看得众弟子面面相觑,脚底一股凉气直冲发梢。荆凤向来泼辣,收拾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这些个弟子没少遭罪。但如小师叔这般“惨状”,他们还是首次见到。最可怕的是,小师叔实在太强大了。在荆凤的辣手下,痛苦万分,竟然毫不屈服。
“师叔果然就是师叔,比我们高明的多了!”众弟子不约而同感慨道。
而男弟子固然于心不忍,女弟子更是眼光闪闪。
“荆凤,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石刚不悦道,但他却并未阻止。
“狗屁大师兄,都不过来帮忙!”小银大呼小叫道,“主人以后千万不要理石刚人面兽心的家伙!”
便在此时,荆凤一边揉拧着段義,一边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我诛日山庄的独门练手术,能够令五指更灵活,更有力。不论是扣弦、拉弓皆大有裨益。”
场中一片诡秘的寂静,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更是寒气大盛,均想,“她能将整人说的冠冕堂皇,果然厉害。”
其实荆凤并非信口雌黄,练手术确有,也当如此练习。但她为了整治段義故意加大了强度,自然痛不堪言。
见众弟子被镇住,荆凤这才道,“小师弟,服不服!”
“如我主人修为恢复,定要将你这臭娘们屁股打开花!哎呀,痛啊……”小银与段義同为一体,一痛皆痛。
段義被她整得无名火起,火冒三丈,恶从胆边生,吼道,“呸!臭娘们,小爷要是服半分软,就不姓段!”
“哎哟,糟了!”顿时,众弟子纷纷暗自惊呼。凡是骂过荆凤的人,无一不曾领教她的“毒辣手段”。此时,这边动静几乎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众人见段義这般硬气固然暗自叫好,但也为他默哀。
“主人,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似乎咱们会死的很惨!”小银忽的怯怯道。
段義怒道,“怕什么!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
突然,他浑身一个冷战,只见荆凤俏脸铁青。她上身穿着一件短褂,露出胸脯上大片肌肤,想是气急,傲人的曲线,上下起伏,看得人血脉贲张。段義自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定是要使更狠的手段。
果不其然,荆凤一把将他拉到跟前,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真元聚在指端,从段義身上一处处穴位注入。立时,段義只觉浑身剧痛无比,苦不堪言。相比而言,刚才掰手指只算小儿科。
他又惊又怒,更加恼火的是,身体不受控制,便如木偶在荆凤面前不住打转。香艳,也正因此。不可避免的,他的身体是不是撞在荆凤傲人的胸脯上,富有弹力,令人遐想连篇……
“主人,这算是香艳的惩罚么?”小银痛并快乐着。
段義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工夫想这些乱七八糟!”
然而这等美事,就连当事人荆凤都浑然不觉,更莫说旁人。众人越看越心惊,越瞧越胆寒。段義所受的痛苦,从他的表情便能感同身受。荆凤果然名不虚传,百余人大气也不敢喘,既佩服段義的毅力,更佩服他的胆色。
这样的女人,你也敢惹……
过了片刻,荆凤想是玩腻了,便换了手段。她将真元注入段義体内,朝丹田击去。她自然有分寸,绝不会令段義受伤,但一番痛楚是少不了的。
然而当真元撞到丹田的那一团如雾茫茫的般的火热气团时,一股庞大无匹的巨力瞬间将真元震散,继而顺着原路返回,注入荆凤体内。
立时,她浑身一颤,身体竟短暂失去了控制。
段義哪知道这些,连身体恢复自由都未曾觉察到。他一心想要推开荆凤,奈何身体不控制,只觉手足乱舞。突然间恢复力量,他却不知,依旧双手乱舞。再加上荆凤无法动弹,自然而然的,双手按在了极柔软处……
突然,世界安静了,可闻落针。百多人,两百多只眼睛,如死鱼眼般死死盯着他的双手。诡异的气氛令他心下发怵,下意识的瞧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不用说,也知道他按到了什么。
“主人,爽完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小银道。
段義一个激灵,展开身法一溜烟逃走。
只听身后一声凄厉的女声,“段義,我要杀了你!”